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吸血鬼怎么能吃这些(1 / 2)

天刚亮,安凡就醒了过来,一个人住的时候,他习惯了早起,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惊得他立即起身。

然后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抬腿时,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很疼,似乎是肿了,走路时摩擦得很难受。对于自己身体多出的器官,安凡感到很羞耻,他一个人住在偏僻的木屋里,从不敢到人多的地方,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体,所以不管是澡堂、游泳池,还是公共厕所,他都不敢去。

发现自己的异样后,安凡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昨晚救回来的男人,他似乎还在昏迷着,安凡俯下身子,听到男人的呼吸声依然很微弱,又用手轻轻摸了下男人胸前的伤口。

昨晚安凡撒上去的药粉起了作用,血没有再流,但是黏腻的手感和浓重的血腥味都在告诉安凡,这个人伤得太重了,随时可能会死去。

安凡为自己怀疑一个重伤的人感到愧疚,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找个医生来看看。他昨天刚收了一笔定金,应该可以治好男人。

想到这里,安凡小心地避让着男人的身体,起身准备去找医生。他不知道的事,地上躺着的男人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装作昏迷的样子,等安凡起身后,就睁开了眼睛。

银弦的伤口虽然很深,但不是致命伤,最多是因为被银器刺伤难以愈合罢了,但昨晚银弦尝到了此生最美味的鲜血,想到昨晚自己只是吸了一口血,就陷入了极度的欲望之中,渴望着身体里的爱火一直燃烧下去,银弦就对安凡充满了好奇。

他偷偷看着安凡准备出门的东西,当注意到安凡拿了一根盲杖时,他才发现原来安凡的眼睛看不见。昨晚昏迷前他并没有注意是什么东西戳了自己,看来就是那根盲杖了。

等安凡出门后,银弦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东西很少,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什么也没有了。走出房间,才看到屋子的全貌,两层的小木屋,下面一层就是正常生活的地方,布置就像卧室那样,除了简单的家具,几乎什么也没有,而厨房里最多的食材就是土豆。

走上二楼,样子倒是很不同,一张大长桌上摆满了各种木头和刻刀,桌子上和地上虽然有清扫过的痕迹,但是在一些角落里还是堆积着不少木屑,靠墙放了几个高柜,上面摆着些已经完工的木雕,东西装得比楼下倒是多些,但除了木头也没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寒酸的景象,银弦心想,虽然简陋得很,但还算得上干净吧,自己既然要留下来养伤,太过脏乱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待的,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银弦待过最差的地方了,身为贵族的自己现在居然要藏在这样一个地方,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偷袭自己的叛徒,银弦就恨得咬牙,简直想撕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平时很少去镇上,除了每周一次的采买,所以他也不是很熟悉医生的位置,只能问了方向,慢慢地找着,走在路上,感受着完全不同于家中安静的氛围,嘈杂的市集叫卖声听起来也很动听,安凡很羡慕这样热闹的环境,即使一个人也不认识,但热情的声音在耳边连绵不绝,充分地包容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走到一个路口时,安凡有些分不清方向,只好又停了下来,抓住路过的一个人问路。

“你好,我看不见,请问走哪个方向是去诊所的路?”

巧合的是安凡求助的人正好是去诊所,见安凡面善,行为也有礼貌,于是很热心地领着安凡一起去了诊所。到了诊所,安凡连连感谢,要不是有人帮忙,自己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诊所的人有些多,安凡是想请医生回家去看的,只能等在一旁,等别人都走了之后他才上前去。

“哪里不舒服?”医生忙着写手上的病例,没有抬头看,例行公事般地问着病人问题。

“不是我,医生,我想请你去我家里看看,有个病人伤在胸口,很严重。”

听到伤在胸口,医生停下笔,又问了一句:“是什么伤?有多严重?”

“对不起,我看不见,所以我也不知道伤口的具体情形,只是昨晚流了很多血,伤口的血腥味很重,今天早上虽然不流血了,可是病人还在昏迷。”

医生诧异地抬头,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个瞎子,一双淡灰的眼睛没有任何神采,视线平静地延向远方,不知落在了何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问问病人的情况……”叶辰懊恼地开口,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我知道的。”安凡只是淡淡地笑了,表情依然很平静,并不为此感到被冒犯,事实上,听到医生向自己道歉,安凡心里是有一丝诧异的,毕竟很少人会因为别人的残缺而道歉,看来,是一位很善良的医生呢。

“请问现在方便去我家里看看病人吗?”

