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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怎么办……”矮个子懦懦的问道。
“你去把殿内的机关开启,他们不是还没到殿内么。把我设计的那些机关全部开启,哼,老子别的不会,若说杀人的机关,哼哼,就是魔头都自叹不如,也让他们尝尝我的本事。”丑八说道,脸上闪过阴狠的面色。
那矮个子闻言答应一声,然后匆匆离去了。
望着矮个子离去的背影,丑八哼了一声:“什么东西,就他妈知道玩女人。”吩咐下去后,丑八心情也略微放松下来,别人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机关本事可是知道的,曾经族里的强大战士就死在他的算计之下。而小时候巫师也曾断言他正事学不来,旁门左道的功夫却是无师自通。或许因为天生自卑造就了他阴狠的性格,对于世人的憎恨使他走火入魔,骨子里极为嗜血。虽表面懦弱,但心里却很毒辣。他的那些作为让人看了心生胆寒,人生色彩也被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霪(yin)阴。
忽然,就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个先前被他玩弄的女人猛然扑了过来,手中银光一闪,噗嗤一声,一把利刀狠狠插进了丑八的胸口。女人满眼恨意的放开丑八慢慢退去。
丑八浑身一颤,愣愣的看了眼插在自己胸口的银刀,然后抬起头看了女人一眼,口中喃喃道:“你……”
那女人看着丑八惊讶的神色,眼中满是恨意。银牙几乎咬碎。
这时,大厅里除了女人粗重的呼吸声外静的吓人。
“嘿嘿……”紧接着传来丑八那慎人的狞笑声。原本死灰的脸色也随着笑声响起变的狰狞了许多。丑八狞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此刻不知是因为大仇得报还是被吓坏了,总知一动不动的看着丑八靠近。
随后,那个女人看到了这辈子最令她恐惧的事情……
她看到刚才那把插在丑八胸口的银刀正在自己一点一点的收容到丑八的胸口,刀口正蠕动着好像人的嘴唇一样一点一点的将银刀吞噬,更像一个人在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快那把银刀就被那个嘴唇整个吞进了里面。刀口的嘴唇形状也在咀嚼完毕后又恢复了平整,好像刚才那里不曾有过响动一样。
女人吓坏了,眼中再没了先前的镇定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慌乱。
这时,丑八站立到了女人的面前,看着女人惊恐的样子,阴狠的一笑,伸手将女人狠狠抱在怀中,那个女人早已惊吓的不知所措,被丑八抱在怀里都忘记了挣扎,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无尽的恐惧。
丑八伸出手轻轻拂起女人散落在脸庞的发丝,柔声说道:“太可惜了,你是我我玩过的女人最有感觉的,本来还想要求魔头们取消你奴隶的身份。可惜你太不识时务了。”说完,凑到女人耳旁说道:“你丈夫就是这么死的……”
女人在听到丑八那句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色。随后脸色面的扭曲起来。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一句话说完,就见丑八的上衣忽然撑裂,露出了里面的一件金羽护甲,见那上面一阵流光波动,在丑八的腹部的护甲忽然裂开一张大嘴紧贴着女人的小腹开始有节奏的咀嚼起来。或许是被刚才吞噬的银刀引起了食欲一样。
那女人浑身一颤,清晰的感觉到了来自小腹的剧痛,那是被一张利嘴狠狠撕扯着皮肉骨髓的剧痛,惨叫一声,清醒过来,努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她此刻被丑八紧紧地抱住哪里能挣脱的开,被那宝甲一点一点吞噬着血肉内脏。
那女人眼中流出深深的惊惧,在剧痛之下发出阵阵惨叫声,虽奋力的拍打丑八,却无济于事。
最后听噗嗤一声,那张大嘴一吸破开她肚皮里的内脏什么的全部倒入那张大嘴里,那女人疼的直翻白眼神志早已模糊,大厅里只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音,丑八满脸笑意的伸手轻轻拂了拂女人额头上的发丝,看上去好像在为情人拨弄头发,只是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只听咔嚓一声,那女人的脊椎被吸断了整个人折成两半,一点一点被大嘴吞噬,这期间一滴血都没剩下,那些迸溅的血液会自动滚入大嘴中。
很快,那个女人就被被大嘴整个的吞进了肚子里,宝甲在发出一阵流理光芒后便恢复如初,好像普通护甲一样。
做完这一切,丑八放开双手背对着大殿入口,轻轻扬起头颅,似乎颇为享受一样,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令他沉醉其中,这一切在他看来是那么的美妙,那种用血腥铺垫的曲调不是什么人都能感受的。
寂静大殿之上,静静听去,那空气中似乎仍在徘徊着凄厉的惨叫声久不散去。郝厉害将来要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伙啊,这个凶狠的丑八怪有着同郝厉害一样的狗屎运,每次别人杀他的时候都会被他轻易逃脱并倒打一耙。两人同样的各拥有一件法宝,一个是神速靴子,一个是吞噬宝甲,一个好运当头助人助己好不自在令人羡慕,一个坏事做尽却总能逍遥快活令人发恨。
这一次,郝厉害终于遇到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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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机关算尽
更新时间:2009…12…5 8:09:43 字数:3605
尽管丑八的出现可能会导致郝厉害前进的道路上出现一个障碍,但这并不能影响他前进的不凡,更不是他后退的理由。
当然,现在的郝厉害仍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正和阿秀相约步入殿堂,呵,当然,不是结婚的殿堂。而是沙鸥殿的殿堂。虽依旧会上演精彩绝伦的故事,但是形式上和氛围以及所处的角度却极为不同。
两人漫步在前殿的通道中,在已进入沙鸥殿堂的那一刻起,似乎外面的世界就已经和两人脱离了关系,那种厚重的遮蔽的感觉令人窒息,通道内昏暗的光晕,直来直去的角度,空气中散发着凝重的死气。
大殿通道极为狭窄只能容许一个人正面通过,两个人的话就要前后分开来走,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走在后面,因为背后总是令人感觉到不安。
两旁的墙壁上刻画着精美的图章,不知道是记载的某些年事还是个人传记又或者说是风俗的演绎。这些郝厉害和阿秀都没有心情去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