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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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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扶兰也是紧张思考。赵春生看来是非得到自己不可,别说这次就难逃过去,即使侥幸躲过,也万难进城。事至如何,自己为保贞洁已把爹爹和花颜逼到绝路,还连累了明尘。特别是花颜,如果真是有了孩子,自己可能就是害死孩子的凶手之一,倾巢之祸源己而来,一念至此,扶兰心都仿佛被割开了。不行,如果妻主留下血脉,付出什么代价也必须要保全下来。他对春儿几句耳语,春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花颜转头向外,准备看准路奔出去,却不防后脖颈一下钝痛,他不敢置信地倒下,临昏过去见到双极美的含泪的眼睛——那是扶兰的眼睛,还有一只手里的小石块。为什么打晕他?花颜没想明白就昏倒了。春儿已捂住了方氏差点儿惊呼的嘴,悄声道:“公子说逃不过去,要自己出去,让我们等赵家人走了护着花侍夫到易家。”说话间扶兰已奔了出去,直对着火把处而去。

方氏挣开了春儿,恨道:“傻孩子啊!”春儿急急拉道:“公子说花侍夫可能有了孩子,要为妻主留血脉。”方氏闻言胸口一窒:儿子真是全心爱着易灵殊,为了留后宁肯牺牲清白,而他之前是死也不愿从了赵春生啊!方氏一把抓住了春儿,用劲大的都让春儿发疼:“就躲在这守着花侍夫,等他醒了务必送到易家或找他妹妹!不许出声!”说完放手就追着扶兰而去。

这个世界的男子,大多柔弱,可是扶兰和花颜面对危机的时候,却为了共同深爱的人,做出了相似的选择,方氏作为父亲,虽然无法挽回什么,却执意要守在儿子身边,哪怕受到残酷的对待。这样的坚贞和慈爱,是赵春生、慕容荣国之流不会懂得的。

此时的易灵殊,还纳夏乐器坊里,一无所知地打短工,不知道她的夫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扶兰自称与花颜出观后就分道扬镳了,自己与爹爹在山上迷路,十分害怕中听到赵春生的叫声出来相见。赵春生皮笑肉不笑道:“美人儿不必害怕,只要以后好好侍候,我不怪你。”心里却暗下决心:不过已经被玩过的男人,先前看在脸长的不错份上,还想给个侍夫位子,没想到这么不识抬举,还想跑。现在就等着人真到手,玩腻了扔回易家,就说是他私逃过来的,看易家成为京城笑柄,也让小贱人不得善终。

赵家众人回了府,当天夜里就有侍人伺候扶兰洗浴。扶兰皮肤极细滑,被树枝沙石擦伤之处都渗了血丝,赵春生也根本不管,菊香专门去问是否传个大夫,她也拒绝了:不过玩弄几天,还治什么,反正也要添新伤。

方氏被送回慕容府,受到一顿毒打,然后吊在了柴房里。可怜他本来就被折磨的体弱,已是奄奄一息。到被放下时,周氏冷冷地告知他,已被取消侍夫名份,此后就是下等侍人了,方氏在周氏恶狠狠地骂声中不哭不闹:他心里已不再把慕容荣国当妻主了,她再做什么已不会失望。反正扶兰悲惨结局已定,他还有何可恋?

扶兰洗过换了衣服,轻轻抚摸着衣带:好在是套干净正经的衣服。他拒绝了侍人上妆的请求,只擦干了头发,松松挽了个简单发髻。镜中的人消瘦无神,哪里还是新婚时让人惊艳的新郎?扶兰自嘲地笑了一下。

赵春生进屋来了,抹去了嘴角的油渍,一身酒味儿靠近了镜前清雅无双的人。“美人儿,等急了?”油手摸了过去。

扶兰避开,立在了桌旁,望着赵春生的眼睛冷静如冰:“赵大小姐,你为何执意要扶兰?”

“当然是你美的勾人啊。其实那次初元节见过你后,本小姐一直在找你,结果得知你许配易三了。哼!她懂什么叫温存?还是本小姐教你好好享受吧。”带着酒味的手指又伸向扶兰的腰。

“就因为我长的好,所以大小姐宁肯坏人名节,毁功臣家声也要恣意妄为?”扶兰再避开,冷笑道。

“少说败兴的话!什么功臣,实话告诉你,贤君殿下早看易家不顺眼了,皇上也要收拾易家,这次易三死了,易家倒地更快!你要识相好好伺候我,还能寻个去处。”赵春生想起被易灵殊痛打的事情,面上更添三分阴狠。

