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将军太过自谦,战场之上且都不分男女,又何况静守山河呢?!”范越倾说的言辞恳切,其他人纷纷附和。
“话虽如此,我与将军们虽同生共死过,但统辖百官、治理邦郡、造福百姓却又是另外一番考量了,我不过能持剑杀上几个贼子,算不得什么本事,更何况乐嘉国主仍在,我怎好取而代之,今日即便你们有心于我,但遗老百官、举国百姓难道就毫无微词么?人言可畏,我害怕的很。”
顾予初说的冠冕堂皇,她又怎会不知,如今谁手里握有兵权,谁说话就算话,只不过如此土匪做派,实在不是她的本心,以后各方治理还需依靠从前的体制,若百官不服、臣民怨对,那么她即便身处高位,也是举步维艰。
“乐嘉彭康昏聩误国、引狼入室,置百姓于水火,不配为君。”有人替范越倾开口。
“正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月升将军接管赫和是天命所归,百姓自当恭顺,无所不从。”范越倾接着补充道。
“各位怎好以己度人,怎知他们有何想法?我呢,实在是能力不足,还望范将军体谅。”
说罢,顾予初拱手辞谢而去,留下一众男人面面相觑,猜测她这话中的意思。范越倾心里有数,她今日如此,不过就是欲擒故纵,想让他们出手清楚路障、摆平是非。
而顾予初这边,既然已经挺身而出,就不可能会退缩,但她也有私心,毕竟顶着尉迟的姓氏,不敢给先祖抹黑,统领赫和说来好听,稍有差池就是污名沾身,所以她更要做足长远打算。
更何况,她表现的越淡然无争,旁人也许越会揣测她虚伪贪婪,或许,正是如此,才能让旁人用的心安又得心应手。
“你今日拒绝了范越倾的臣表?”晚间,她入了凌不惑厢房为他上药时,他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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