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黏稠感,你一辈子都无法遗忘。”阮宇沂抚摸着青年满是体液的胸膛和大腿内测感慨着。
“对了,你要不要尝尝它是什么味道的?”打开双腿,阮宇沂跨坐在青年的胸前,挺立的热块滴沥着液体在青年眼前晃动。
“不……不……不要——”青年睁大了双眼看着阮宇沂,摇着头不相信他会将这个刚刚还在他后方活动的器官放进他的嘴里。
“不……呜……”抬起青年的头,趁青年开口拒绝之际,阮宇沂将自己插进他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当年我吞过比我这还大的,你知道那感觉吗?一根根轮流的插进来,最后嘴巴都被撑到麻木。小心点,别咬坏了。”
“……唔……”青年流着眼泪,嘴里因为被巨大填满,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他颤抖的下颌,缓缓流下。
“唔……唔唔……”阮宇沂扯住青年的头发,让自己的欲望在青年的嘴里开始律动,湿热的口腔刺激着嘴里的炽热。
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炽热越来越大,在一次长长退出,再全部挺入,顶到青年喉咙深处后,阮宇沂再次达到高潮,如数地在他的嘴里释放出了全部的热液。
“呼——”阮宇沂将疲软的性器从嘴里抽离,青年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想将嘴里的液体吐出。
“给我全部咽下去,敢吐出来一点,我就多插你几次。”阮宇沂捂住了他的嘴,冷冷的看着他。
青年流着泪看着阮宇沂,闭上了眼,艰难的咽下口中腥膻微涩的液体。
“真有这么难咽吗?你大哥当时找给我的液体可比这个还‘美味’。”阮宇沂抹掉青年的眼泪,从他身上下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与他一起品尝自己的味道。
说实在的,青年的眼泪让他有点点心疼。
如果他不是云震的弟弟,那该有多好!
【Chapter 77】
口中苦涩的液体,布满黏稠液体的胸膛,饱受‘疼爱’的后穴,初尝情欲滋味而全身酸痛的躯体……他该恨他的不是吗?但脑海中闪过刚刚阮宇沂在对他施暴时,看着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疼与苦,他就无法恨他,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阮宇沂只是把自己套进了一个牢笼,将自己一次次地圈在了过去。
从没有想过,在暴行到来时,他会在最后一秒放弃挣扎;从没有想过,他会在最后一刻任由阮宇沂强行进入;从没有想过,他会选择接受他毫无爱意的吻;更没有想过,他会任阮宇沂用各种方式来蹂虐自己来发泄他满腔的怒火……
没有想到……太多的时候,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只是在刚刚的交缠中,他才慢慢地感受了自己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对阮宇沂有了另一种感受,若有若无,暧昧而浅淡。
“你打电话给你大哥吧。”
空气中有隐隐的血腥味,青年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虚脱劳累,全身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阮宇沂在行李中找到电话,将电话放在他面前。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大哥?青年的眼里透露出疑惑。
“你们不是一直都喜欢用权势压人吗?当年你们逼得我走投无路,只有卖身一途,这次呢?”
青年的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他从未想过,真的没有想过,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的抗拒与不愿,可他最终不是妥协了吗?