叶辰正暗自懊恼着,听到这话,立即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药箱,说道:“方便,你家在哪里?告诉我位置,我开车过去。”

见医生这么爽快,安凡有些惊讶,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出诊金是多少呢?我今天出来只带了这点钱,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之后再补上。”说着从随身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卷钱。

叶辰被安凡一口气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的豪气震住了,自己开诊所向来就是治些周边居民的小毛病,诊金都是意思意思,还没有谁拿过这么多钱来看病。

叶辰赶忙把安凡的钱推回去:“你这也太多了,病人是伤得多严重啊?”

“啊?很多吗……”安凡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不太清楚来诊所该带多少钱,所以把抽屉里的现钱全都拿上了,还担心不够,“我听说现在看病很贵,所以……”

“你是第一次来我这吧?我看病能治就治,诊金随意,赚一点药钱罢了。要是付不起药钱,延迟些也没事。”

“啊……我确实是第一次来这,你人真好。”安凡听到后由衷地称赞了医生,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却让叶辰红了脸,没办法,一个长相乖巧清秀的男人站在你面前,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一双淡灰色的湖水般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还说着夸赞的话,实在让人有些脸热。

“咳咳……”叶辰清了清嗓子,说道,“病人不是很严重吗?我们快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的,我来带路,我家就住在两条街道之外,穿过一片树林就到了。”安凡连忙说出自己家的位置。

“穿过树林,那还是挺远的,难道你是自己一路走过来的吗?”叶辰听到地址后再次被安凡震惊了,徒步走了这么远的路,要是自己,绝对走不下来。

“是啊,不过还好,我每次去市集都是走着去的,走多了就习惯了。”安凡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就是麻烦医生你了。”

“没关系,治病救人嘛,应该的。”

叶辰关上诊所的门,挂上歇业的牌子,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引着安凡坐到了车上。

安凡第一次坐汽车,一时有些不知道手脚该放在哪里,他不知道要系安全带,所以上车后就正襟危坐在副驾驶座上,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盲杖。

叶辰从另一侧上车后看到安凡紧张的样子,担心自己贸然动作会吓到他,于是小心地开口:“你好,我能帮你系安全带吗?开车的时候会有些颠簸,系上会安全些。”

“啊……好的。”安凡茫然地转头,抓着盲杖的手松开了些,“麻烦你了。”

得到同意后,叶辰俯身探到安凡身边,为他系上安全带,安凡也因为一瞬间距离的拉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凑近的时候,叶辰注意到安凡的脖子上有一点红痕,像是被什么啃咬过的痕迹,愣神了一刹,叶辰迅速起身,坐直了身体,离开了安凡,安凡也轻轻吐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车的时候,叶辰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病人是你的家人吗?听起来你很关心他,是爱人吗?”

安凡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着回答:“不是的,是我一个表弟,没地方去暂时住在我家。”因为不知道银弦的身份,安凡下意识地还是隐瞒了一些信息,没有告诉叶辰自己也是突然捡到的病人。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兄弟感情一定很好,能让你这么照顾他。”不知道为什么,叶辰听到他解释不是爱人的时候,心里感到有些开心,但没有多想,再穿过前面的树林,就到了安凡家。

独自一人在家的银弦在审视完安凡家的全貌后,就已经非常困顿了。毕竟现在是白天,自己还受了伤,实在撑不住在白天行动时的消耗,所以在确认自己没有打乱什么东西摆放的位置后,银弦就躺回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当安凡带着医生赶回来时,叶辰看到的就是一个胸口被贯穿的病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叶辰被眼前惨烈的伤口吓到了,他连忙冲上前试探男人的鼻息和脉搏,果然都很微弱,体温也很低,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叶辰几乎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医生,怎么样?他的伤还好吗?”没听到医生的动静,安凡在一旁有些担忧地询问。

“他伤得太重了,胸口被贯穿,看样子是失血过多,好在你用的药止住了血。”

“啊?!医生,那还能治好吗?”

