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过了凌水,他们便安全了。
这时太阳初升,冰面之上折射起了荧光,星星点点,成串而起,此番光景,任谁都也想象不到昨夜风雪里的血戮恩绝。
眼下,他们休憩在琼州城郊一处佛寺中,凌不惑与金玉堂躺在厢房中的两张床塌上。顾予初向庙中师傅讨了些止血的草药,为他们一一清理包扎。
凌不惑昏迷不醒,无人为金玉堂扎针医治,她唯有将他身上的药丸依样给金玉堂服下。
一应事情忙完后,顾予初枯坐在二人之中,发起呆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连番照顾了好些人,无论是相识已久还是倾盖如故,都是与她交心之人,可如今却一一因她受苦,她心里实在是愧疚万分,生不如死。
没过多久,金玉堂醒了,管她讨水喝。顾予初讶异这药丸的灵秒,可为何凌不惑还迟迟没有好转?
“媳妇。我好热啊。”他撒着娇。
“别闹,仔细冻着。”顾予初喂了他一口水喝,帮他掖好被子,极是温柔。
“媳妇,你真好看。”金玉堂痴痴的笑了起来。
“为何要为我冒险,命都不要了么?”她即心疼又埋怨。
“因为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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