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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1 / 2)

>没有抽噎声,今天是送行的好日子,是最受大家宠爱的王子出嫁的日子,哭泣是不吉利的。

但,泪水已经忍不住,无声的泪水滴落在草叶上,见证这送嫁的歌声。

最后一遍唱完,琪亚再深深看了一遍草原和金帐,上马向前疾驰而去——他再也没有回头。

琪亚就这么去了。

他离开了这里,第二天早起的牧人还以为又听到了他的歌声,其实只有风儿掠过,牧人一阵恍神;百塔尔睡醒了习惯性去拍琪亚的毡毯,再看不到他睡意迷朦的样子,怔怔地落泪;阿山病重,临终前想见琪亚一面却未能如愿,念叨着他的名字闭上了眼睛。

琪亚,真的是走了,像只鸿雁离开了家乡,却再也不会回来。

他到了茅吉,才逐渐感到不对,慢慢知道了事情真相。

怎么办?无法送信到突图,送去也是雪上加霜,让翘首企盼的人们失去最后的希望。就在这时,明泽要随翟名出访紫湛,琪亚本能的想到了易琅轩,那个在他胸口捂的发烫的名字。

希望这个给他带来过阳光的女人,能够再带来一次奇迹。

琪亚想,因为自己的倔犟,不肯乖乖依附太女当棋子,被打的昏死扔进了暗牢,也许不久就会没命,再不能见到她,那也没关系,只要能救突图就是奇迹。

而且,他如果死了。死就是一个印迹,擦也擦不掉的印迹,她会记他一辈子的,会的吧......

琪亚无声的笑了:他不是好男子呢,他想让她也尝尝那胸口发烫的滋味,尝尝那酸楚的想念,哪怕不是思念一个情人,只是思念一个弟弟。

这是一个黑沉沉的夜。已经临近春节,天气还是阴冷入骨。不知为什么,今夜月光和星光大都被云遮蔽,无端的让人感到沉重涩滞,即使有提前响起的零星爆竹声和灯笼,也没增添多少喜气。

骠骑将军萧召西,也是太女侍卫总管,是太女翟时的心腹干将。就在这个夜里奉命提琪亚入太女府。翟时知道琪亚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准备享用这个难得的美人。

琪亚没有激励反抗,反抗也没用。他从暗牢里出来时,看看黑沉沉的天,就沉默地跟着萧召西走。萧召西其实对这个倒霉的王子有点同情,实际上,第一次见到琪亚,她确实惊艳。

那时的琪亚,深遂的眼睛明亮有神,挺直的鼻梁,红唇如艳丽的花瓣,骑在马上迅疾如风,驻马回首的瞬间,灿若星辰。现在......

唉,裹在破烂囚衣中的人整个瘦了一圈,脚被镣铐磨烂了,走路都在微跛,手被吊打时绑缚的伤口还在渗血,只有那双眼睛,因为脸削瘦而更大更亮,那光芒简直令人不敢直视。

进了太女府偏院,翟时挥去了下属,只留下几个侍人。她阴郁的脸浮起了丝笑意,显得更是阴沉。翟时的大侍吩咐小侍人道:“给他洗干净。清三遍,最后用香露把霉气去去,换上侍寝的衣服。”

小侍们上前就来解琪亚的衣服,翟时闲坐在卧榻上看书缄,一点儿没有回避的意思。琪亚气的瑟瑟发抖,却也不怒骂呼救,抬手就把两个小侍推搡到了地上。

他出身草原,自小骑马打猎惯了,是有几把力气的,即使现在身体很差,也不是这些柔弱的小侍能治住的。可是推搡完了,伤处被牵动,手腕和肋骨处都疼痛起来,一时提不起气力。

那大侍见了,冷笑道:“叫屋外的粗使公进来几个,还拿不住他?”果然就来了三个粗手大脚的老男人,几把按住了琪亚,撕开了衣服,扔进浴桶里。

琪亚挣扎两下,又被那些人暗地里连掐带打,身上疼的厉害。桶里水已经发凉,这些人就用几把硬毛刷子给他清洗,简直像是刷匹马。

皮肤被刷的通红生疼,结痂的伤处也裂开了,琪亚屈辱至极,忍不住流了泪,想借着水抹了,不叫人发现。

“怎么,这就哭了,不是傲气的很么?小野猫,上次还用爪子抓挠本殿下呢!”翟时没有转头看,却好像什么都知道,边翻书边嗤笑道。

“畜牲!”琪亚用突图语骂道。

“掌嘴!”翟时立即喝道。

老男人们停下刷洗,不知从哪拿用一块宽竹板,对着琪亚抽打五个来回,脸颊马上肿了起来。

翟时道:“以为我听不懂突图话?敢骂我就要受罚。你就是匹野马,专要我来驯服的。认清谁是你主人,才能少受罪。”