青年俊美的脸上略覆起薄薄的伤愁,不忍看着阮宇沂独自承受这份纠结的压力。
用手肘努力撑起上半身,青年累得粗重的喘息着。没看放在地上的电话一眼,电话成了摆设。
“沂。”
汗水沿着脸颊流下,薄汗覆盖了整个身体,青年感受着自己心跳中那份久藏的爱,看着阮宇沂。
“我……我不怪你……”青年停顿了很久,等喘息平稳才继续说道。
阮宇沂用诧异的眼光看着青年。
“真的。”青年的喘息依稀地在加重,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从地上爬起。
“我是我,我不是我大哥。”努力半了天,青年终于站起来,喘息着靠在卧室的门框上。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云家的三少爷,云震很宝贝你,只要能报复云震,其他的我并不关心。”阮宇沂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知道……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怪你。”青年缓慢的弯腰从地上捡起凌乱的衣服,每弯一次腰,他的双腿就颤抖一下,后面股间的洞穴稍一移动,就会有强烈的刺痛酥麻感,每移动一步,都能感觉体内的热液流淌出来。
“我必须为大哥做过的……做过的事情负责。”
“哈!我不需要你的怜悯。”阮宇沂的话里,分不清喜怒。
“或者,你根本就和我一样?就好这口?”阮宇沂看着青年的眸光毫不掩饰,从上到下扫视着青年,最后视线盯着青年白皙的腿部。
“你觉得我会因为怜悯而给男人抱吗?我还没这么伟大。”青年动作艰难的穿着衣服。
“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我出来后不想看到你还在。”阮宇沂移动视线,转身走进浴室。
微凉的水,打在阮宇沂的身上,些许溅到了脸上,带着一股精液的味道,那是青年的味道。
洗到一半,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等了很久再没传来其他响声。关上水,阮宇沂走出去,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Chapter 78】
浴室里传出莲蓬头喷洒水流的单调声音,云焱强打起精神,集中稍稍涣散的意识。
拿着被阮宇沂撕毁了的条纹衬衫,将身上黏稠的液体抹净,云焱用微微颤抖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扶着客厅的家具吃力的走到行李旁,打开行李,拿出干净的衬衫,穿上。
靠着大门门背,艰难的把裤子套上,扣上扣子。平常看来都简单到极点的动作,现在云焱做起来都极端的痛苦,一切做完,他的脸色已一片苍白。
休息了一会,云焱低头看了看手表,距离阮宇沂规定的二十分钟还有两分钟。
“沂……”抬头看了看关闭着的浴室,云焱提起自己的行李,开门离开。
痛……
随着云焱每一步脚步的迈出,那里就刀割般的疼痛。阮宇沂留在他体内的液体,也随着脚步的移动不断流出,濡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当时沂比我现在还痛吧。后穴的伤口好像已经完全被撕裂,剧烈的疼痛挑战着云焱的神经。然而这样的疼痛却比不上此时心被啃啮的心痛。
一阵雷声轰响,云焱还没来得及反应,雨已经噼里啪啦的从天空中砸下,而且似乎有发展成大雨的趋势,小区里的本来还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孩、居民,急忙四处逃散。
云焱站在楼下滴雨的楼檐下,无语地凝望着在雨中奔走的人们。
老天真是不作美……今天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却下起了雨。
秋天的天气阴冷得紧,路边的树在秋风的牵引下频频摇头,云焱穿着略显单薄的衬衫,疲惫的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以抗拒瑟瑟秋风。
还是走吧,估计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云焱叹了口气,提起行李走出楼檐,步履蹒跚的身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
云焱的家早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全家乔迁到了英国,在这里的就只有一栋老宅。因为云氏的产业大部分还在国内,云震为一年后接掌集团留在国内学习,所以老宅里就只有云震,和三个阿姨,两个是钟点工,一个是管家李嫂在居住。李嫂约莫五十来岁,是云家的远方亲戚,也是他们父母不放心云震一个人在这生活,留下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人。
出租车在云雾庄园的大门口停下,云焱下车,拎出行李。通过指纹验证,庄园的大门打开,云焱走进庄园。
映入眼帘的是郁郁成片的绿地,葱葱成丛的热带树木。轻拐路口花瓶,绕过碧绿见底的泳池,一派盎然互映的景致之中,坐落一架秋千。象牙白色喷漆与不远处的淡黄住所遥相呼应。闲暇的时候,居住在这里的人可以轻推摇椅,悠来荡去之间,漫享清闲人生。
超大尺度的优美别墅矗立在大片的大树绿茵中,天然石材的外立面,天然石片和进口陶土瓦构筑的屋顶,带给人庄严肃穆的气氛,传递出了欧式大型宅第的气质,斑驳的古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