“我得先检查一下,看他有没有骨折或者内部出血。”一番检查后,叶辰不禁感到惊奇,一般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很可能命就没了,眼前的人虽然虚弱,一副病危的样子,可是除了这一处贯穿伤,身体内部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缝合伤口,定期清创就可以了。

“医生,他怎么样?还有其他伤吗?”安凡闻到血腥味就为床上的男人感到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奇怪了,他的伤明明看起来很严重,可是只要缝合处理就可以了。”

安凡不懂医学,但听到叶辰这样说,还是为银弦松了一口气,“能治好就好。”

叶辰见状,也点了点头,是啊,能治好就好,管那么多呢。他从药箱中拿出消毒水和缝合工具,在做好消毒后,仔细地缝合着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凡站在一旁不敢出声,耐心地等待着治疗结束。过了半晌,叶辰终于缝合好伤口,用绷带包扎固定后,长吐了一口气。

“好了,之后注意每天换药,不要让伤口感染就好了。”

安凡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太好了,辛苦医生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

安凡端过一旁的水盆,让叶辰洗手,然后又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不管怎么样,都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辰喝着水,不再推辞,然后看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于是站起身来,要向安凡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能感受到空气中充沛的水汽,知道的确是要下一场暴雨了,自己家里太小,实在没有地方可以接待医生,只能将医生送到门口。

到了门口,叶辰交代完换药的注意事项后,停顿了片刻,正专心听着医嘱的安凡没有听到医生说话,疑惑地偏了偏头,脸上茫然的神情无辜又可怜,明明眼睛没有在盯着叶辰,可就是好像有无形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让他涨红了脸。

好在安凡看不见此刻自己的窘态,叶辰镇定了一下情绪,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慌忙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叶辰,是镇上的医生……我的诊所在……”

听着自己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叶辰懊恼地摇了摇头。

“我叫安凡,是一名雕刻师,我的家就在这里。”

叶辰猛地抬头,看见的就是安凡一脸温柔的笑意,声音温和,淡淡的灰色眼眸里映出自己通红的脸来……叶辰有些手足无措地回道:“好的,我记住了,如果你要看病也可以找我,不是,我……我的意思是……我下次再过来。”说罢落荒而逃,匆匆上了车,乘着雨没落下来赶紧离开了。

安凡站在门口无声的笑了,虽然医生走得很匆忙,可是,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医生啊。

感觉雨要落来了,安凡转身回到房间,将窗户关好,接着走到床边,探了探银弦的额头,将他身上的被子掖得更严实些。

奔走了一天,安凡这时才感觉到饿,于是来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颗土豆,想到床上的人也许醒来会饿,又多煮了一颗,再加上一个鸡蛋,煮好后放在一个碗里,用温水暖着。

暴雨终于落了下来,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声音响亮,一时间安凡的耳中只听得到雨声,听了一会儿后,安凡感到有些困,回到了房间,毕竟床铺太小了,安凡担心碰到男人的伤口,于是在地上打了个地铺,没一会儿,就伴着雨声沉沉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暴雨一直下到半夜,地上的流水声哗哗的,雨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一声清响,银弦就是在这些声音中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再看看地上睡得正香的安凡,不难猜到,是他今天出门找了人来给自己治伤。

看在他贴心把床铺让给自己,并且找人给自己治伤的份上,银弦大度地决定不计较这个房子的简陋。

坐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银弦注意到床头多了一个小木桌,是本来放在厨房的那张,上面正罩着一个罩子,掀开来看,是一个盆里放着倒扣的大碗,装满了热水,拿起碗盖,里面是一个小碗,放着一颗土豆和一个鸡蛋,旁边还有一杯水,摸着也是温热的。

“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他打算就给我吃这些?”银弦想到厨房里那一堆土豆,有些头疼,该不会他每天都是吃这些?看到食物,银弦确实有些饿了,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走到了安凡身边。

自己要吃的,自然还是鲜血,尤其是尝过安凡的血之后,银弦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有什么能比安凡更美味。只是凑近脖子,闻到了鲜活的血气,银弦的身体就有些激动起来。

