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宫门送新娘(2 / 2)

宫尚角才算听进去了,听是听进去了,可半晌没反应过来,红着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上官浅眼睛也红了,她看见宫二这样,含着泪花儿翘起唇角:“我说我怀孕了,是你的。”

他点了点头,好像没听懂,咽下满腔的苦涩和血腥气,声音很轻地重复:“是我的?”

上官浅点头,他就想信她。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想信她。

他别过眼把难堪的眼泪忍回去,埋下头亲她的脖子,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般模样。

像只大狗。

明明可以轻易地咬断她的喉咙,却呜呜埋头在她怀里舔她的大狗。

豹子。老虎。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抱住了宫二,手指抚摸他的后颈,他对自己已经毫不设防了,只要她一用力,便能拧断他的颈骨。

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捻动,在他耳边吹气:“宫二先生,又被我骗了。”

宫二停下来,没抬起头。

他当时怎么想的呢。

浅浅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她要走了吗。

不走能怎样,留下来?孩子留下来,跟他姓宫?这样她就能留下来了吗。

宫尚角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可他正在心如死灰地想他要怎么能让上官浅留下来。

所以一时之间没想到什么手段计谋,只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她如何,他都不能放手。

“我和寒鸦柒·······”她起了个话头,宫二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他的眼神变得可怕,面目有些狰狞,他不会允许上官浅和别人在一起,谁都不行——

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强硬蛮横地按住了上官浅的腰,分开了她的腿。

她能跑哪儿去。

他不择手段也要拥有的人,又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上官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措手不及,肩头一痛,下面也跟着被插了进来,忍不住惊呼一声,宫二这只狗!

她嘴唇颤抖着,急急忙忙地叫了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几乎要把她撞烂的动作停下来,目光摄住她,阴冷的声音从薄唇里吐出来:“什么?”

好似被老虎的爪子按住,她知道自己说错一句话可能会被这只愤怒的野兽撕碎,便老老实实地承认:“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之前说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故意气你的。”

宫二的眉头锁紧,他在分辩,上官浅是不是又在骗他。

她嘴里没什么真话,宫二又忍不住想信她,反正是不是他的孩子,都得是他的——

他这样想,有些自嘲地勾了嘴角,明知道是沼泽,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走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那么好?

明明心狠手辣又谎话连篇,他垂下眼睫,阴影落下来,遮住了眼底不该有的脆弱,又俯下身去亲她,喜欢她,好不好重要吗。

喜欢的是上官浅。

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身,宣示他的主权。

他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他满心无可诉说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宫二不相信她。

上官浅的玉臂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她轻轻叹了口气,拧着腰翻了个身,和他换了个位置。

骑在他腰上,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我喜欢你,只有你,这句不是骗你的。”

“有目的是真的,想睡你也是真的,想得到你也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宫二的大手,贴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我叫远徵弟弟看过了,孩子没什么问题。”

“是你的孩子。”

“我从未与旁人有过什么,公子原先说往后只你一人便可,过往都不再问,既有此话,我也想同公子明明白白讲清楚,我虽然身在无锋,并未用身子换过什么,只独独是你,是因为是你。”

她说的那样情真意切,和她每次骗他时一样的诚挚。

可这次宫二真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

宫二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她说,她有了宫门的骨肉。

他想起上一世,她也这样说过。

只是当时他闻到了血腥味,便以为只是她的脱身之计,没有出言挽留。

他果真可以拥有一个浅浅的孩子吗。

这是他和浅浅的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捉住那只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认真地告诉她:“上官浅,我信你。”

骗我我也认了。

他的喜悦溢出来,上官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不会走了。

他笑着亲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吻她的唇,搂着她翻身罩住,迫不及待地律动,和她水乳交融。

他的浅浅怀孕了。

他把浅浅的津水吞下,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他喜欢的杜鹃花开了,是他一个人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紫商的一些小发明

上官浅从商宫拿了件东西回来,是宫紫商新做的小玩意儿:滚圆的柱身,接了一个蘑菇头,羊羔软皮绷面,端的是精致奇巧,按动机活,那蘑菇头能前后推送,频率之快,令人咋舌——

上官浅红着脸听宫紫商眉飞色舞地解说,藏在袖子里不敢叫人看见。

后来偷偷试用了两回,效果出奇得好。

宫二回宫门后,很快在匣子里发现了上官浅藏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放好,心想原来她昨日里娇娇地求饶,是又是在诓骗他。

床头藏着这样的东西,真是胆子大的很。

晚间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弄了大半夜,直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珊瑚一样的嘴唇轻轻抖着“宫二先生······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心里是吃她这套的,可面上没那么轻易叫她看破,掌着她的腰,问她:“这是在罚你?”

