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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27部分(2 / 2)

甘初瑶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手指轻点着桌面缓缓道:“女皇的旨意,我母亲的面子加上她萧家为了澄清外人口舌,这才与了我一个闲差,那地方离着她内衙还隔着老远,纵是这样,我每次在那衙内走动,总还有人跟前跟后的防贼似的盯着,若说开了个口子,不如说只扎了个看不出痕迹的针眼。”

西城之地乃皇城门户重首,紧扼着皇宫通往炽焰峰的要道,皇城大半兵力都集中在西城方向,是个退可守进可攻的极佳之所。而炽焰峰是凤麟国人的命脉所在,战乱之时便是丢了皇宫亦不能轻易丢弃炽焰峰,故每代女皇都会挑选自己最信任的臣子来镇守此处。

萧环在若干年前便接手了此处,故一直以来萧家在国中的地位都隐隐凌架于其他世族之上,只除了甘家。女皇多年来不曾与她红过脸,别说斥责便是重话也未曾有过一句,直到确定她已经作了选择,多年的栽陪用心终是抵不上一个远房表亲许下的利益,这叫恒仁女皇很是伤心了一回。

前日朝堂之上的波云诡异,不仅令朝臣们不解,也令原本笃定的萧环产生了怀疑,可看女皇对三皇女的态度却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一时也令她猜不透女皇心里到底属意谁来当这个太女,她自然是不希望下错注的。

五皇子的下嫁不仅遮住了她和三皇女的眼帘,也遮住了大半朝臣的眼帘,如今能窥其真意的怕除了五皇子本人就只有甘岑一人知晓了。

黄芜见甘初瑶如此说,一时竟也接不上话。她本也是世家女,只因着家族没落再加上为人耿直不善言词,很是不入萧环的眼,在北门这块地界愣是熬了多年不给挪窝,每年的效绩评上都只一个不上不下的“中”字,眼看与她同榜进官的世家小姐们平步青云,叫她怎不觉得憋屈!

凌宥因是侯府世女,努不努力的这一生也只能接了她母亲的爵位,于官之一道早就淡了心思,因知道黄芜的心结,此时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知道又触动了她的隐痛,只得开口打破沉闷道:“萧督统几时变的这般不解圣意了?她这样的做法不是明白的告诉人她那里有鬼么?”

“这便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以她一惯的小心,不可能露这么个大破绽给我探寻,或者她只是在试探我?”甘初瑶揉着额角皱眉问道。

凌乐和萧婷一个是在京的质子,一个是在野的商户,对于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绕明显不如凌宥和甘初瑶看的通透,当下也插不上嘴,但好歹皆是世家出身,于算计一途还是不输人的。

凌乐和萧婷对望一眼,试着开口道:“女皇的意思于咱们而言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然不得女皇看重,这便是个机会,所谓墙倒众人推,咱们也可以试着从善如流一回。”

“墙倒众人推?可她家墙还未有倒的迹象啊!”黄芜握着杯子不解的看着她二人。

那边一直看着窗外的许诺此时闷笑出声,几人齐齐看向她,只见她笑眯眯的看着甘初瑶道:“大小姐身在局中倒一时看不通透了!”

甘初瑶心下品味着刚刚几人的话语,脑中灵光闪过,眼泛喜意的看向许诺道:“是我太心急了,一心想着早日接近那个中心地带,却不防有人比我更急,既如此我便等上一等,如今既有人开始推墙了,必要的时候我就按着你们的意思再搭把手。”

可黄芜显然还没弄懂,当下拉着甘初瑶不依道:“你给我说说,我还没清楚呢!你们这是打的哪里的哑迷,不带这样的。”

凌宥见她这会子倒精神了,不由抚额叹道:“你呀!亏得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竟不如她二人看的明白。”

许诺绕到甘初瑶身后,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急,事要一件一件的做,债要慢慢的讨,好在甘将军这回的事情做的漂亮,无意中也算是帮了你一把。回去吧!想必这会子将军正等着你呢!”

那边凌宥则刚好给黄芜说到萧岚被卸职的因由和引发的后果,便听到许诺这样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般的表情道:“原来,那传言竟是真的。”

传言:甘大将军少时与凤君相识,后甘大将军外出求学,回国时因着凤君的引介才与当今女皇结下不解之缘,后凤君故世,甘大将军虽不与大皇女来往,但每每进京述职时总会带来大量的珍稀药材,故女皇纵是再不喜大皇女,也因着甘将军的情谊而多次隐忍对大皇女的不满。

然,传言终是不可信的,谁也没有亲见甘大将军私会过大皇女,可从午时母亲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话语,刚才叫许诺这话一证实,凌宥敏感的猜到那大皇女能够安然回国的原因了,原来竟是这不显山露水的甘大将军从中斡旋的。

这里凌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同凌乐萧婷与甘初瑶许诺二人道别,那里突然传来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便是黄芜兴奋的大叫道:“姥姥的,我明白了,那萧督统不好拒绝女皇的旨意,便干脆卖个人情与你母亲,一边安排你进西城兵站,一边又想找机会引你犯错踩地雷好将你轰出去,却没想到你没走成,她家大小姐倒先被人给轰出局失了皇城禁钥,那推墙的岂不是女皇?这下子她不仅亏大了且还无处申诉?哈哈哈……这招好,这叫啥来着?唔唔唔……”

凌乐上前一把捂住黄芜的嘴巴,顺势还掐了她两下,压着嗓子道:“就你聪明,别人都需要你来点化是吧?你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动手推墙的人是谁?非嚷嚷的全楼的人都知道?”

甘初瑶摇了摇头,这个黄芜如此粗犷不知避嫌,也不知是好是坏,可现在要她退出显然不可能了,好在见许诺的面色平常,知道此时这楼层周围怕是早被她清理过了,遂安下心来递了个眼神给凌宥,摆摆手道:“算了,这层楼上的客人早被先前萧大小姐给吓跑了,夜已深了都回吧!哦,对了,我那庄子你们都认识吧?下次就去那里吧,我都交待过了,唔……如此便先这样好了,回见!”

“等等……”凌宥将先前收起的漆鱼牌拿了出来,把几块鱼牌一同交给了甘初瑶,看着她的眼睛道:“婷婷那里的银子都归你,想怎么用你自己决定,有什么安排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定全力配合,呵呵……咱们混了这些年也该重整一下女儿家的风范了。不然,下回轮到我或者黄大姐被欺负,可真是要连讨债的能力也没有了。”

甘初瑶看着屋内几位姐们全然的信任,抿了抿嘴,默默的接过所有鱼牌,紧紧的攥在手中,眼神中所有的情绪沉淀为一种平静的温暖。微笑,转身,带着对前路全然的信念,融入那漆黑的陷入一片寂静的夜。

甘初瑶带着王浏与许诺进了府中二门,那早守在耳门边的甘岑的贴身侍卫赵平便闪身出来躬身有请。

翔飞院内甘岑正一身闲适的立在那棵开了花的梨树下,满庭的白色花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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