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叶修看到迎面走来的张佳乐——身后跟着的韩文清，内心呐喊不妙。
韩文清护短是医院出了名的，程度丝毫不逊于他和王杰希，这会儿闻见张佳乐身上混杂的信息素，没提着刀来找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但还是要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哟老韩，提前回来了？”
“我要是不提前回来，你是不是还想趁机把我们科的医生给彻底标记？”韩文清黑着一张脸。
“这是个误会。”叶修捏了捏兜里的烟盒，看了眼张佳乐，张佳乐对他苦恼摇头；他又指了指安全出口标识，“去楼梯间说？”
韩文清抱臂，“走。”
防火门莆一掩上，叶修的嘴就被另一片柔软封住。韩文清酥油茶香味的信息素愤怒地释放着，很快占满了楼梯间。叶修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咬自己，只是间或回应、稍作安抚，接着便舌尖一痛，尝到了血腥味。叶修“嘶”了一声，终于反客为主钳制住他：“老韩真狠啊，咬这一下可把我痛麻了。”
不痛不吃教训。韩文清极力压下心中暴增的独占欲，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对叶修说这话，只是质问：“张佳乐到底怎么回事？”
“张佳乐在住院部的办公室失控了，这你应该听说吧。”叶修耐心解释，一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他，“过度劳累，抑制剂弱效化被腺体反噬了，一步都走不动。”
“所以呢？”
“他当时托了他的学生打电话给我。”叶修言简意赅地略过那部分不可描述。
“……”韩文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不使自己的手腕发抖，“真的是他让你去的？”
“我当时还在给人清创呢，幸好小乔那边做完了可以来替我。”叶修无奈，“还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