上官浅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软着喑哑的嗓子,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自然不是,可浅浅实在受不住······”

上官浅心想八成是宫小狗那大漏勺又在他哥面前说她坏话了,真是一只该死的小狗,怎么不把他毒哑了。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吧,不过是趁着宫二出了旧尘山谷,去商宫和宫紫商研究无量流火,去徵宫看了一次寒鸦柒,去清风崖下找了找点竹的尸体——好像哪件事宫二都不会太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卡住了她的脸蛋,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这样掌控着她,她便有些乖顺地垂下眼,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

装作一副听话温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是不驯。

宫二挺了挺腰身,低下头问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死鸭子嘴硬,上官浅的嘴比鸭子还硬。她才不会承认呢,她在无锋受过那么多次训练,切实的证据摆在面前她都要分说,想诈她是不可能的。

她的腿勾在宫二身上蹭了蹭,身软嘴硬地坚持自己非常“清白”。

宫二便知道了,她一定藏着比这个更大的事,趁他不在家,搞了些小动作。

人在宫门,她能做什么,最多是去折倒腾了无量流火,去偷偷看了寒鸦柒——哼,他狠狠顶了顶,有些想假戏真做地让她长长记性,可想到点竹时,这股火气又自己吞了下去。

她从小没爹没娘,一个师父还在清风崖下——不知道尸骨还能不能找到。

她自己有没有偷偷去找。

想到这一节,他止住了念头。再想下去,他就舍不得弄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了手,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

她被弄得有些泪眼婆娑,心里不明白宫二忽然的温柔是怎么回事,但很受用地贴着他的手,轻轻吸了吸鼻子:“公子······”

他低声笑了:小狐狸。

宫二把她压回被浪里,吻住了她,这回他很温柔,把她送上了云端,又贴心地从云上接了下来。

她有些失神地躺在宫二怀里,宫二这只狗,她腿都抽筋了。

宫二的手掌按在她腿上给她揉,她从床头的匣子里拿了那小玩意儿出来,宫二没什么表情,上官浅却瞬间明了了他的心思。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上官浅握着那东西,有些无辜地贴在唇边:“公子,腿好酸——”

宫二那根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立了起来,他状似没什么情绪地问她:“今日不想睡了?”

上官浅作死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撸过:“还好有这个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

但浅浅在暗示他,是那个东西。

他不上当:“什么东西。”

骗他太难了!

上官浅在心里弱弱地哀嚎,打开机活,那蘑菇头突突地涌动。

这就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吧——

宫二的呼吸一顿,东西更胀了。

上官浅握着那根东西移向下半身,贴在腿上。

他看到那东西顺着她雪白的腿滑下去,在她腿上击打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按摩筋膜用的,紫商小姐送我的。”

“嗯。”

宫二应了一声,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身上。

还是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可爱的梗。关于筋膜枪和按摩棒哈哈哈哈哈。

宫二:·······就是很无语。

当然了,宫紫商原来发明这个,应该不是为了按摩筋膜用的。

一个搞笑小番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日,宫门。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鬼鬼祟祟地往后山摸,披着黑色的狐裘,和夜色融为一体,可他的脸那么白嫩嫩的,看上去清秀俊俏,漂亮极了。

“你去哪儿?”另一个小孩跟过来,毓秀如玉,看着便是很乖。

“关你什么事,跟屁虫。”黑衣小孩翻了个白眼,“我不跟笨蛋玩。”

“你说谁是笨蛋?”白衣服小孩气得跺脚。

黑衣小孩抿着唇:“不仅是笨蛋,还是胆小鬼!”

