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洛宸冷喝,离曜也是睁大眼,口气严厉:“重桓,乱说什麽?”
重桓很委屈,眸子眨了又眨,“我想舔你嘛。”
“滚下去!”洛宸一脸冷漠,“让绝夜给你找个女人。”
“不滚不滚偏不滚,我就要赖着你们,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5鲜币)妖禁96
说着,小猫还真的在离曜肚子上滚了一圈,猫爪子搔过敏感的腹部,离曜不断闷哼,“停下,重桓,你别弄我……啊……”
怒极的洛宸同一时间把巨物长驱直入,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
掐死一只猫很容易,掐死妖族皇子却不那麽容易,尤其这个皇子,被妖王妖後视为心头肉。自己已经在魔宫惹出了祸事,若再惹了妖族,怕是父王不会轻易饶过自己。
几百岁的小孩,毛都没长齐,犯不着与他计较!
憋闷的洛宸将怒气统统发泄在离曜身上,对着他的大腿根部又咬又啃,手摸上对方肿胀的囊袋,轻轻捏玩,而後顺着紫红的阳具一路滑下,堵住湿滑的小孔。
离曜扬着脖子,厚实的胸膛不住起伏,像是波浪,魅惑得一人一猫全都红了眼。洛宸放开他大腿,张口咬住硬如石子的乳粒,小猫也不甘落後,见洛宸咬左边,他就咬右边,咬住後还吹毛瞪眼地望向洛宸,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洛宸抿了抿唇,示威性地用舌尖勾周围的乳晕。小猫依葫芦画瓢,而且还无师自通地用爪子轻轻拉扯银白色的乳环,他没什麽意思,只是看乳环很漂亮很好玩,却不知道完全苦了离曜。身上四处被人玩弄,离曜除了不断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迷蒙着水雾,整个人呈现出惹人蹂躏的媚态。胸口的挺立被温热的舌尖缓缓包裹,离曜难耐地扭动身体,後穴无意识地把入侵的肉棒搅得更紧。他听到洛宸冷冷笑了两声:“真是淫荡的身体,被两个人玩更有感觉?”
离曜呼吸微窒,睁开迷茫的双眼,痛苦之色一闪即逝,“反正这身体是殿下的,殿下想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与我有什麽关系?”像是受不了情欲袭击,喉咙狠狠滚了两圈,抠在树上的指尖渗出血珠,顺着树皮滴落到地上,染红了花瓣。他声音很轻,像是懒得多言,又像自暴自弃,“殿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个人终於听话了,按理他应该高兴,洛宸却半分喜悦也无,他愣愣看了离曜半响,对方也正好抬头看他。目光在半空交会,离曜又偏过头去,全身一颤,眉头微微瞥了起来。洛宸立刻便知自己正好戳中他敏感点,忍不住有些得意,指着那个地方横冲直撞,离曜很快弃械投降,阳物肿胀得骇人,却又因被洛宸的麽指堵住小孔,全无章法地乱颤,淫水一个劲往外冒,淌得洛宸麽指上到处都是,更多的却是沿着洛宸手臂不断往下滴落。
这淫乱的一幕极大地刺激到了重桓。
他功力虽高,身体却一直未曾发育,到现在还未进化出人身,只能在猫型和虎型之间转换,两种身体都不知情欲为何物,此时见洛宸和离曜满脸通红,不禁觉得内心深处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他很着急,越着急就越把离曜一颗乳尖咬得惨兮兮的,看起来就像快要烂掉。
☆、(5鲜币)妖禁97
离曜的呻吟明显带上了痛苦的意味,就像洛宸所说,重桓的加入,让他对性事冷淡的身体热情不少,多重夹击,犹如置身波涛起伏的海面,哪里望去,都是茫茫大海,半分方向也无。他想叫一个人的名字,想叫他来救他,残存的理智却不断提醒,如果叫了,绝对是灭顶之灾。
他只能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忍受情欲的折磨。
不敢看洛宸,怕在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里看到满脸春意的自己。被男人玩弄,在男人身下辗转低吟,进而高潮。嘴里装作无所谓,心里却痛得麻木。这身体明明是自己的,为什麽要交给洛宸调教,他把这副身体搞得那麽淫荡,却又要转过来嘲弄他。
