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也不便多言,难得你会觉得有趣,此事就随了你吧。”
“谢谢爹爹成全。”
看着这两个家伙风轻云淡地谈着要把我给谁给谁的,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可是偏偏那刻薄女的眼神分外强硬,好像要是我敢再说什么就要当场吃了我的样子,害得我不得不硬生生地将一肚子的火气憋了下去。
被刻薄女拉着出了里屋之后,我的火气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把推开她咬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了保你这是最好的办法。爹爹他本就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纵使嫦娥找了那个妃子演了一出戏,但是此举过于明显反而更显得有异。在事情闹得更麻烦之前,还是由我来解决比较好。”
我可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狐疑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哪知道我是被你救了,还是又落进了你的什么圈套里啊。”
“看来我的确是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对我说话越来越放肆。”
“不喜欢的话就别来惹我。”白了她一眼,不爽地冷笑说:“你若是想拿我来要挟白栀的话,如意算盘可以打错了,我不会配合你的。”
本以为这个刻薄女会发火,可是出乎意料地,她用一种平静到冷冰的眼神看着我淡淡地说:“在你眼里,原来我不过是此等小人而已?”
一腔的火气,被她这么一句话顿时浇熄了。
这语气虽然是淡淡的,可是里面那种隐隐的不满,委屈和不甘心倒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冷静下来才感觉自己好像的确是说重了话,刚想要说点什么可惜她径直向前走了。
只能沉默地跟在她后面,等在外面的月桂见我们出来急忙走过来。拉着月桂想着要怎么开口,她只向御贵妃要了我,可是我总不能丢下月桂一个人过去,刚刚那么闹僵了让我更是犹豫着怎么开口。
正在我犹豫时,她突然转身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地说:“还不快带着你的小奴跟着,难道要我派轿子过来接你们不成?”
台阶都给我,我要是不顺着上也太不识趣了。赶紧拉着月桂跟上去,赶了几步才走到她身后一点,咬咬牙低声说:“刚才我气糊涂了,对你乱发火我很抱歉。”
“你无须与我道歉,以你的立场,会怀疑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的立场?你想说什么?”
“还用问吗,在我和嫦娥之间,你自然是偏向她的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这家伙不会是就一直在为这个闹别扭吧。
猛地拉住她的衣袖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转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我刚才的确是不对,不该没有确认就责怪你。但是若是觉得我误会了,你就该解释啊。不然我哪会知道哪里错怪了你。”
“解释了又如何,你根本就不信我。”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再说了,我们才见过见面而已,哪有人会对傻傻相信自己一无所知的人啊,就算一开始不信,只要坦诚相待慢慢也能互相信任吧。”
“那你也会相信我吗?”
“废话,那要看你的诚意够不够。”
突然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说:“没关系,等回去以后会有很长时间来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被这个笑容来了个突然袭击,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击了一下。
暗暗想为什么这个平时一冷脸冰冰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会这么好看啊,那个冰山不化的眸子像是瞬间变成了一池春水,看得人心思荡漾。不过她的话却让我一阵发毛,感觉有着什么让我不想知道的深刻含义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蝉蝉冷眼:老大,为什么我的出场机会这么少?!
大大冷汗:那个,是为了保持你的神秘性啦。。。你可是冷酷型滴说。。。
蝉蝉暴怒:明明就是对嫦娥偏心还敢狡辩,马上给我安排出场机会,不然立马秒杀你!
大大哭之:我家小白不配合我,我家蝉蝉也耍脾气,这个老大真是不好当滴说!
就因为名字?!
皇女自小是在中殿接受教育,到了十五岁之后就要搬出宫去在宫外建立自己的寝宫,直到新的御母的登基之后,除了当上御母的皇女入住宫中之外,其她的皇女又会被赏赐一块远离皇都的封地,若非御母召见是不允许再回来的。
直到被刻薄女带到一处雅致精巧的宫殿,再三确认我们还在中殿之后之后,我才缓过神来问:“喂,你为什么还住在中殿啊?”
没料到这家伙根本不理我,还是自顾着向前走,旁边的远远地小奴见了她全都低下头行礼,看起来全都非常惧怕她的样子。
果然这家伙的人缘差劲透了,不爽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再次问道:“我刚才和你说话,你不会没听到吧?”
“你在与我说话吗?我可不记得我的名字叫做‘喂’。”
“你还是小孩子吗,居然在这种事上找我茬!”
只听见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看着我语气尖刻地说:“在你眼中,有什么事算得上是大事?”
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就觉得超级累的,完全搞不清楚她的思维构造是什么样的子,无奈地甘拜下风挤出一个笑脸问:“五皇女,能否请问您屈尊开一下金口,告诉我您为何会住在这中殿之中啊?”
“我的名字不是五皇女。”板着一张脸,听不出感情的平平陈述句语气,让我再一次明白了某些人只凭语言就有足以让人崩溃的能力。
狠狠地瞪她一眼,扭过头不爽地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了呢。”
“既然不想听,那你刚才为何又问。”
被她这么呛了一句,本就非常不爽了的心情终于忍不下去了,不爽地大吼道:“你就不能说话不带刺吗,明明是一个妈生的,你和白栀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我承认自己这样的行为的确像是小孩子,不过那也是被这个家伙害得,为什么总是因为这种幼稚的事情和我过不去啊。
不料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被她猛地一把拉住推进了旁边的花厅,扭过头恶狠狠地对站在外面的人说:“不准跟来!”
为什么这家伙突然就发飙了啊,这种语气简直像是可以把人冻住一样,连脚底板都升起一股寒意来。明明想到跟进来的月桂也被吓得愣在那里,而她殿里的那些随从甚至连吭气的声音都收起来了。
“你突然发的这是什么疯啊,疼死我了!”因为是被她突然推进来的,害得我一不小心磕在了厅里的木雕圆桌上,揉着腰站起来气得我直接开口大骂了。
“我看发疯的是你吧,到现在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冷笑一声,直直地向着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像是盖了一层薄冰,银色的眸子闪着冷光,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哆嗦。
强迫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到底我刚才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