“你说谁是胆小鬼?”

“胆小鬼,不够胆就别跟着我!”

白衣小孩气鼓鼓地跟上去,让他不跟他就不跟,那他岂不是真成了胆小鬼!

黑衣小孩轻车熟路绕过岗哨,摸到清风崖,掏出怀里藏着的烟花。

白衣小孩后知后觉:“不对吧!宫门禁止燃放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衣小孩从袖袋里摸出火折子吹了吹,把烟花引信点了:“哦。”

“那你还放?”

黑衣小孩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宫门不让做的事多着了,你样样都遵守,还不累死了。”

“可是········”白衣小孩粉色的唇动了动,“你这样是要挨家法的。”

“哼,反正又抓不到我。”

黑衣小孩满不在乎地等着烟花炸开,这可是他亲手做的,一定很漂亮。

“我们快走吧,让人瞧见了不好。”

“要走你走,胆小鬼。”

“我可这是为你好,放烟花的是你,到时你可别又推在我身上。”

“哦,可是偷溜到后山的是你啊。”

“什么!这是后山?”白衣小孩大惊失色,“后山禁地,你你你怎么能随便过,过过过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喜欢随便过过过过来,哈哈哈不仅是胆小鬼,还是个笨结巴!”

黑衣小孩眉飞色舞地嘲笑了他,“嘭”地一声,烟花炸开,他仰着头看,冬日里的烟花绚烂又盛大,他的眉眼是烟花的照应下,竟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反而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衣小孩看得呆了,笑容那么美,眸子里的烟火那么美,美得好像是他的一个梦。

上官浅被烟花炸开的声音吵醒,她坐起身来,宫二给她披上衣服:“怎么醒了。”

上官浅看着窗外乍明乍暗的烟火,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娇弱地依偎进宫二怀里,“我头有些痛。”

宫二明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压着嘴角,手掌覆上来,给她轻揉,任她造作。

羽宫那边云为衫已经穿好衣服往后山赶了,宫子羽跟在身后,悄悄看了她一眼,又心虚地低下头,宫知羽那小子,八成又闯祸了!

他小时候都没有这么淘气!

真是不知道随了谁!

“在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玉侍卫追过来时,白衣小孩拉着黑衣小孩的手往林子里跑。

黑衣小孩放了烟火高兴极了,一点都不觉得大祸临头,不像那胆小鬼,吓得脸色都变了。

白衣小孩拉着他躲进了祠堂,这地方他太熟了,不知道跪了多少次。

熟门熟路地钻到了无人的房间里,听到红玉侍卫外面搜查他们的踪迹。

白衣小孩手里还拿着一个烟花筒,他把烟花筒随手递给黑衣小孩,黑衣小孩下意识地接了过来,他便转身向外跑去。

“你小心!”笨蛋竟然还在叫他小心,他差点笑出声。

顺着墙根猫腰溜出祠堂,隐隐约约听到风声里夹杂着那笨蛋后知后觉的一句惨叫,哈哈哈这么笨,黑锅不给他背给谁背啊。

他笑得太开心了,没留神隐藏,被树林里搜查的红玉侍卫听到:“谁在那儿!”

红玉侍卫太快,一瞬间将他围住了。

灯罩在他脸上之前,他用袖子挡住了脸,稚嫩的声音呵斥道:“你们敢抓我,我可是宫知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门没有人不知道,无法无天的宫知羽,是个混世魔王。

他爹是宫子羽,从前的执刃,现在羽宫宫主。

他娘是云为衫,如今的无锋之主。

红玉侍卫一愣神,没提防暗器,被射翻在地,身体麻痹,不能再动,眼睁睁看着黑衣小孩翻出包围圈逃走了。

黑衣小孩一路跑回角宫,翻窗落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卷在一起扔在柜子里,拆了发髻甩了靴子,钻上床撞进热乎乎的怀里,吓了一跳,终于结巴了一次:“阿娘。”

上官浅笑着看他:“去哪儿了。”

“啊我出去看月亮了。”

“看见烟花了吗。”

“看见了,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门放烟花。”

上官浅笑得温柔极了:“还想我夸你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扭屁股糖一样钻进她怀里:“娘——娘最好了,娘最疼我了——”

真会撒娇。

他身上凉凉的,脸蛋子也冻得凉凉的,上官浅柔软的手托着他的小脸蛋:“可留下了什么痕迹?”