银弦慢慢靠近安凡,目光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仔细地观察着、审视着,安凡一无所觉地沉睡着,睡相很好,睡着时的面孔显得更乖巧了,黑色的额发柔顺地垂在一旁,银弦看了一会儿,还是向脖子咬去,克制地尝了一口血后,细细地舔舐伤口,让伤口不再流血。

哪怕是一口,也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银弦身体里的全部激情,让他忍不住埋在安凡的颈间,深深地呼吸。

确认安凡已经被自己释放出的毒素麻醉,不会突然醒过来后,银弦终于吻上了安凡的嘴唇,辗转间哄得安凡张开了嘴,让他的舌头伸了进去,一番搅弄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分开时,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接着银弦解开安凡的衣服,再度将他剥了个精光,然后顺着一路吻了下去……细细品尝着自己的美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的身上除了木香,今天还带上了消毒水的味道,银弦皱了皱鼻子,不是很喜欢这股味道,忍不住轻轻啃咬了一下安凡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然后又在锁骨处反复流连,细细舔舐着,让安凡身上渐渐沾染上淡淡的血气。

想到安凡的血在自己身体里燃烧着,自己又将安凡一点点染上独属自己的血气,银弦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要爆炸,涨得生疼,从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压抑过,迫切地想要释放。

银弦托起安凡的大腿驾在自己身体两侧,用力张开,让安凡粉嫩的肉穴完全展露出来,下雨后的夜风有些凉,吹得花穴可怜地颤动了一下,两瓣花瓣紧缩着,在银弦的注视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点蜜水,激得银弦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可怜安凡的腿根处被掐出了红印,安凡也难受地轻哼了一声。

银弦哪里还在意自己会不会留下痕迹,明明也不过喝了两口血,可是安凡的身体在银弦眼里却充满了诱惑力,不,不只是身体,银弦凑近了花穴,深深嗅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不光是身体,安凡身上的气味、尝起来的味道,包括肌肤接触时的触感,都令银弦着迷……

要是能完整地吃下去就好了,银弦这样想着,但是吃掉就没有了,安凡只有一个,世上独一无二,再不会有第二个这样味道的人出现了,想到安凡会消失的可能,银弦就觉得厌烦,只是一个他会消失的念头,就足够银弦感到不快。

银弦被自己瞬间涌上心头的情绪震惊了,自己身为血族,有多久没感受到这样激烈鲜明的情绪了?在血族漫长的生命里只有静止和吸血的欲望,许多血族最后都因为太过漫长的生命而感到无聊,毫无变化的人生空虚、无助,没有任何意义,最终选择了长眠地下。

即使是为了争夺更多的血液和领地,血族也只有兽性的欲望,像自己现在这样的不快情绪,银弦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意识到安凡对自己的特殊后,银弦又产生了一种兴奋的感觉,不同于自己身下膨胀的欲望,这种兴奋让银弦快乐,他找到了世间最好的领地、最美的血液,他要独占安凡,让安凡永远留在身边。

银弦忍不住露出笑容,看来那个叛徒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让自己遇到了安凡。

夜已经深了,是时候该享用自己的安凡了。

银弦盯着安凡沉睡的脸,一点点沉下头,舔舐着花穴,一边舔一边观察着安凡的表情,他舔得很慢、很轻,像在品着红酒,要用舌根细细分辨味道,动作柔和得一塌糊涂。

安凡简直快被折磨死了,他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小穴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逗弄着,怎么也躲不开,既害怕又羞耻地觉得,从穴口处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身体渴望着更多、更深的进入。

银弦一直看着安凡的脸,看到潮红渐渐从身上蔓延到脸颊,看到安凡无措地皱着眉,身体微微颤动着,然后腿分得更开,将花穴更清楚地展露在自己面前,银弦更加激动地埋头舔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挺的鼻梁埋在嫩滑的逼里,粗砺的舌头将花穴上上下下舔了个遍,翻开花瓣,露出里面脆弱的花核,又吸又舔,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咬着,折磨得安凡腰肢乱动,口中不停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太舒服了,舒服得有些过头,安凡在梦里简直要飞起来,浑身都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一口口吃下去。

