苏黛一皱眉,又收回了杀气。
“你如果说了,本大王不说出去,你还兴许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你执意不说,本大王马上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想一想,是说,还是不说?”
士兵没有说话,苏黛也没有再强迫他,给了他一个思考的时间。
终于,士兵回答道:“小的说了,大王千万别对别人说是小的说的。”
“少废话,快说。”见这士兵松动了,苏黛反而脚上一加劲。
“哎哟。大王饶命,小的全说。明年便是大玄国开国六十年,建国一甲子本是大庆,各地老臣们都要纷纷给陛下准备贺礼。这个泸州伯无财无势,于是他就别出心裁,想要上一道‘万寿折’,大沪城的城守大人和泸州伯关系不错,也是一代大儒,所以泸州伯曾经拿这道折子给城守大人看过。结果城守大人看出这折子有大不敬之嫌,所以快马传到玄京,呈给陛下。陛下看后,龙颜大怒,这才下旨把泸州伯举家拿到玄京治罪。”
文字狱
“泸州伯的折子上写了什么大不敬之辞?”
“这,泸州伯在他的折子提到了先祖武皇帝,说道‘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做则’等等。”
“这些都是称颂太祖武皇帝的好词,怎么又成了大不敬了?”
“大王有所不知,啊不不,大王一定无所不知,只是一时忘记了。咱们的太祖武皇帝出身在伏龙寺,后来投军,打下了诺大的江山。所以太祖武皇帝,甚至今天的皇帝陛下,都对‘僧、秃’等字深恶痛绝,而泸州伯的万寿折上,光指光头,天生指天僧,作则为做贼,陛下怎能不恼?陛下说泸州伯做为蜀国遗臣,这是在怀念故国,谩骂太祖,所以抄了他的家,本来要灭他九族,只是陛下皇恩浩荡,明年又是大玄国建国六十年和陛下六大十寿,所以才特意下旨,只诛全家,赦免九族。”
“文字狱。”苏黛心里狠狠的骂道。
“那中间车上坐了一位小姐,大约十四五岁,长的很标致,那是谁?”
“哦,那位是泸州伯的千金,蔡容。听说本来是候选秀女,只是因为这件事情也牵扯进来。”
“原来如此。”苏黛的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她已经认出了那个蔡容就是一只白狐转世,可能这一世修习的时日太短,所以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果真的被送到了玄京,又不知道会落的什么样的结果。
苏黛松开了踩着士兵的脚,渐渐的向回走。
那个士兵虽然感觉到自己背上已经松了,可是还是不敢挣扎,一直到那被苏黛一掌打晕的士兵醒了过来,质问他怎么回事儿,他才敢回头,而这时,苏黛已经早不见踪影了。
又回到了碧珠的身旁,苏黛默默的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碧珠看到苏黛的样子,猜到此次苏黛劳而无功,她安慰道:“小姐,你别担心。咱们有的是机会。”
苏黛点了点头,说道:“也对。我们只要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埋伏下来,凭借押解囚犯的这人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只是问题就是在哪里埋伏才好呢?”
将军骆英
碧珠突然说道:“小姐,你还记的候爷的大堂上还悬挂着一张大玄疆域图吗?”
“啊。”苏黛一拍脑袋。“碧珠,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把这件事情都给忘记了。我记的那张图还是原来老候爷南征北战的时候留下的。大约是这个样子。”苏黛拿起了一断树枝,在地面上画了起来,很快,一张简单的蜀国地图就画好了。
苏黛说道:“蜀路进出不便,尤其是东出,要走山路的话可能要数天才能走出去,倒是走水路,可以很快出蜀。而玄江在此处,水流湍急,浅滩很多,也不利于大队,正好可以在这里下手!”
苏黛的手指重重的点在了玄江的出蜀口。
碧珠虽然给苏黛提了个建议,可是事实上她对这些一窍不通,只能听着苏黛自言自语。
苏黛的手指重重的点下:“好,就在这里。”
碧珠丝毫不知道苏黛选择的是对是错,但是她还是点着头。
玄江,大玄帝国两大河流之一。玄江文明也是古代大玄国文明的发源地之上,更是被认为是大玄国的龙脉所在。
东出蜀国,玄江在此一带变的极其的湍急,素有十步九滩之说。
不如如今已经坐上了大玄国最先近的战船,倒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们这次奉旨抄了沪州伯一家会有什么意外。
这里毕竟还是大玄国的腹地,大玄国建立一甲子,国富兵壮,虎视天下。还有谁敢来主动招惹大玄?
五品将军骆英十分的得意,这次拿了泸州伯进京,陛下怎么也要升自己一级官吧?
自己的父亲向来看不起武人,可是骆英偏偏走上了一条武将的道路,虽然他的功底不深。
想想未来的道路,骆英更是感觉意气风发。一壶酒喝下,骆英已经有了三分醉意,把一身的盔甲甩在一旁,突然感觉有些无趣。
做点儿什么呢?
船外还是滔滔的江水,这时候又是深夜,也根本不是赏景的时候。
夜审
骆英突然间想到了今天在抄家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妞,叫什么呢?
骆英拍着自己的脑袋,终于想了起来。
“哦,对,是蔡容。那小妞长的真俊,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哈哈。”骆英摸着自己的下巴,淫笑了两下。突然一拍桌子,“来人!”
两个士兵走了进来。“将军。”
“嗯,你们两个,去把那个犯女蔡容给我提上来,今天夜里我要夜审。”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动。
“快去,你们还想抗命吗?”骆英瞪起了眼睛。
“将军,我们不敢,可是蔡家都是饮犯,要交给陛下的,将军只能押解,没有审问权。”两个士兵提醒道。
心里却在想:这位骆将军怕是色心又犯了。
“放屁,老子有没有审问权,还用的着你们说?快去给我带上来。”骆项更是大怒。
“是。”两个士兵没有办法,军命难违,只好去提蔡容。
时间不长,已经把五花大绑的蔡容提到了骆英的卧室。
蔡容被五花大绑着,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色彩。
她也是白狐转世,可是与苏黛不同的是,她白狐转世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想起前一世的记忆。所以无论是泸州伯还是蔡容,都把她只当成一个普通人的看待。连这位五品将军也不例外。
看到蔡容被带进来,象一只受了惊的小兔一样,孤独无助的看着自己,骆英哈哈一笑,从床上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一步一步的向着蔡容走了过来。
蔡容吓的连连的后退了几步,一直靠到了门上,可是门已经被两个士兵给从从外面反锁了——他们当然知道将军夜审的具体含义。
“将军,求你,别杀我。”蔡容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激起了骆英的兽欲。
“蔡小姐,我怎么会杀你呢?”骆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蔡容的面前,突然宝剑一挥,蔡容吓的闭上了眼睛。
花言巧语
可是蔡容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阵轻松,等再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已经不见了。
“将军……”蔡容就算再不经世事,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将军想要做什么,随着绑绳的松开,蔡容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相反,她比刚才更紧张了。
“蔡小姐,走,陪我喝杯酒。”骆项一把握住了蔡容的小手,一股电击般的感觉传便了骆英的全身。
“天生尤物,柔若无骨!”骆项大喜过望,这样的女子简直是床上的极品啊。
“将军,你放开我。我……”
“蔡小姐,你双何必对本将这么客气呢,走,陪本将军饮几杯,一路上可苦了小姐了,本将军也是心有不忍,可是耐何圣命难为。唉。”
骆英说着,从眼里还试图挤出一丝同情的眼泪,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是徒劳的,脑袋里装满了油脂的他,是没有泪水流下的。
“将军,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