迷迷糊糊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身体却不听从他的意志,洛宸的麽指放开的瞬间,耀眼的白光闪过,淫乱的液体直冲上天。
离曜看着冲出来的浓稠粘液,只觉疲惫不能自已,他鄙视自己的懦弱,却又无能为力。如果是旁人会怎样做?拿刀剁了洛宸?他也想啊……剁了之後呢……如果能剁,他绝不会等到今天。离曜发现自己的血性早在天界忍辱偷生的四百年中磨得干干净净。他想他的哥哥,想他的宵儿,想念哥哥温柔的怀抱,也想念宵儿明媚的笑颜。然而,真的只是想想罢了,现实是他那肮脏的地方把敌人的阳具包得紧紧的,耳边恶劣的调笑轻轻吹过:“射得真快,我还早呢。”
不要生气,生气只会让敌人更加乐於折辱他。
也不要悲愤,毫无作用的悲愤如同把自尊送上门去给人践踏。
离曜眯起眼,头顶昏暗下来的天空像一块沈默的幕布,静悄悄地看着他。
於是他低低笑了起来。
重桓意识到不对劲,偷偷跳到一边。洛宸抿着嘴,不发一言,滚烫的岩浆喷发之际退出离曜身体,射在外面。
他喘了口气,先自己穿上衣服,再把人裹住。
“不许笑。”洛宸轻声命令。
“笑也不能了吗?”离曜很难受,嗓音破得像铜锣。
洛宸哽下口口水,神情莫名,“不能这样笑。”
哪样笑才好,他也没说,抱起被他折腾得半分力气也没的离曜,路过的脚不经意踩上小猫尾巴,对方立刻炸毛,洛宸挑起唇轻笑,看也不看他,及地的衣服扫过桃花瓣,只留了个背影给重桓。
重桓舔着自个的猫爪,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明亮。
唔……他要不要报这踩尾之仇?
大婚後,又在魔界呆了五日,离曜未去见溪羽,溪羽也没来看他,直到临走前一夜,流陌才送来一个盒子,说是溪羽给的。
离曜颤着手打开,眼眶当即就湿了。
这是枚翠玉。
当年未曾离开魔界时他就在玉器店里看上了这枚玉,本想买下来送给溪羽当礼物,卖玉的先生死活要价三千金,他哪来那麽多钱,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琢磨着等自己长大了再来买。
不曾想,溪羽竟知道……还买下来送他。
离曜拿线将玉套上,挂在脖子处。玉触到肌肤,不但不冰凉,反而散发出阵阵暖意,离曜摸着心口,只觉里面闷闷的,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8鲜币)妖禁98
要是不喜欢溪羽就好了,不喜欢溪羽,他不必如此难过,就算嫁给洛宸,也只是耻辱,绝不会像这样,茫茫然,辨不清方向。
再艰难,离别那刻终究到来。
魔宫的大门缓缓打开,五千天兵列阵恭迎,狂猛的风吹过耳畔,离曜缓缓回头,溪羽淹没在送别的人群里,一头青丝猎猎飞舞,清淡的神情有几分妖异的冷漠。
离曜移开视线,翻身上马,他一手执着缰绳,一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下,马儿跟着浩浩队伍,终究,再也不曾回头。
“啊……殿主,殿主……”
“告诉叔叔,什麽感觉?”
“难、难受……”
“具体点。”男人的声音仿佛诱哄,“小离,要告诉叔叔,叔叔才能帮你。”
伴随着矽宣手上的动作,後穴的玉势轻微地扭动,凸起的钝刺刺激着肠壁,可耻的肠肉蠕动着收缩,把庞大的入侵物牢牢裹住。除了疼痛,更多的是搔痒,後庭痒,腿根痒,胸口也痒。
离曜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地狱,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三十天?
以他在床上太过呆板为由,矽宣每日都会喂他春毒来调教他。他再怎麽长於忍耐,还是难以克制这种恶劣物什的侵蚀,身体里到处都热,置身火炉一般痛苦,可矽宣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精於折辱人,不将他所有的骄傲都践踏一遍,他如何会满足?
裸露在外的双腿不自禁地揉搓着床单,像只渴望得到爱抚的淫兽。离曜终於忍不住大声呻吟,摇晃着脑袋,漆黑的长发随处散落,十足淫乱,“殿主,求你,求你……”
矽宣慢悠悠地问:“求我什麽?”
体内春毒一波胜似一波,浪潮般汹涌澎湃,离曜看着自己被狠狠束缚着的高昂男根,眼里一丝灰败的气息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