银弦的舌头灵巧地滑进逼口,继续勾缠顶弄,舔得花穴里不停地痉挛喷水,银弦无法控制地将淫水通通咽了下去,还对着逼口用力地吮吸,想要喝到更多,仿佛那不是淫水,而是解渴的甘露,的确是甘露,只有安凡流出的水能浇灭银弦身体里燃烧的火,让他舒服些。

不光是安凡觉得舒服过了头,银弦也觉得要爽死了。

好爽,简直要疯了,只是这样舔着而已,银弦就觉得自己要为安凡献上自己的全部,哪怕安凡现在用最锋利尖锐的银器顶着自己的胸口,银弦也会毫不在意地任凭银器刺穿自己的身体,只要安凡是自己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属于银弦。

银弦带着这样的想法对着安凡的小穴又吸又舔到无法自拔,里里外外都吃透了,可怜的花穴现在已经充血成了殷红色,花瓣肿胀着刚合上又被舌头大力地舔开,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安凡的大腿根部被银弦的手掌掐出红痕,看样子不会轻易消失,屁股受不住地抖着,终于在银弦又一次将舌尖伸进花穴时,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安凡,无数的白光在脑海中闪现,花穴喷出大量的清液,剧烈痉挛着,绞得银弦舌尖发麻。

银弦猛吸了一口流出的逼水,然后将安凡的下身抬得更高,大腿并拢,把自己的肉棒夹在里面,然后盯着安凡的脸,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柔嫩的花穴咬着肉棒,继续被粗暴地对待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安凡尖叫着抽搐身体,花穴疯狂地收缩着,眼泪也从眼角落下来,哭得呜呜咽咽,试图摆脱这恐怖的快感。

银弦哪里会放过他,用手掌抓住安凡的屁股,用力地挤压着,手指陷进绵软的臀肉,牢牢把控住安凡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银弦更加快速地挺动着下身,让肉棒狠狠擦过滑嫩的穴口,冲出的淫水浇在上面,润滑着肉棒,让银弦的抽动更加顺滑。

安凡只能张着口无声地尖叫着,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无法摆脱的快感,身体的潮红更加明显,耳尖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银弦看到了,情不自禁地低头,一边抽插着顶得安凡身体前后摆动,一边吻向了安凡的耳尖,终于在一次顶弄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银弦忍不住闭上眼,感受着淫水喷到肉棒上的冲击力,在绚烂的火光燃烧的激情中,将精液射到了安凡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久,银弦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安凡的胸前、脸上都被喷到了精液,洁白的身体上点缀着精液,纯洁又诱惑,身体还在微微颤动着,稍微碰一碰,就无法控制地抽动一下,银弦看着安凡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和味道,滚动着喉结,有些好奇,如果自己不清理,放任安凡就这样醒过来,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害怕吗,还是会恐惧,会仓皇无助地向自己求饶吗?

银弦皱了皱眉,他不想让安凡害怕自己,可是为什么呢,猎物应该要害怕捕食者的,他会害怕是理所应当。

银弦身体里的欲望之火还没有被彻底浇灭,他还渴望着和安凡更多更亲密的接触,可是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醒过来了。

安凡会害怕,这个念头一经产生就令银弦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得情绪复杂起来。

但他还是去端了一盆水来,细细擦拭着安凡的身体,将自己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抹去,这个过程也让银弦很不爽,他想让安凡身上永远带着自己的味道。

等全部擦干净后,银弦俯下身子仔细嗅闻着,除了安凡本来就有的木香味之外,还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闻出是自己留下的味道,这才让银弦稍稍满意些。

看着安凡腿根被自己掐红的印子,银弦有些懊恼,当时自己有些失控,一时没注意手上的力气,但事已至此,只能希望安凡醒来时不会觉得太过不适。

如果安凡醒后怀疑自己的话,银弦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就只能再麻醉一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明明昨晚自己是在地上睡的……安凡诧异地伸手探了探身边的床铺,空的,自己捡回来的那个男人不在床上,难道他半夜醒来自己悄悄走了?他的伤口昨天刚刚包扎好,安凡有些担心地想,他会不会又晕倒在外面?

