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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1 / 2)

> “又是小广告…”我嘟囔着撕开信封,从中抽出一张纸,打开一瞧,顿时愣住了。只见上面的图案竟和古长老给的那张藏宝图一模一样,也是一个大大的“几”字,左下角一点,但在这个点旁边,却写了一个小小的“青”字。下面还有一首小诗:“河流九曲汇青铜,峭壁凝晖夕阳红。疏凿传闻留禹迹,安澜名载庆朝宗。”

…我忙左右看了看,早上九点来钟,这条小街上的人并不多,是谁放的?这个人显然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正迷茫着,卷闸门被从里面拉起,秋天一脸睡意地开了店门,看到我,也不打招呼,“哼”了一声,转身又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我早已习惯了这丫头的作风,不敢理她,径直来到屋内,刚好殷骞从楼上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埋怨着:“想着就是你!大早上一个劲儿地拍门!不在学校好好呆着,来这么早干嘛?”

“别废话!快把你电脑打开!”我催促着他,顺便将在门口拾到的信递了过去。

“…这是你在哪儿搞到的?!”殷骞一看上面的东西,立刻来了精神,拿着信纸分析道:“如果这上面的信息属实,那青就是圆点所代表的具体位置。然后这首诗…我虽然没见过,但九曲汇青铜,明显指的就是青铜峡啊!…嗯!一定是青铜峡!”

“青铜峡?”这个地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只听过长江三峡。

第十二节

“青铜峡是宁夏回族自治区的一个县级市。被誉为塞上明珠,离银川只有几十公里。”殷骞趁着开机的时间和我解释着。

打开电脑,殷骞立刻调出全国地图,拿着信纸比对了半天,十分肯定地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点绝对是青铜峡无疑!你看,要说墨点很大,涵盖了银川周围的阿拉善盟、石嘴山、青铜峡和吴忠这几个区域。人口稠密,范围过大。这上面虽然很隐晦,但标的已经十分清晰了。唉?你这到底是哪儿来的?黄博雅给的?”

我跟他说了这张纸的来历,殷骞也十分奇怪,到门口转悠了一圈儿,回来说道:“这肯定是熟悉咱们,知道咱们想干什么的人做的。除了黄博雅,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

如果是黄博雅,指定不会用这种方式,偷偷地将信塞进来。毕竟我们现在处于合作阶段,她也知道店里的电话,不可能不吭一声就这么干,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会不会…是志豪?”我胡乱猜测着。说白了还是不肯相信他会摆我一道。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殷骞托起下巴,看着柜台上的那张纸道:“但是有两个问题,你得能解释通才行。一,如果是志豪,他为什么不当面送来?就算是他不想再见咱们了,那也没有必要单独再画一张送来吧?在古长老原来给的那张上画不行么?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拿着也没什么用。再一个,志豪的文化水平你应该很了解,这字是他的么?”

“…”殷骞的两个问题一抛出来,我顿时语塞。暂不说志豪为什么“偷”走了藏宝图,还又告诉我们新的信息,单看这几行诗,钢笔字至少也是练过的,绝不可能是志豪!他的字,也就是小学生水平,我见过。

见我沉默,殷骞知道说中了要害,一边将信纸对着屋内的灯泡举起,一边自顾自地说道:“究竟是谁干的呢…”

可他刚把那张纸举过头顶,神色就立刻变了个样,忙朝我招手道:“你快来看!快来看!”

我赶忙凑过去,只见在灯光的映射下,信纸的下面两个角,分别被人刻意用坚硬的东西轧了个印记出来。左下角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鬼,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右下角的更大,细看之下,竟然是一枚袁大头的拓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告诉我们袁大头在青铜峡?可是这…不应该是藏宝图么?怎么就成了袁大头了?

“…我知道是谁了!”殷骞突然“茅塞顿开”,扭头看着我说道:“罗刹鬼市!”