“远徵叔叔刚给我做的那个暗器盒子,不小心用了一下。”

“东西呢。”

“丢树林子里了,到时就说是宫知羽偷的。”

“又栽赃给宫知羽。”

“他那么蠢,背锅也是活该!”

“火折子呢。”

“啊——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袖袋里掏出来,乖乖递给娘亲,娘亲收好了,有些批评地看着他:“下次可不要这样不小心了。”

“知道了阿娘。”

这孩子真是——喜欢跟着宫小狗混,又喜欢往宫紫商那儿跑,还随了她嘴里没句真话,调皮劲儿不知道是像谁。

门被扣响,红玉侍卫说羽宫的人来请,她应了声,便把怀里的小坏蛋抱着了:“走吧,你云叔母看来是真生气了。”

不怪云为衫生气,上官浅生的那个小坏蛋,天天拉着云知羽上蹿下跳,出了事便脚底抹油,害得她的小羽天天在祠堂罚跪!

这次又是将小羽抓了个人赃并获,小羽手里握着那个烟花筒,一脸的愤不敢言,又被那小坏蛋骗了!

“小羽,你说,今天是谁和你一起去的后山放烟花。”

宫知羽看了一眼上官浅身后的小孩,低声回道:“阿娘,是我一个人去的。”

云为衫气得脸色发白:“宫晓角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今日娘给你做主。”

“阿娘,没有,是我自己要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山分明有两个人的脚印,抵赖不了的。”

“·······”宫知羽不敢再说,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脸和脖子都红了。

“别看你爹!”云为衫呵斥了他一声,他便低下头,不敢再用眼神向他爹求救。

宫子羽清了清嗓子:“阿云·······”

“闭嘴!”云为衫厉声道,“你看看你儿子,此次都替人背锅,你也能看的下去!”

“宫晓角,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和宫知羽去后山了。”

粉妆玉砌的小女娃躲在上官浅身后,啜泣着抖肩膀:“云叔母好凶,晓晓怕怕,娘亲抱抱——”

“·······”

绿茶!小的大的,都是绿茶!

上官浅温柔地把她抱起来:“娘亲抱抱,晓晓不怕,不哭不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兜帽下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笑得已经快成花儿了。

埋头在她娘亲怀里装哭:“知羽弟弟又做错事了吗,知羽弟弟坏坏,晓晓不敢呜呜呜呜——”

云为衫气得胸口起伏,宫知羽紧张地看着那哭成一团的小泪人,壮着胆子:“娘,真不关晓角姐姐的事,是我——”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是我的错,我愿意去祠堂领罚。”

宫晓角转过头来,长长弯弯的睫毛上泪盈盈的:“知羽弟弟·······”

宫知羽便又重复了一次:“我愿意去祠堂受罚。”

宫晓角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她娘亲的肩头:“晓晓困了,娘亲,我们回角宫吧。”

作者有话说:

可可爱爱的女孩子一枚呀~~~

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鸢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角宫的院落里,宫晓角轻笑了一声,又是商宫那个自作聪明的小鬼偷偷给她递情书了。

正巧她想瞧瞧花姑父新作的火铳,听说比山摧又小上许多,如今已经像巴掌一般大了,这样的火器在手,可真是什么功夫都未必挡得住。

“姑父——”她穿着一身大红对襟小袄,领口袖边滚了一圈雪狐绒毛,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八宝如意金璎珞,活脱脱一个年画娃娃,喜庆又精致,这样奔过来,花公子蹲下身来把她接了个满怀。

这宫尚角虽然一副“死鱼脸”,他这女儿笑得可甜,嘴巴也甜,自家那臭小子还心悦于她——这娃娃亲,他有催大小姐给定下,可听说那金繁的儿子也心悦于她,真是讨厌的小贼。

“晓晓今日怎么来了?是来找花商的吗。”