“你醒了。”一道清俊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对安凡来说是陌生的,也是好听的,像山涧飞溅出的沁凉的水花,浇在了安凡的心尖上。安凡因为看不见,所以渐渐磨练出一副听声辨人的功夫,只要是自己听过的声音,就一定会记住,再也忘不掉。

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血气混杂着药水的味道,安凡猜出这就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个重伤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下床走动了,看来,医生的药很管用呢。

如果银弦知道安凡此刻把自己的恢复迅速归功于那个在自己身上涂满乱七八糟的药水,还让安凡也染上味道的医生头上,银弦一定会想把医生的脖子给咬断。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的伤口还好吗?”安凡坐在床上,闻到味道渐渐靠近自己,在床的一侧坐了下来。虽然自己在救他的时候已经有过接触,但是那时候他毕竟是昏迷的,现在一个陌生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还只穿着单衣坐在床上,安凡难免感到了紧张,往床的里侧悄悄挪了一下。

银弦好笑地看着安凡的举动,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是在银弦眼里,安凡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注意。银弦好整以暇地盯着安凡,看着他动作时无意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咬痕。

看到安凡身上有自己的痕迹,银弦心里自然地生出一种愉悦感,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安凡靠近,说话时黑色的眼睛直盯着安凡,隐忍克制地呼吸,他抱着安凡睡了整晚,现在安凡的床上、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谢你救我回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死在外面了。”如果不是安凡的血,银弦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男人的声音太近了,让安凡紧张地又后退了一些,整个背部已经贴在了墙上,无处可退了。“你已经醒了,要不要去找你的家人?”

既然男人已经能正常下地走动,而且听声音,似乎恢复得很好,安凡想着还是要找到他的家人比较好吧?可能他家人都还担心着他,四处寻找他的下落。

“我没有家人。”银弦故意说得可怜,“我的家人都去世了,只有我一个人了。”

四处寻找银弦下落的人自然很多,只是更多的是想要银弦死的人,不过,银弦在心中暗暗发誓,那些背叛自己,重伤自己,抢夺走他领土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安凡面前,他很好地收起了自己暴虐的一面,伪装成无辜的孤儿,骗取安凡的同情。银弦在楼上的工作间看到了一排憨态可掬的动物木雕,无一例外地落款都是安凡,每一个都有着被长时间把玩过的痕迹,表面光滑亮泽。

而且安凡还毫无警觉地救回了重伤的自己,银弦忍不住舔了舔尖牙,看着眼前知道自己无家可归后露出抱歉神情的安凡,无声地笑了,太好骗了,一个善良的还保留着儿童天真的人,实在是,太好骗了呀。

安凡以为自己无意中戳到了银弦的痛处,连忙道歉,也顾不得紧张,伸手抓住了银弦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叫安凡,我也是一个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这里养伤,直到康复为止。”

银弦露出得逞的笑容,捧住安凡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道:“太感谢你了,你救下了我,还给我住的地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没……没关系的,你不用报答我。”安凡有些尴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银弦并不介意,安凡一挣扎,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笑着看安凡慌乱的表情,看他灰色的湖水般的眼睛荡起了涟漪。

“那么……你好,安凡,我叫银弦。”安凡的名字被读得很慢,尾音拉长,微微上扬,莫名有了缱绻缠绵的意味,银弦的声音很动听,是安凡听过最悦耳的声音,现在他用这样暧昧的语调念出自己的名字,安凡忍不住脸红了。

银弦看着安凡的脸颊慢慢泛红,一直蔓延到耳尖,想到昨晚安凡也是被自己舔到浑身潮红,尤其是耳尖,更是红得要滴血,银弦就觉得有些情动,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又有些饿了。

“啊!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安凡听到银弦吞咽口水的声音,以为是他饿了,慌忙就要下床去准备早食,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银弦让开身体,看安凡娴熟地走到厨房,从灶间拿出几个土豆,清洗后放进锅里煮,过了会儿又在柜子里拿出一个鸡蛋,洗干净后也放进了锅里,和土豆一起煮着。

