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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2 / 2)

从宫内出来,易灵殊轻轻吁口气:她为了一次彻底震慑住紫治,动用了全部灵力,因为以意念将灵力输入万里之外,几次感到力竭。但为了掩饰,只能咬牙冒险。

紫治不知道,她手被吓的发抖时,易灵殊也被累的发抖。万幸多年的修炼不白给,上次的大亏后对灵力的使用也突飞猛进,不然非出大问题。

可是,她目前真正是毫无灵力了。再蓄满不知要多久,在这之前,她比常人强不了多少。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超负荷使用导致什么危险。

好在,紫治再多疑,再不能容忍,起码在短期内不敢做什么,天神之徒的说法倒很能唬人。不过,界神帮助过她,还指点过她,这样说也不为过。

可是那什么下凡历劫之类的,易灵殊说的时候十分郑重,心里却在偷笑。都什么和什么啊,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些人的心理,她哪能一本正经说这些搞笑的话。

心情很好,易灵殊在马车上将侯服换成普通便服,淡淡紫色的长衫,膝下分四片,滚着暗纹花边。横纹腰带,坠块羊脂玉佩,指间转着根白玉箫,简单清爽却风采卓然。

进入闹市,易灵殊让马车自行回府,就下了车随意走走——回来后的这段时间,身心俱疲。

随便走着,见到前面绸缎庄招牌,认出是京城内有名的,想到家里的几个男人,干脆买些布给他们做几身新衣。

伙计态度果然很好,介绍也到位,各式各样的花色让人几乎挑花了眼。谁说古人不如现代人会打扮,其实复杂讲究多了。

就在她挑选时,两个男人的小声议论传到耳中。没办法,耳力太好也是个问题。

“过几天去秋爽斋赴秋宴吗?”

“当然去。每年一次的难得聚会么。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谁家夫郎不去?”

“要说还真有人不会去。”

“谁?”

“就是那个,被人劫走的人,名声臭了,又毁了容,哪里敢去?”

“你是说易家侧君侍君?”

“哎呀你小声点!”

“怕啥呀,虽然这事一直被捂着盖着,可找人的时候闹的动静太大,好多世家都知道了。嗳我告诉你,据说那缺德事就是赵春生干的,易三才下手废了她。”

“真的?这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可惜了那侧君,听说生就如花似玉的,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

“唉,再美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妻主也不待见了。要说怕也是他行为不端,要不怎么不劫别人专劫他呢?”

“说的也是。我还听说,那侍君是从勾栏赎出来的。你说懂贞洁吗?”

“是吗?天啊,这样的人能成为侯爵侍君?简直骇人听闻!他们不去现眼也罢,真腆了脸去,我也要躲的远远的。”

“我也是。恐怕大家都是。”

balabalabala......

声音是从旁边挂着帘子的贵客室传出来的,到那里的多是高门大户的夫郎。

易灵殊听他们的谈论,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她本以为只要为扶兰花颜出了气,再治好他们的身体就行了,却忽略了社会舆论的伤害。

这个世界对男子的贞洁要求极为苛刻,无论什么原因,失贞、被辱就是罪过,唾沫星子就能咽死你。

这些日子她太忙,除了给两个人治疗,没时间关心其它。现在想来,两个人确实一直缩在家里,别说出门会客,就连帖子信笺都没一张!

其实男子嫁人后,并非没有社交,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生辰节气,世家之间的正夫常有来往,扶兰虽然是侧室名份,但他有君的封号,完全具备和正夫平起平坐的资格。却原来为了被侮辱的事,受到了贵夫圈子的排斥,花颜的出身,更令他们的轻视。

没有朋友会寂寞,没有社交圈会封闭,没有人看重会自卑,何况罪臣之子和出身青楼是两人身上抹不去的烙印。

唉,还是忽视了他们,心灵伤害或许比身体更难治愈。怒斥这两个嚼舌根的没有用,堵不住众多的贵夫利口,反倒更落人口实。

易灵殊平整了面色,与特地赶来的管事模样女子攀谈起来:“贵店经营有方,看这客似云来,真是生意兴隆啊。”

管事是发现这个顾客气质不凡专门来逢迎的,又听她说话客气好听,喜笑颜开道:“不敢当。敝店就是货全点而已,不愿自己做衣服的客人,也可以说明款式由老师傅代做,手工还是不错的。”

她热情介绍道:“贵人若是看不中这些花样,几个单间内还有些贵重布料,其中几种和大内御贡都是一个品质。冒昧问一下,贵人是准备自己的衣料还是给夫郎的?”