谁要找那自作聪明的小鬼。

宫晓角心里嗤之以鼻,嘴上却甜甜的:“是花商弟弟约我的呢,听说姑父新作了火铳,花商弟弟要赠予晓晓。”

“这样危险的东西,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拿来玩儿。”

宫晓角扁了扁嘴:“可紫商姑姑也在玩呢,姑父是觉得姑姑不该玩吗。”

我哪儿敢有那个意思——

“晓角来啦——”宫紫商挺着肚子,眉开眼笑地凑过来,像逗小孩一样逗弄她,“晓角今天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商姑姑最漂亮——”宫晓角笑盈盈地拍她姑姑马屁,谁不知道这商宫是商宫宫主宫紫商说了算的。

“哎呀晓角嘴真甜,说吧今天想要姑姑送什么礼物给你呀。”宫紫商真喜欢这个嘴甜的小女孩,她两个儿子都喜欢她,这就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哈哈哈哈,她必须拿捏住,从小就给泡在蜜罐子里哄着,等年岁一到就双喜临门嘻嘻嘻嘻嘻。

“姑姑,花商弟弟约我呢,说要送我新火铳。”

“哎呀花商弟弟约你,金商弟弟没有约你吗?”

宫紫商回头瞪了金繁一眼,又转过来笑眯眯地给她说:“金商弟弟肯定是不好意思约你,他和他爹一样,闷骚。晓角也要喜欢金商弟弟呀。”

都不喜欢。

宫晓角在心里冷漠地拒绝。

“姑姑,喜欢是什么呀,晓晓不懂。”她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清澈见底。

宫紫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哄骗她:“晓角乖乖,叫声婆婆,婆婆就送你岳撼,就是你花姑父刚做出来的新火铳——”

“婆婆——”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哎——”宫紫商美极了,喜滋滋地答应她,“婆婆给你镶珍珠玉髓,用纯金做一把岳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婆婆——”

宫晓角心愿达成,带着她“未来婆婆”送给她的一堆稀奇古怪小玩意儿打道回府,路上遇见了宫金商。

长得像她那个金姑父——她是有两个姑父的,似乎她姑姑也想让她娶这两个弟弟。

一个自作聪明,一个故作高冷,呵呵。

她才不会上当,看都懒得看那个练功练得心不在焉,明明早就知道她会从此处经过,故意反复展示厉害招式,却假装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偶遇的宫金商。

心里默默地想,果然闷骚。

她走过去便罢了,可玩心一起,非要回头叫他一声:“金商弟弟。”

宫金商果然停了下来,好像不怎么上心地问她:“什么事。”

“你有空吗。”

宫金商调整了内息,很是淡然地回复她:“我正在练功——但如果晓角姐姐有事,我——”

要不是他面上爆红,我都要信了这小鬼是真的高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笑眯眯地走近,把手上她玩够了又懒得拿回去的破烂木鸢塞进宫金商怀里,如愿以偿看到了宫金商结结巴巴的卡住。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帮我把这个木鸢送给花商弟弟吧。”

“······”

宫金商的胸口起伏了几下:“嗯,哽,嗯······”

“下次想见我,可以直接来角宫找我啊,在这里等我的话,我可不会再理你呢。”

她露出得逞的笑容,像个小恶魔一样笑着扬长而去,心里已经在想,下次这故作高冷的小鬼来找她,她要如何捉弄这小鬼了。

留在原地的男孩子还红着脸,哽着喉咙,吞了吞口水。

娘亲说,喜欢就要去争取。

爱意要宣之于口。

他不会输给宫花商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年春寒料峭,格外冷一些。

宫二给上官浅披上了厚厚的狐裘,兜帽边儿上滚着一圈蓬松的绒毛,只露出一张小脸,素颜清丽。

他撑了伞,携了上官浅的手,她的手暖暖的,很细,带着薄薄的细茧,是经年的刀剑磨砺出来的。

那是会杀人的手。

也是他最爱之人的手。

今日的上元佳节,他和浅浅约了,要去旧尘山谷的金龙寺祈福。

金龙寺在旧尘山谷的最西北,山路上的积雪还没化,但香客络绎不绝。

听说是祈福灯很灵验。

上官浅向来不信这些,她能信得过的只有她自己。

可宫晓角那小丫头吵着闹着要去,她知道,大概是宫二想约她,迂回曲折了一番,找了宫晓角这个小坏蛋做说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这小坏蛋不做赔本生意,一肚子的鬼灵精,也不知道从她爹那里讨了什么好处,嚷嚷个不停。