看着桌子上简陋的食物,银弦舔了舔牙,原来安凡一直都是吃这些东西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安凡把鸡蛋剥开,放到了银弦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家里只有土豆和鸡蛋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市集上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自己一个人时,常常要熬夜赶工木雕,对吃的也不怎么上心,能吃饱就行,所以家里耐放的土豆最多,可现在家里多了个病人,只吃土豆实在是说不过去,安凡想着,还是去市集买些新鲜的肉和蔬菜比较合适。

人类的食物,银弦可吃可不吃,顶多嚼在嘴里啃蜡般没有滋味罢了,他最想吃的,还是安凡的血。不过看安凡一副热切的表情,银弦不好直接拒绝,勉强吃了几口,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什么挑的,你不嫌弃我,还愿意留我下来,已经很好了。”

声音刻意作出可怜的样子,似乎全身心地依赖着安凡,让安凡不禁听得耳热,心中更坚定了要好好照顾银弦的想法。

吃完饭后,安凡就打算去市集买些肉、菜回来,银弦好不容易哄得安凡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自然不愿意错过和安凡待在一起的时间,于是不顾安凡劝说伤口还没好,非要和他一起出门。

安凡没办法,只好拿出自己一身干净的衣服让银弦换上,带他一起去市集。

银弦比安凡高出半个头,安凡宽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局促了,料子也比不上银弦曾经穿过的华服,唯一让银弦接受的,就是衣服上有着和安凡一模一样的木香。

扯了扯衣领,银弦勉强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穿着,安凡看不见,自然注意不到银弦的样子,他向来无所谓美丑,衣服只要舒适宽松,方便自己做木雕就足够了。

到了市集,安凡和银弦两人一出现,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两人的样貌都很出众,其中稍矮些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根盲杖,浅灰的瞳仁没有聚焦,专注地用盲杖探着路,不时问一句旁边的人要不要买,另一个高些的男人,气势就很逼人,表情很是不耐烦,看着熙攘的人群,将少年牢牢护在自己身边。

安凡想着银弦跟来,他好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可是一路走过来,安凡问他要不要买这个、要不要吃那个,银弦都说随便,安凡也拿不准主意他到底爱吃什么,只好都买了一点,东西都是银弦拿在手上,安凡觉得银弦身上还有伤,过意不去,想自己多拿些,但都被银弦拒绝了,说自己第一次来,不认识路,让安凡好好带他走走。

安凡只好继续带着银弦逛下去。

“安凡!我正想抽空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叶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安凡带着银弦就走到了他的诊所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居然醒了?好得真快呀,昨天你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见到安凡身侧的银弦就是昨天自己救治的人,叶辰很是吃惊,毕竟伤口是他亲自包扎的,那么重的伤,没有其它并发症已经很不可思议,才过一晚,他居然就能下床走动了,还走了这么远。

银弦看到叶辰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很是不爽,而且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味,和昨晚安凡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这个发现让银弦更是恼火,看着叶辰愈加不耐烦,想催促安凡和自己回家。

安凡却很惊喜,朝着叶辰的方向绽出笑容,“叶医生,好巧遇到你,你的药很管用,只过了一晚,银弦就醒了,伤口也不流血了。”

“银弦?哦,原来你的表弟叫银弦啊,你好,我叫叶辰,是这家诊所的医生,昨天就是安凡来找我给你疗伤的。”叶辰虽然惊讶,不过病人好转才是最重要的,看银弦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而是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表弟?”银弦冷冷吐出这两个字,不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时候安凡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的,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弟弟,更不想和面前的医生打招呼,讨厌的味道、讨厌的人类,银弦确认自己只是喜欢安凡的味道,对人类的包容也只体现在安凡身上,所以并不想理会叶辰。

叶辰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转而向安凡搭话,“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拿回去很不方便吧,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安凡不想麻烦别人,但还是有些担心银弦的身体,于是问银弦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银弦更不想和叶辰产生任何瓜葛,牵着安凡的手指捏了捏,告诉安凡自己还能坚持,不想坐车。

安凡见状就委婉拒绝了叶辰的提议,谢过叶辰的好心,就被银弦拉着手离开,临走时还回头看了一样叶辰,眼神很是不快。叶辰看着银弦没有由头的对自己的敌意,有些摸不清头脑,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诊所,嘴里还忍不住嘟囔着:“胸口被刺穿了,一晚上就能站起来吗?”

