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文清睁眼时头还有点胀痛，全身酸痛感倒不明显，或许有赖他平日的锻炼和叶修姿势上的照顾。他身上清清爽爽，房间里性爱的气味也被消除得干干净净，甚至身下的床单和盖的被子都是新的……一摸身旁，空的。
韩文清一个激灵坐起来，扭头一看，只剩个枕头在。遮光窗帘被拉上，韩文清踉跄地下地去看——嗯，身上果然是光着的，赶紧摸了条裤衩先穿上——窗外阳光明媚，对面大厦的单面玻璃反射着粼粼的光，估摸着也有九点十点了。昨晚好荒唐……韩文清按住额角，他甚至不知道叶修什么时候才做到了结束、又什么时候收拾完这些，紧接着又想起他对叶修在床上说的那些浑话，让他升起巨大的羞耻感。昨晚的他真的是他吗？和平日里的自己完全不同，是被本能和情欲完全支配的样子，又不知羞耻、又放纵……还有叶修，叶修作为alpha的强势和暴戾只在昨晚展露一角，和平日里的……也不是一个人。这就是本能吗？而他甚至在这样的叶修身下……
他没想过他也会这样。
韩文清决定去洗个澡冷静冷静。酒店里的热水充足，冲刷着他身上各种斑驳的咬痕，反而使其变得红艳。他定了定神，手往后面摸去；穴口已经恢复平常时候的干涩，有点肿，摸上去还有点疼；他试着拓开了点，里面也完全是干净的、没有奇怪的液体流出来。他松了口气。
他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外响起叶修的喊声：“老韩？诶，你在浴室吗？”
“马上出来。”韩文清关了水。
他裹了酒店的白色浴袍走出去，闻到了豆浆和肉包面饼的香味。叶修给他带了早餐，品种甚是丰富，几乎铺满整个电视机柜的台面。叶修招招手让他坐过来一块吃，像往常一样。
于是韩文清心里那点尴尬也消弭了。他坐过去，先看到了炒面，掰了双竹筷子：“你就这样出去，没事了？”
“咳，”叶修朝他眨眨眼，“这不是托了你的福么。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信你闻闻。”
韩文清说：“我以为会要个好几天。”
“诱导alpha发情，”叶修边嗦粉边给他解释，“本就比正常的生理时期短一点。原本这种小伎俩对我没用，这次正好在我的易感期范围内。抑制剂又被我提前打完了……好歹有点作用吧，不然谁都得多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