她倒要看看,金龙寺有什么稀奇。

过了山门殿,好像个世外桃源,一路上风景秀丽,怪石嶙峋,覆了一层白皑皑的雪,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

拾级而上,宫二牵着她的手走得很稳,远远看到佛寺金顶,上官浅忍不住笑——她这辈子除了做任务,还真没进过佛寺。

唯一一次,是刺杀某寺的主持。

佛祖金身前,蒲团之上跪伏,听那主持诵经,只有佛法盛会,那深居简出的主持才会露面。

她听不懂那梵音袅袅,只觉得吵闹,与众人间抬起身,袖箭呼啸而出,刺穿了主持的额头。

撞在佛像上,“叮”地一声,血溅金身。

她在一片讶然惊叫里转身离去。

佛像泥塑死物,如何能保佑平安。若是灵验,那主持如何能死于非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宫二不知道。

她便温婉地和宫二交握着手,看着宫晓角一路跑上去——这小坏蛋穿了一身鹅黄色,嫩得好像迎春花儿,身后跟着宫知羽那小蠢蛋。

晓晓会得到她不曾拥有的一切吧,父亲的陪伴,母亲的爱,平静安静的生活。

她的笑意变得温柔。

宫二握紧了她的手。

金龙寺拜过主殿,宫二牵着她去回廊。

廊上灯笼千百盏,一眼望去,重重迭迭,望不到边。

心里有了猜测,可还是在听到他诉说时心弦拨动。

他说,那年她一岁,孤山派被灭门,他听宫门的侍卫说,旧尘山谷的祈福灯很灵。

他溜出宫门,给她点了一盏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着她的手握着那枚玉佩,上官浅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那么一桩因缘。

原来她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便被许给了宫二。

原来那玉佩,是宫二打算赠予她的定情之物。

她看着那盏灯,灯上画了一枚玉佩,她知道,这是因为宫二不便写她的名字。

定贴没下,八字未合,她的清誉也很重要。

没想到,因缘际会,兜兜转转,她拿走了他的玉佩,来到了他身边。

这盏灯还亮着。

“宫二先生好大的手笔。”

上官浅掩着唇笑,这祈福灯长亮,是要捐灯油的,价格真是不菲。

算下来,宫二先生小时候的零花钱,都捐在这上面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面上似有红晕,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时他还小,狠狠地哭了几回,钱是没带够的,后来又补了不少。

手指勾着灯下的玉牌看了看,他的名字【宫尚角】在上面刻着,时间久远,玉牌已经有些斑驳了。后面缀着一个一百。那是香客的香火供应年限。

百年——竟然这么久。

她又是看了看,握在手心里,玉质温润。

原来小宫二也曾给她一颗真心。

她又笑了,宫二带她来看这个,又是在告白了。

他这个人,心里有十分,嘴上也只肯说个叁分。

他不说,上官浅怎么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宫二先生,喜欢她的心情这样的真挚热烈,又单纯无暇。

她眼波微动,却在看到旁边一盏灯时停下了目光。

那盏灯还有些距离,中间隔了好几盏已经熄灭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莹莹烛火跳动,她看到灯上绘着一张面具。

她走过去,看得更清楚了,是一张面具,好熟悉的面具啊。

难以置信的目光垂下来,她看到了下面的玉牌,一朵梅花刻在上面,眼泪先掉了下来。

宫二从背后轻轻拢住她轻颤的肩膀,低声道:“我问过宫子羽,这盏灯是兰夫人生前点的,每年上元灯节,已故老执刃都会陪她来金龙寺祈福。”

原来这才是宫二要带她看到的东西。

玉牌有些硌手。

原来拙梅还记得她。

她以为——没有人爱她呢。

“她是一直牵挂着你的,心结难解,郁郁而终。”

