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将范苑拉起来,两人坐下。
“你怎么。。。”本要先问来意,但范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便转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个院子,府里上下多少都是会些武功,你是怎么做到迅速辨识目标又不引人怀疑的。”
顾予初笑了笑:“你是女儿有是庶出,自然不能住东边的院子,你父亲虽是武将出身,但送女儿去军营这等大事必然得由当家主母首肯方可,这说明你与大房关系不好,你姐姐虽已出嫁,但她必然不会让你入住嫡女才能住的西厢,仔细想来,还是西南方向的院子最为适合。再加上今日府中有要客来访,看守集于前院,我进出更是方便。”
“佩服。”范苑合手称赞。
“还有问题么?”
“你怎么在琼州,大街上到处都是你的通缉画像。”
“知道。他们还说我勾结北凌、通敌叛国,你信不信?”
“不信。”
“为何?”
“赫和国已倾覆,又何来叛国,再说西戎张贴的告示,自然视你为敌,敌人的敌人便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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