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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此时,素娆还是极力在忍耐,天真地认为左丞相仍会像先前那样在不打破她底线的前提下玩够了就走,那么她还是不赔的抱着愚蠢想法,素娆不再反抗,咬着牙将哭声与战栗吞到肚子里
这种日子总归要结束的,等她穿着凤冠霞帔被正式迎娶成为皇子妃,等她伴在殿下身边如白绮歌那样趾高气扬,等她和姐姐都有地位、有权力了,谁还敢如此对她?荣华富贵,再不颠沛流离受人欺辱,为了这目标,付出些也值得
觉察到身下的少女停止了反抗,左丞相露出一抹得意笑容,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边贪婪吮吸着洁白嫩滑的肌肤,一边伸手沿着少女玲珑曲线慢慢向下身摸去从易宸暄告诉他敛尘轩这位小妾室可以利用时他就动了歪心,几次试探,素娆并没有明显拒绝,贼胆也就大了起来,今天早些时辰喝了些酒,就着酒力索性办了她好了,饱满诱人的果实挂在枝头却吃不到,那感觉委实折磨人
哗啦一声,白锦亵裤被撕破,素娆一声尖叫被滚烫唇舌堵在口内,灵活舌尖在她口内探寻着,如摩挲在下身的手一样疯狂
慌乱,惊恐,贞洁即将不保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朦胧着泪眼再度拼命挣扎被她拼命拍打抓挠的左丞相十分不耐,一巴掌下去,娇俏细嫩的脸蛋上立刻显出一团红肿
“叫,你再叫!再叫我就连你姐姐一起办了!”舔着被咬出血的嘴唇,左丞相一脸凶狠,“别以为我不知道敬妃她们藏在哪里,你要是不从我就去收拾你姐姐!”
只这一句话,素娆放弃了挣扎
要她付出什么都好,这世上唯有姐姐不可以让人欺负,哪怕……
侧过头,泪水滚滚滑落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可连累姐姐,就算她失去成为皇子妃的资格不是还有姐姐吗?让姐姐成为皇子妃吧,肮脏的事,不堪的事,痛苦的事,都由她来承担
“乖,这就对了,伺候舒服了有你好处”得意洋洋的左丞相解开裤子,匆匆忙忙做好一切准备,硕大坚硬配合着素娆惨白脸色才没入半寸便遇到薄薄一层阻碍,这让左丞相不由一愣,停下了动作,“你……还是处子?”
惨淡绝望的笑容绽放,如白莲凋落
一个没有夫妻之实的妾室,如今,这处子之身要被其他男人夺走了她该恨谁呢?易宸璟?白绮歌?又或是自己?
左丞相倒吸口凉气,笑得愈发猥琐:“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未落,半掩衣衫下的腰际猛地一挺,代表男人的热物尽数没入,毫不留情
白皙与黝黑交界处,一缕刺目血迹缓缓滑落,脏了干净桌面
痛苦悲鸣回荡空旷院落,而就是这声悲鸣,拉开了大遥北征霍洛河汗国之战最惨烈序幕
☆、第148章 乱世真心
一声凄厉尖叫惊落梦境,易宸璟猛地坐起,灯熄了不知有多久,身侧软榻余温尚在,独不见白绮歌身影
草草穿上衣服撩开帐帘,稀薄晨曦里,高挑身姿背着朝阳舞动长剑,翩跹如鸿
“我还以为你不声不响跑掉了”环抱纤细腰肢,易宸璟伏在白绮歌耳畔低语,胸口紧贴着瘦削脊背白绮歌有股闷劲儿,昨天没有同意她所谓“分开一段时间”的建议,易宸璟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一句话都不留
才温习一半的招式被打断,白绮歌抹去额上细密汗珠丢下剑,默默推开交抱身前的双手,不着痕迹拉开二人之间距离:“许久不曾用剑,你和战廷教我那些招式都快忘光了,正好今天起得早,随手温习一下”
昨天的争执没有任何结果,两个人各执己见谁都不肯让步,易宸璟越是逼迫白绮歌就越是沉默,沉默到最后竟让他生出几许惊慌…………失去红绡时那种心痛欲裂的感觉,他怕不久后又会品尝
抬眼看看天色,昨日阴霾一扫而空,灿烂旭日预兆今天会是个大晴天
“迎战的事有决定了吗?梁将军他们还在等你命令,赶早不赶晚,别耽误了战机”
“午时之前我会通令三军备战,最迟不过明日晌午就可出兵迎战”轻轻挽起白绮歌纤细手腕,易宸璟把她拉近身前,“这次我要亲自率兵出阵,在我回来前你哪里都不许去,乔二河会替我保护你的”
霍洛河汗国族人个个身强体健力大无穷,被选出保家卫国的士兵更是骁勇善战,论个人战力遥国远远不及,凭借刚刚接触到的铁燕阵破阵图就亲自去带兵,易宸璟此番举动着实吓了白绮歌一跳:“首次大范围交战主将就要上阵?”