上官浅轻轻的声音像是怕把这灯吹灭了:“她都没有来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等了那么多年,等她娘来找她,等她娘来救她。

在无锋挣扎着等,等到后来,不再等了,知道等是等不到的。

没有人会来救她。

没有人会来找她的。

她当时更希望她娘死了吧。

希望她是真的全家死绝,因为是孤山派的遗孤,所以没有人会来。

“可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上官浅的嘴角上翘,她想,原来拙梅还是记得她的。

虽然只是一盏灯。

但这盏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亮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会继续亮下去,烛火长明,百年不怠。

她的娘亲都没有见过她长大的样子。

隔着烛火,她娘亲能看到她吗。

她有很努力地长大,活下去。

活得还不错。

她握紧了宫二的手。

她娘亲知道吗,她嫁给了宫二,宫尚角。

角宫的小公子。

她娘亲见过宫二吧,那个时候宫二还小。

她会知道,将来宫二会和她女儿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女儿也回到了宫门。

“谢谢你。”她轻轻靠在宫二肩上,春风吹干了泪痕。

廊下迎春花俏然绽放,她想,春天总会来的。

她的幸福,她的人生,她都会牢牢地抓在她自己手里。

作者有话说:

随机掉落一个番外。

好久没写文了。在家等老公出差赶回家,觉得很幸福。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有人临时改签转车,漏夜兼程风雨无阻地回家找我,我觉得很幸福。

希望我的读者你也幸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发烧了。

原本他这样的体质,是多少年都不会生病一次。

可那天他惹了浅浅不高兴,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第二日上官浅开门时,才看见他站成了一个雪人。

上官浅吸了口气,她昨日里把人撵出门,没成想他竟然没走,这么傻站在屋外,真是笨死了。

她以为宫二不愿意哄她,没想到他感情上这么不开窍,让他滚他真的滚,滚也不知道滚远点,站在门口给人当门神。

宫二冻得青紫的脸在看见她的那瞬间冰霜融化,急着解释道:“浅浅,我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他那好弟弟,偷偷摸摸做了些奇怪的药,让寒鸦柒失了心性,神志不清?

没有他的许可,那宫小狗怎么敢?

上官浅气还没消,冷着脸瞪着他。

寒鸦柒对她来说如兄如父,上一世为她送了命,这一世竟然被宫小狗那该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拔剑想杀宫小狗,寒鸦柒竟然拦在宫小狗面前。

她又急又气,偏宫小狗还握着寒鸦柒的手腕儿说他认真的——

她长吐了口气,不行,她还是要杀宫小狗泄愤!

宫二红着眼:“浅浅——我昨日已问过远徵弟弟,他是真心的。”

真心什么?

她亲眼见着那宫小狗抱着寒鸦柒乱啃······

昨日撞见的那桩事在她眼前混乱重现,她脸上泛红,有些羞愤地问:“那寒鸦柒呢,他可是愿意的。”

宫二拿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他托我带句话给你。”

他的声音晦涩低沉:“他也找到了愿与他共看山花烂漫之人。”

上官浅微微晃神,寒鸦柒曾说要带她去山花烂漫处,这话是不曾与人说过的。

只是她没想到,寒鸦柒最终会······成为她的弟妹?她别扭地想,不对,是娶宫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委实想不到寒鸦柒穿新娘嫁衣的样子,宫小狗那满脑袋铃铛,穿新娘嫁衣——

宫二看见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身子晃了晃,不放心地追问:“浅浅,你不生我气了吧。”

说来这事不怪宫二,可她昨日气急,便迁怒在他身上。

也是从无人对她这般好,叫她恃宠而骄了,近些年脾气越发地大。

她心里有些歉疚地伸手摸他的脸,他的脸很冷,眉毛上挂着细碎的冰渣。

宫二握住了她的手,还好浅浅这次没有离开他。

他好怕浅浅生了他的气,离开宫门,再也不回来了。

他眼前的浅浅有些模糊,他的神志也有些不清明,他喃喃地叫了声:“浅浅······”

便一头栽倒过去。

好重·········

上官浅把他拖回房间,他身上的雪融化了,浸透了衣服,又冻成了冰,硬邦邦的好像是铁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叫人打了热水,把他脱光了扔进去,他冷得发抖,在昏迷中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浅浅······”