罗刹鬼市和我们有约定,提供一切和袁大头或是齿寒铁相关的信息,那个左下角的鬼头,虽然我们没见过,但想必应该就是罗刹鬼市的标记,而且也只有他们是为了帮我找袁大头。黄博雅所感兴趣的,只是马三炮的宝藏而已。

“你说…这是罗刹鬼市送来的?”我还是有点将信将疑。

“那你说还能有谁?”殷骞朝我摊开手道:“他们也知道御宝斋的地址,除了这些人,我不知道还有谁有理由会这么做?”

难道,真就这么凑巧?宝藏和袁大头刚好同时出现在了同一座城市?或者是正应了那句话:机缘巧合?

反正不管怎么说,此时出现了这么一个信息,我们没有不继续往下追查的理由。究竟是不是陷阱,那得跳了才知道。

我们正讨论着,只听门外一声急刹车,随即黄博雅卷着风就推门冲了进来。看到我在,一把就拽住道:“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回学校了呢!帮我个忙好不好…”

秋天对这位“姐姐”格外敏感,此时听动静走了出来,见她正双手环抱着我的胳膊,赶忙走上前两步道:“嘿!嘿!嘿!干嘛呢?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注意点儿影响!”

“就是!~”殷骞在一旁也凑热闹道:“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啊~啧啧!~”

黄博雅常年在欧洲留学,这种场面见多了,也不脸红,大大方方地朝他俩一笑,随即松开我,从兜中掏出摞照片,递给我的同时说道:“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大学时候的导师,席勒·韩教授前些日子收到了一对英国夫妇寄来的照片,上面是他们俩结婚十周年纪念,来中国旅游时在新疆中西部地区所拍摄的…”

我接过他递来的这二三十张照片,一张张地翻看,发现大多数都不怎么清楚,显然要么是摄影师当时不在状态,要么就压根不会拍照。几乎百分之九十的照片都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能看得出来是一些残垣断壁。

第十三节

黄博雅也不在乎我能不能看清,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她们俩当时在库车地区旅游,由于想拍摄一些大漠的自然风光,在戈壁滩上转了整一天,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却恰巧碰到了海市蜃楼,于是就慌忙间照下了这些照片。虽然现在看来不怎么清楚,但据他们说当时是十分清晰地,可以说就近在眼前!于是两人想搞清楚海市蜃楼中的景象是哪里,就将照片寄给了席勒·韩教授…”

“拜托!~”殷骞没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道:“你的老师是不是中国人?是,就麻烦您用中文称呼,别中英结合的,我听不惯!”

“对不起!”黄博雅显然还有很重要的话没说,一点也不在乎殷骞的奚落,道了声歉就接着道:“我就暂时称他韩教授吧!韩教授是我们学校,乃至整个欧洲的西亚历史学权威,他当时虽然也没看出来这些照片上的东西,但听那对夫妇的叙述和获知了大致方位后,韩教授断定,这应该正是消失的西域三十六国之一:龟兹古国!”

我一边听她说,一边看着手中的照片,却突然发现有张照片里的景物十分眼熟,看了又看,递给殷骞道:“你瞧瞧这个,见过么?”

殷骞接过来,只瞧了一眼,立刻指着照片里的东西冲我道:“这…这是那…”话到一半,他想起来有些事情不能说,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只得咽了回去。

没错,这照片里的东西,我们的确见过,而且不止一次,虽然照的模糊,但并不难看出,在一个小山坡的顶上,垒着一截开了个拱形门的砖墙,门上面正中的位置上,还挂了一个东西。

同样的墙,同样的门,我们在不禅寺和白狄峁都见过。特别是白狄峁,拱门上挂的那盏造型怪异的铜灯,我对其印象特别深刻。只是不知道同样的东西,为何在几处不同时期,不同的地点反复出现?难道它们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或是作用?

“你们见过?”黄博雅见殷骞欲言又止,赶忙追问道。

我怕胖子说漏,赶忙抢着告诉她,我俩是在陕北见过,也是古迹,但已经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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