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墨晋修冷嗤,即便不能要了她小命,整她绝对不在话下。里面的人似乎权衡了一番利弊,最后打开门,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睡客房去!”

墨晋修冷眸扫过,随手一抓一甩,楚欢纤瘦的身躯被他甩得一个踉跄地撞到门上,她闷哼一声,急忙抓住门框稳住身子,深吸气,杏眸圆瞪,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睡客房,只要一天没离婚,我一天就是墨家少奶奶,有权利睡这主卧室,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睡就自己睡客房去,还有,你要是男人就别总是威胁,吓唬我!”

“哟,你的胆子又回来了?”

墨晋修浓眉一挑,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似乎有些意外刚才吓得要哭的人,转眼又敢横了,看来传言不假,这黄毛丫头真是被惯坏了的主。

楚欢倔强地一挺胸,扬起下巴道:

“我不是被吓大的!”

墨晋修冷笑,玩味地盯着她:

“那刚才是谁吓得求饶?

楚欢只当没听见,不顾他的威胁,径自走向沙发,端起刚才自己倒的茶水扬头就要喝下去,冷冷地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水杯还未挨嘴,斜刺里一只大手突然夺走了她的杯子,墨晋修岂能任她一个小丫头在他的地盘撒野,沉着俊脸,冷冽的声音溢出薄唇:

“连杯水都不知道给爷倒,还敢以墨家少奶奶自居,明天让那老爷子找人教教你墨家的规矩。”

“你没长手啊,喝水不会自己倒去,这是我倒的,还给我!”

楚欢瞪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抢,墨晋修长臂一伸,她便抓了空,正想再抓,他却身形一转,扬头,一杯水咕噜咕噜进了喉咙,空杯往她怀里一扔,傲慢地丢下一句‘爷洗完澡出来不想看见你,要么滚出卧室,要么滚出我家!“

☆、003 弄/死你

从浴室出来,墨晋修阴沉的俊颜染着隐约的红,剑眉紧锁,隐忍着身体里异样的燥热,冷眸扫过茶几上的空杯,想起刚才楚欢离开时的冷笑,顿时一股怒火冲上脑门。

好一个楚欢,居然敢算计他。

“楚欢,给我滚出来!”

楚欢回到客房刚躺下,门外便传来墨晋修恼怒和粗暴的踹门声,知道他是药性发作,楚欢心里既紧张又害怕,那人对门都那么粗暴,让他进来,那不把自己给撕碎了。

横竖都是死。

“你发什么……啊……”

门刚开一条缝,便被大力踹开,幸好她闪得快,没被撞到,然而下一秒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摔在喜气地红色波斯地毯上,痛得她两眼冒金星。

“楚欢,你敢对爷下药,信不信爷今晚弄/死你?”

墨晋修染了情/yu的英俊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眼底噙着暴怒,如被惹怒的狮子,异常骇人。

他一双眼眸死死盯着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该死的,她不仅对他下药,还用了让人无法自控的药量,他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火在乱窜……

“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喝那杯水的。”

楚欢忍着痛,倔强地扬着小脸,睡衣里的美好若隐若现,若是平日,墨晋修或许能视而不见,可此时此刻,她白嫩的高耸和修长的双腿……于他都是致命的吸引!

眸光停落在她起伏的胸前,腹部又骤然一紧。

他眸底划过狠戾,弯腰捏住她下巴,在她挣扎里加重力度,她顿时疼得拧紧了眉,染上氤氲的双眸娇弱惹人,看得他心神一旌,冷冽勾唇,如暗夜撒旦,魅惑嗜血:

“楚欢,爷真是小瞧了你,那么多女人,你是第一个骗过爷的。”

楚欢疼得两眼泪花,挣扎不开他的魔爪,心头不禁恼怒:

“墨晋修,你放开我。”

他手一收,她上身便被拉至他面前,他弯着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冷眸扫过她睡衣里的美好,呼吸变得粗重:

“既然你这么想让爷上你,那今晚,你就把爷侍候得舒服了!”

话落,他手掌一翻,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按住她脑袋往下一按,另一只一抬,只听空气里‘哗’的一声响,楚欢身子一凉,如玉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啊!”

出于本能地惊呼出声,当胸前窜过尖锐的痛意时,她气愤的对着那人的大腿狠狠咬下去……

“死丫头,你敢咬我!”