“我知道错了,别走浅浅·······”

“会死的,别死,别死浅浅,求你······”

湿漉漉的,是他的眼睫,还有上官浅的心。

也许上一世她的身死成为了他的心魔梦魇,在他脆弱的时候爬出来,像藤蔓一样勒紧他,让他无法呼吸。

他握紧了上官浅的手,贴在自己脸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上官浅的指尖沾了热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笑了。

她在宫二心里是这样的重要,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细节,在他毫无意识的呢喃中,被反复认证。

宫二烧得昏昏沉沉,体温烫得吓人。

上官浅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宫二的胸肌有些硬,肩膀枕着最舒服,他的皮肤是绷紧的,因为身材高大,她这样趴着很是小鸟依人,心里欢喜得冒泡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拨弄他胸前的莓果玩。

终于把人闹醒了。

宫二嗓音嘶哑地:“浅浅······”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你醒啦?”

“嗯······”

许久没有生过病的宫二非常不习惯地适应了他的身子,四肢沉重,头脑发昏,身上趴着他最爱的娇软躯体,有个东西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浅浅笑意更深了:“哎呀,公子怎么了。”

他有些无奈地苦笑,她这样贴着,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喉咙喑哑,口干舌燥。

“浅浅,不要把病气过给你。”

上官浅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热了。”

“嗯·······”

他烧得面色潮红,高挺的鼻梁上汗涔涔的,一双凤眼不复平日的沉静,冷傲的孤松冰雪融尽了,雾蒙蒙的不甚清明的样子,让人心里恶念丛生,想欺负他,想凌虐他,想看到他哀求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最诱人犯罪。

宫二先生,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可怜过。

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在病中,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完美瓷器的一丝裂缝,让人想把他摔碎了听那奢靡的响声。

“公子,想试试滚烫的东西。”

她的手在被子里,握住了那根粗壮的昂扬。

“浅浅······等我好了······”

“嘘——”上官浅露出无辜邪恶的笑容,“公子想要的,公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着唇,摩挲那根东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磨蹭。

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吟,舔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发烧的宫二身上越发滚烫,他搂着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

浅浅坐在了他身上,他在她胯下,被迫予取予求。

原来强制的感觉这么爽,她的笑意更深,强迫自己喜欢的人承欢,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渴求,她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缠着他起伏。

他像一只虚弱的猎物,被她玩弄掌控。

浅浅的手掌握着他的下颌,俯身亲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品尝他的味道。

是她喜欢的味道。

于是她发出满足的喟叹,肆意品尝他,狂风暴雨般把人亲得粗喘。

“浅浅·······别折磨我·······”

“对公子来说,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满意了,便小性地质问。

宫二难耐地挺腰:“要······”

“公子想要啊。”她又露出纯良无辜,却恶意满满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求你······浅浅·······给我·······”

“求我操你。”浅浅的舌尖舔他耳朵,诱惑他说出放荡不堪的话。

宫二急促地喘息,他烧得晕晕的,像在做梦。

梦里有他最喜欢的人,她最坏,菩萨样貌,魔鬼心肠,总是笑意盈盈地欺骗他作弄他,可他喜欢啊,喜欢就是最好的。

于是他抱住了他最爱的姑娘,翻了个身,用力挺腰,进得更深。

浅浅没提防,被他翻过来覆着压住,他不要命一样挺腰耸动,把她顶得一迭声地呻吟。

这样地急切,好像要把她做死在床上一般。

滚烫的东西那样硬,填的满满的,碾得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涩又酥痒,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腿绞在他腰上,拧过身子又把人压回去。

鸳鸯帐里,被浪翻腾,她从不输给宫二,势均力敌才是她喜欢的爱情。

趁他病,要他命。

趁人之危她最拿手了。

这次大获全胜,狠狠地操了宫二,换了几个她喜欢的花样,逼得宫二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最后她精疲力尽地趴在宫二身上,亲他的下颌。

“落我手里了,公子。”

“嗯。”

一直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把真心交给她,只有她。

宫二觉得他这次高热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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