“怎么?”

“自己的当然挑个合心的就好。给夫郎的又多点麻烦。过些天就是秋宴了,夫郎侍爷们衣服也不愿与人相同,小人多少也知道些。”

易灵殊笑了,这管事很懂世情,暗示可以避免撞衫。于是问道:“秋宴是什么?只有男人能参加吗?是何人举办?”见管事惊讶就笑道:“我这两年在外地,所以不知。”

管事也笑了:“难怪。说来这秋宴是前几年风行京城的。据说是七皇子创下,每年秋天选定个晴好日子,在别院秋爽斋宴请有品级有身份的夫郎。到那一天,车马能堵住别院前的路!去赴宴的夫郎们带着公子,哪个不精心打扮?听说那都美的,啧啧。”

易灵殊看管事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打断了她的白日梦:“原来如此。我确想为夫郎选布裁衣,要秋宴之前做好。”

管事为难道:“这是小店荣幸,不过前两天来定制衣服的太多,怕是无法完工。”紧接着看到几锭足色雪花银放在眼前,改口道:“这就请贵客选了布料,再与老师傅说明尺寸和样式,我们一定尽心,保证按时成衣。”

一个时辰后,类似经过在最有名的首饰店重演。

路过芳香阁时,易灵殊吩咐留守小伙计打扫卫生,想到可以让花辞子阳回来,不由眼角盈着一点笑意,把个小伙计看红了脸。

到家向父亲问了安,又为他诊脉开了药方——她一直帮家人调养身体,庄氏的手颤之症已经好了很多。随后易灵悦找到她喝酒。

易灵殊告诉她今天进宫,不但有了护驾之功,还得知了母亲和大姐的消息,应该不日即回,姐妹两个去了心中大石,都是满心欢喜,多喝了两杯。又说到赵家的下场,更是解气,讲到将来打算,频频碰杯。

等易灵殊踏着月色回房时,已然醉意微醺。她问侍候的静容,侧君侍君都在干什么,静容答道,侧君在照看方氏,侍君在洗澡。

易灵殊多日没沾男身,现在心情畅快,又喝了酒,听到花颜在洗澡便是按捺不住,直接去了花颜的屋子,让小侍都退下去了,自己开门进去。

花颜刚迈出浴桶,正往身上披亵衣。细细碎碎的头发贴在额间,眼睛温润潮湿,水珠从细腻肌肤上滚落,衣带半敞,风情若隐若现。

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易灵殊哪里把持的住,上前便抱在怀中,伏身吻向脖颈。

花颜初是以为小侍进来,被抱住一惊之下,见是易灵殊,就柔顺的靠在她怀里,任她亲吻,慢慢自己也动情起来,轻轻吟哦。待到易灵殊去解他衣服,花颜觉得冷,警醒过来,连忙推易灵殊的手:“妻主,这不合规矩,先侍寝的应该是侧君。”

易灵殊不管,兀自解开他衣服,就抱上了床。花颜急了,双手抱胸不让易灵殊靠近,连说不合规矩。易灵殊看他那模样,好像被恶霸强迫一样,于是道:“你不愿意?好吧,我走了。”

说着起身欲走。花颜看她脸色不悦,唯恐惹怒了她,急忙抓住她衣袖道:“不是,奴愿意伺候妻主,您莫动气,都是奴的错!您要不高兴就罚奴吧。”

易灵殊本来就是逗他的,见他又楚楚可怜的求她留下,心里好笑,脸上却不露出来:“真的?”

“真的真的。”花颜点头,都没发现自己光着上身靠近易灵殊,怎一个春光乍泄了得。

易灵殊返身再抱住他,一边吸吮他骨肉匀亭的身体,一边道:“给我更衣。”可怜花颜被亲的发颤,还得努力为易灵殊解衣。

终于和衣服奋战完毕,易灵殊抱紧身体已经泛出淡淡红晕的花颜,在他粉色的小红豆上轻咬慢舔,小红豆迅速立了起来。

“嗯......唔啊......”花颜低吟起来,目光失去了焦点,雾蒙蒙的眼波,像是水中的灯影,如诗如梦,摇曳生姿。这样的花颜,想让人狠狠拥抱,用力揉进体内,看他哭泣呻吟。

易灵殊扯过床边的腰带,花颜的衣服总是素色的,腰带也多是灰色黑色。这是条黑色腰带,被易灵殊几下缠上花颜的手腕,绑在头顶,白皙的手腕,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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