墨晋修恼怒,一把将她推倒地地毯上,高大身躯顺势覆了上去,滚烫的身体压上她清凉的肌肤,仿若一股清泉流过心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咬死你!”

“楚欢,今晚爷不让你求饶就不是男人!”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粗暴的蹂/躏和无情的没入,楚欢咬紧了牙,任撕裂的痛意麻木神经,身子被惯穿之时,她十指深深地掐进对方肌肤里。

“墨晋修,你也不过如此!”

她不求饶,他越发疯狂的掠夺,她越是倔强地嘲讽,他让她痛得躬了身子,她在他身上留下满身红痕,宽敞的客房地毯上,他们像两头相互嘶咬的狮子,互不相让……

☆、004 证据

清晨,楚欢在酸痛中醒来!

睁开眼,自己竟然躺在被折腾了**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紫成片。

她刚一动弹,便难受得蹙紧了眉,身体好似被拆了又重组过的疼痛,从上至下,自己都不忍目睹。

她咬咬牙,低咒了一句‘混蛋’!

真后悔和老爷子的协议,后悔成为墨晋修的女人,前天墨老爷子信誓旦旦说他孙子从来没有过女人,书上说男人第一次很快,可那个男人却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最主要的是,没有实战经验,他哪懂那么多古怪花招……

犹记得自己昏睡前他在耳畔的嘲讽:

“楚欢,你要是现在求饶,爷还可以放过你!”

清弘水眸转向旁边殉/职的睡裙,胸腔里又燃起一团怒火,把墨晋修那个混蛋骂了一百遍,才忍痛坐起身,可刚站起来,身下又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疼得她倒吸着凉气。

那个男人早没了踪影,只有呼吸间隐约的欢/爱气息和她一身的青紫提醒着她,那个男人昨晚的兽行。

“少奶奶,大少爷请你下去吃早餐。”

换好衣服,还没洗漱,保姆便敲响了客房的门,说话间,一双眼睛还将她从上到下一番打量,最后停落在她颈间的吻痕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楚欢脸上一热,避开保姆视线,淡淡地说:

“告诉你家大少爷,我没胃口。”

“少奶奶,吃过早餐要回大宅给老爷请安,大少爷说,你十分钟内不下去,他就去医院了,让你自己回大宅。”

楚欢微微一怔,她差点忘了,就算没有婚礼,她和墨晋修昨晚也算是新婚洞房,按礼,今天要去墨家大宅给墨晋修的长辈请安。

若是有墨晋修陪着一起回去,那不用她证明,老爷子也会相信她已经做到了他的要求,可以立即帮楚氏药业解决难题。

“我知道了!”

稍作犹豫片刻后,楚欢生硬的回答,保姆见她答应,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关上门,楚欢走到房间里某一处停步,蹲下身,凝眉盯着地毯上某处暗红,心里泛起纠结,墨家让她证明自己成了墨晋修的女人,那个男人却在这地毯上夺了她的清白,她总不能把一块地毯送去证明吧。

若不送,那厮吃了不认帐,或者因为没有落红而说她不是清白之身,那岂不是亏大了!

墨晋修,你不能怪我毁坏你家地毯,这是你昨晚兽行的最好的证据,姑奶奶这也是在帮你,省得你爷爷和你妈妈整天担心你有‘病!’

做了决定,楚欢拿来小刀割下那块有着‘落/红’的地毯,将其放进Hermes包包里,又暗自给自己打了气,才下楼去。

装潢典雅,高贵的客厅里,墨晋修穿着一件浅色条纹衬衣,黑色西裤,翘了二郎腿,神清气爽的坐在高级真皮沙发里看着医学报刊。

看见她下楼,他俊如刀削的五官从报纸里抬起,狭长的眸锐利地扫过她,确定她仪容整齐,一会儿回大宅不会丢他的脸,方才冷冷地下达命令:

☆、005 好得很

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把桌上的牛奶和面包吃了!”

话落,收回目光,继续看他手中的报纸。

楚欢特意系了一条浅蓝色丝巾,配着蓝色上衣,浅色打蒂裤,今年流行款时尚短靴,原本就年轻的她给人眼前一亮的清新,又不失青春朝气。

她冷冷地瞪他,见到这个男人她心情就难以平静,凭什么自己连下楼都困难,他却一副神清气爽,英俊迷人。

“地毯上睡觉的感觉好吗?”

墨晋修像是头上长了眼,分明低下了头,却在她瞪他时又忽然抬眼,眼神锐利地直射过来,削薄的唇边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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