扶兰突然笑了,不由于刚才的冷笑,是真正的笑容,他憔悴的面容也因为这一笑美态尽显,娇艳无限。赵春生看的一呆,然后大喜,认为扶兰终于想通了。

因为想起了妻主,扶兰笑了,他温柔道:“灵殊啊,我一张脸招来了祸事,你莫怪我。”说着手腕翻转向脸上划去,竟然是一只金簪子!鲜血瞬间从如玉的面庞上流下来,原来娇艳笑容转眼皮肉翻卷,他却笑意未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主要塑造扶兰和花颜,也是对他们日后共侍一妻仍感情的铺垫。

话说扶兰脸被划了,亲们不要打我。小虐怡情,虐虐更健康。

还有一个问题,看了许多女尊小说,“侯爷”、“王爷”应该怎么改称?这关系到女猪回来后的称呼。

叫侯奶、侯女、侯婆都太雷了,我自己就晕死。还叫侯爷,总有点不对劲。

叫侯君?女尊多用君称有地位的男子,也不太对。貌似“卿”也是多称男子的,比如帝卿。

怎么办?大大们,给个意见啊。不然我雷你们了,这可是红果果的威胁!

伤痛

赵春生本来怕再出意外,早命令将房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不但没有剪刀之类的利器,连盘盏都没有——防止扶兰摔了伤人。没想到他竟然用簪子划脸毁容。她离的太近,甚至能听到肉被划开的滋拉声,有两滴血珠溅到她的脸上。簪子头没那么锋利,扶兰却使劲戳划,这种痛女人也难以忍受吧,何况不少男儿宁肯死也不愿毁容。扶兰的行为,饶是赵春生虎狼心性也不由被惊当场。

愣神过来,扶兰已将右面脸颊划了深长的一道,深深血槽从颧骨到唇角。血湿透了衣领,修长玉指上也染满了血,仍紧紧捏着簪子,他问道:“现在我的脸再难看不过,赵大小姐可还有兴趣?”那声音,仿佛还是刚才笑容下的温婉。

“疯子!疯子!”赵春生面对一张血肉翻卷的脸还能有什么兴趣,更何况那人还可以边自残毁容边温和问她,令人感到恐惧。谁知道再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赵春生大叫着冲出了屋子,随后进去的侍人们惊呼一片。

扶兰放松了心神,无力地坐倒,失血和疼痛让他更加虚弱,可是,扶兰真心想笑,虽然很疼:脸被毁掉的男人,即使卖到妓院也没人要,这样的话,最多打死他罢了,可保住了清白。如果能活下来,就去看花颜是否有了孩子,如果真有了麟儿,即使易家真被灭了,他们也会好好抚养孩子长大。他始终牢记:自己是侧夫,没有正夫的情况下,有教养妻主孩子的义务。

只是,再没有被人羡慕称赞的脸了,妻主曾经温柔亲吻过的如玉脸颊,现在成了如此丑陋可怖的模样,即使长好了,也是道狰狞的疤痕吧。不要紧,这比起其他事来,不要紧。扶兰想着,在侍人的惊叫中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两天后,一个席卷被扔到易府后门,上面贴着张纸,大大的“私逃淫夫”四个字。幸好是半夜被扔来,一早就被开门的家人发现。易灵悦得到禀报后,迅速带着人将席卷抬进府里,侍人们打开席子,里面是扶兰。高烧、昏迷,右脸满是干涸血迹,他右手还紧握着一支金簪。

易灵悦手都抖了,前天妹夫家人来访,说是儿子守不住跑回了家,希望讨张休书,不作声张全了两家脸面。她半信半疑没有给,现在看到这样的扶兰,心下也明白了几分。怒容慢慢浮上脸面。正在此时,管家来报:“三小姐花侍夫的妹妹来了,说有要事见您。”易灵悦点头道:“立刻请到大厅,派人请大夫来给慕容侧夫医治,把席子烧了,让看到的人都闭嘴。传我的话,多嘴的一律杖毙!”管家一个激灵,易灵悦向来儒雅,待人和煦淡然,她从没见到这样面色狰狞的二小姐。

却说花颜处。方氏走后,天已经大亮了,山上壁洞处,春儿还愁眉不展:虽然赵家人走了,但是他独自怎么可能将花颜带进城呢?只得等花颜醒了。又担心万一赵家想杀人灭口,堵在城门处又怎么办?公子和侍夫被带走,肯定也凶多吉少。他与方氏父子感情深厚,越想越愁,终于呜呜哭了起来。

突然,洞口阳光被遮住了,春儿觉得不对,抬头一看差点儿惊叫。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全身黑衣,面容瘦削,目光如刀正注视着他。

“你是谁?想干什么?”春儿惊恐地缩成一团,还不忘护着花颜。

“你哭什么?”女人声音也很冷漠。

“不用你管。”春儿壮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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