“我不去谁去?”易宸璟无奈摇头,“遥国的状况你也清楚,父皇自逆境崛起以来一直忙于东征西讨,没有心思制定武将等级和军职,他防人心重,连小小的副将一职都不肯轻易授予,北征这么大的事只准了我四位副将如今两位副将战前就已折损,萧将军又在灵芸城养伤,手下可带万人兵卒的就只剩梁将军,加上暂时提拔的陈安也不过两人,你让我如何三路齐发破那铁燕阵?”
白绮歌默然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然而易宸璟是个谨慎小心之人,断不会给外人奏他违逆军令藐视皇命罪名的机会,破格提拔陈安已是情势所逼,亲自出征无可避免
幽幽叹口气,白绮歌目光斜向地面长剑,思虑片刻忽然直直望向易宸璟:“我也去”
“不行”易宸璟想都不想一口拒绝
捧在手里都怕受伤,怎么可能带她上战场?骨子里再怎么坚强终归是女儿身,总不如男人那般孔武有力,那是血肉相搏的无间地狱,他绝不会让白绮歌涉足险境
与易宸璟的干脆相对应,白绮歌也有她的执着
“别把我当成累赘,就算不能仗剑杀敌,保护自己我还是能做到的”
交谈似乎又陷入僵局,与每次争执相同,谁也不能说服谁而又坚持自己的决定,再这样下去仍旧会是不欢而散的结果易宸璟苦笑着难得退步:“算了,由你怎么做,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死倔脾气,我还能说些什么?”
“那我去准备”纵使易宸璟和颜悦色半点不提昨日之事,白绮歌的态度却没有丝毫转变,淡漠得一如从前,哪怕就要上战场亲眼看刀兵相对、血肉横飞,依然平静似水
易宸璟心里隐约有种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白绮歌极力推动的,而他却不愿见到的
都说暴风雨前总是死一般寂静,这点放在大遥征军中根本是个笑话,出战前日傍晚,易宸璟神奇般地拿出大量肉食犒劳三军,那些苦了几十个日日夜夜嘴巴淡出鸟的将士们欢声雷动,一时肉香、吆喝盘旋营地上空,好不热闹
合上帐帘缝隙,苏瑾琰面无表情收拾东西,旁边易宸暄眉宇间一股煞气冰冷
“父皇急于召我回宫必是有人通风报信,可惜了大好机会不能亲眼见狼烟四起,想要利用白灏羽破坏那两个人关系也失败了,这趟远行无疑于白费力气”想到自己精心筹划的阴谋未能得逞,易宸暄不禁有丝恼怒,“真想不到白绮歌其貌不扬却有如此能耐,竟能把七弟收拾的服服帖贴,连红绡公主的大仇都可抛于脑后,什么年少将才,也就是个耽于男女私情的废物罢了,凭什么……”
后半句,随着一口温水冲入腹中
凭什么在异国做质子十年,代表着大遥耻辱的易宸璟总是被人称赞?为什么父皇对弟弟青睐有加而渐渐忘记了他这个近乎完美的儿子?太子贪图享乐不理朝政,是他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代为处理国事,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到头来还要跟一个才恢复皇子身份三四年的粗鄙男人争夺皇位,难道就没人看看他付出多少又得到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