琪亚恨极,一口气上不来堵在胸中,喉头甜腥涌来,血吐到浴桶边沿。

“启禀太女,他吐血了!”大侍没想到琪亚性子这么烈,也怕有个意外,急忙请示。

翟时听了也皱了皱眉,回头一瞅,看见地上的血迹,正考虑该不该宣大夫来看看,就听琪亚大声骂道:“畜牲!有种你就打死我!”

“没关系,吐口血死不了人。”翟时闻言坐了回去,冷声道:“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待会儿看我怎么整治你!”

琪亚待再骂,被堵住了嘴,又是几下竹板,脸上皮肉出血,高高肿了起来。

那些人将他洗刷毕了,又换水再清,故意用的冰渗渗的水;再换最后一桶水时,又故意兑的极烫,将他身上伤口都刺激的疼痛难忍。琪亚出不了声,疼的连连抽动。

热气袅袅,香露甜腻的气息,本来旖旎暧昧的情景,因为水中丝丝血迹,肿破的皮肤变了味。琪亚被人粗暴的拉出浴桶,用干硬的布巾擦干,就在翟时的挑剔审视的目光中,被套上了件纱衣。

冬天的夜里,再烧暖炉也是冷的。这样一件白色半遮半露的纱衣,怎么可能御寒?纱衣上有的地方沾染了血痕,晕染出淡淡红色,更刺激了翟时的施虐欲。

倔强的少年,不屈的目光,清涩的身体,半透明的纱衣,那几抹血色艳红。这样残酷淫靡的美丽,翟时都忍不住小腹燥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投票结果,去掉没主张的无效票,小七对琪亚是2:1。所以准备悲剧琪亚。

注意,被骗婚还不算彻底悲剧,挂了,无论是自尽鸟还是被OX死鸟才是悲剧!才对得起我写的时候悲伤的心情!

呃,承认我处于持续变态阶段。一边难过一边虐待,我图的啥啊?

究其原因,我听鸿雁歌曲的时候次数太多,真滴落泪了,所以悲伤了!

今天一件事给亲们说说,单位两个男同事,平时关系较好。本色听两人对话如下:

甲:你快把我的事给办了啊,我等了一阵了。

乙:你看看现在这么多人等着,你的反正不着急。

甲:谁说不急?你现在忙了,昨天让你加班别回家你不干。

乙:你值班凭啥我也加班不回家?我值班的时候你也别回?

甲:不回就不回!

乙:好,你要陪我值班,我就陪你值班!

本色听到这,明知道两人十分滴正常,也心里爆笑,忍不住伸出了腐女滴狼爪,说:“你们两个男人也陪来陪去?又不是一男一女。”

当时甲乙皆默,然后甲走了,办公室内几个同事做无辜状,都对手里滴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本色做的不好,太不好了!不会暴露我狼女本质吧。

亲们,惶恐中。

什么叫女人,谁才是主人

翟时走到琪亚跟前,挑起他的下巴,端详道:“还瞪眼珠子?莫不是想咬我一口?也好,这样才有味道,木头似的听话就没意趣了。”

翟时递个眼色给大侍,他立刻躬身领命,然后取了个药丸,让几个老男人压制住琪亚,硬给他塞进嘴罗。

琪亚只觉得药丸化开的速度奇快,一下就滑进咽喉。他不知道是什么药,害怕是那些不干净的□,想要呕吐却被牢牢卡住,只能被迫扬头抬起下巴。

终于被放开了,可是身体剧痛,琪亚弯腰干呕,慢慢挨近了地面。无法吐出来,琪亚急着分辨药性的时候,那些下人全部都离开了,只剩下翟时高高在上的看着琪亚。

“别怕,不是你想的那种药。”翟时阴沉的声音带着嘲讽得意:“是让你没力气撒野的药,不过感觉会更强。我要你好好体会今夜。永远记住,谁是你第一个女人,谁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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