回去的路上,安凡察觉到银弦的心情似乎有些闷,还以为是没买到他想要的东西,安慰道下次去市集还带上银弦一起,但银弦也没有因此开心起来。

到家后,放下东西,银弦还在想着安凡看到医生时露出的笑容,安凡对自己都没这么笑过,那个医生凭什么?想到自己身上的绷带还是那个人绑的,银弦就想把它扯开。

“安凡……”声音有些委屈地叫着安凡的名字,依然拉长了声调,尾音上扬,叫得安凡心尖酥麻。

“啊!怎么了嘛?”安凡有些慌乱地回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安凡因为自己露出的小表情,银弦才稍微舒服了些。

“安凡,我觉得伤口绷得有些疼,是不是昨天叶医生没绑好啊……”

“怎么会呢?我昨晚摸着都好好的。”安凡有些担心的摸到银弦的前襟,确认绷带没有裂开。

“那可能是今天走得路有些多,下次去市集我们还是别走那么远了吧……”

今天安凡也是为了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才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平时他自己最多走过市集的一小段路就回来了,想到银弦还受着伤,确实今天不该走那么远。

见安凡同意,银弦又继续说道:“安凡……帮我重新换药好吗?我自己换,手不方便,换不好。”

银弦说话时离自己太近了,安凡感到有些脸热,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好,你先去床上等我,我去拿药。”

“好,我等你……”

暧昧的声音在安凡耳畔响起,让安凡的耳朵又红了,看着安凡慌乱的脚步,银弦得意地笑了一下。

自己可是高贵的血族,想要拿捏一个人类还不是很轻易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取来干净的纱布和药,坐到床边,准备给银弦换药。

“我尽量动作轻点,如果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银弦双手后撑在床上,以绝对上位者的视角看着眼前小心翼翼为自己换药的安凡,安凡虽然看不见,但就是感觉到了银弦的视线紧紧胶着在自己身上,这个发现让安凡莫名地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一点,最后一下给纱布打结的时候力气有些大,疼得银弦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安凡紧张地开口,手还放在银弦的胸前,来不及撤下,唯恐银弦的伤口因为自己更加严重。

银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声笑了,胸腔震动,带着安凡的手也跟着颤动。知道银弦没有事,安凡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自己的手从银弦身上拿开,却被银弦一把抓住。

“安凡,我有些疼,怎么办?”银弦的声音带着调笑,安凡听出他是故意在戏弄自己,佯装出生气的样子,没有理会他,收起换下的绷带就要走。银弦看着安凡通红的耳尖,在他身后得意地笑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凡依然把床让给了银弦,自己在地上打地铺。银弦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很不满意,自己强撑着精神在白天和安凡搭话,就是为了晚上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而且连续偷香窃玉了两晚,哪里会愿意和安凡分开睡。

“安凡,地上不冷吗?还是到床上来睡吧。”

“不冷,我关好窗户了,你的伤口没好,我担心碰到你。”

“可是安凡,我冷……”银弦的声音带着委屈,说话间从床上下来,将安凡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

银弦是血族,体温自然是比常人要低,安凡却还以为是受伤的缘故,想到家中也再没有第二床被子,于是只好答应了银弦,和他一起睡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见安凡同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上床后,安凡背对着银弦,睡在了床的外侧。背后就是银弦,自己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安凡又把自己往床沿挪了挪,试图摆脱现在尴尬的氛围。

“再动就要掉下去了。”银弦拉高被子,一只手环过安凡的大半个身子,将安凡拉到自己怀里,“安凡是讨厌我吗?所以不想靠近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了……”安凡有些着急地开口解释,担心银弦误会。

“所以,安凡不是讨厌我啊……”

“是的,我不讨厌你。”

“嗯……”银弦已经将头伸到了安凡的脖间,听到安凡的回答后,轻轻笑了。

微凉的身体紧紧贴着安凡,贪婪地感受着安凡的温暖,呼吸吹出的气流卷过耳后的碎发,安凡的皮肤忍不住起了疙瘩,感到有些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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