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坠落人间的天使,虽然美丽,但是与周围永远保持着距离,圣洁地超脱于一切,除了被专注地捧在手心的木雕,他和世界并没有很深的联结。看着这一幕,银弦居然会心中一痛,光明的世界尚且如此,那身处黑暗的自己呢?即使伪装成普通人银弦,但如果安凡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吗?
安凡对银弦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听到银弦的声音后,他有些惊喜地回头:“你怎么上来了?是一个人太无聊了吗?”
虽然安凡看不见,但银弦还是露出了笑容,恢复好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安凡太认真工作了,这几天都没有理我,我也会伤心的。”语气中的埋怨恰到好处,听起来像个哀婉的等在深闺的女人。
安凡听了果然露出抱歉的神情,这段时间自己确实忽略了银弦,“对不起,不过今天就能完工了,等交货后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客人订做的木雕是一只小象,造型憨态可掬,大小刚好适合孩子拿在手里把玩,为了显示出富贵,象身上设计了许多繁复的花纹,将它装点得华丽神秘。安凡的手很巧,尤其是雕刻细节方面,再小的角落都躲不过安凡的手指,他抚摸过去就知道该如何下刀,又该刻多深。
银弦看着安凡手上的木雕,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上来时看见的满货架的动物木雕,底座上都刻着安凡的名字,可是这座却没有,出于好奇就问了安凡。
“因为那些都是刻了送给我自己的。”
安凡笑着拉过银弦,走到木架前,向他说着这些木雕的由来。
“其实我的眼睛并不是从小就看不见的。我是个孤儿,流浪在街头,一无所有,十岁那年生病,没钱看医生,又吃坏了药,醒来就发现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师傅把我捡回去,开始教我雕刻,想着我学个手艺至少不会饿死。”
“一开始怎么也刻不好,分不清木头的品相,拿不准用哪把刻刀,该在哪里下刀……所以常常割到自己的手,却一件完整的作品也做不出来。”
“可是师傅也没放弃我,不管我浪费了多少木材、多少刀伤药,还是继续教我。”
“后来,我终于刻出了第一件完整的作品,是师傅又教会了我怎么刻安凡这两个字,一笔一画在上面署名,让我真正成为了一名雕刻师。”
“后来每年我都会给自己刻一个木雕,署上名字,告诉自己,我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儿了,我有一门手艺,有自己的名字,我可以好好养活自己。”
“现在……我又有了你。”
说到最后,安凡的声音轻了下去,可是烟灰的瞳仁里荡漾着水般的温柔,里面倒映出银弦的身影,弯起的嘴角害羞地抿着,耳尖又红了。
银弦摸了摸安凡的耳尖,有些烫手,炙热的温度就像自己遇见安凡后身体内燃烧的火焰,安凡也会因为自己燃烧起来吗?
怜惜地揽过安凡,银弦的手抚过安凡的后脑勺,柔顺的头发擦过手心,勾起一点痒,“当然,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安凡从前觉得自己并不孤独,虽然师傅去世后,自己一个人住在偏僻的树林里,可是很安静,没有什么人打扰,这样也很好。
可是自从捡回银弦,他现在有些忘了过去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了,现在的他,除了木雕,每天的时间都是和银弦在一起度过的,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去市集……银弦刚醒来那会儿他会想银弦的家人或许在找他,他到底是要离开的,可是听到银弦说他也没有家人的时候,安凡既同情又忍不住心底升起一丝丝窃喜,现在他完全不会去想如果银弦要离开自己会怎么样,也不敢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好喜欢你……”
嗫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安凡的告白,银弦心中充盈着极大的满足和喜悦,那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感情吧,永远带着对自己的爱意,永远活在自己身边。
吸血鬼的生命漫长而无聊,人类的生命精彩却过分短暂,在意识到安凡会作为人类死去后,银弦的心里永远扎着一根刺,比被背叛时的银器刺穿胸膛还要痛苦,从那时起,银弦想要将安凡转变为吸血鬼的想法就诞生了。
可是安凡会愿意转变吗?如果他不愿意,强行转变的结果就是安凡会带着对自己的恨意永生,而自己也会永远活在被安凡仇恨的折磨中,这是银弦怎么也不想发生的。
所以,“再爱我多一点吧……”
比我爱你还要多一些,比我身体里为你而燃烧的火焰更炙热明媚的爱。
“唔……”抵着木架,银弦就急切地吻上安凡,硬质的木头膈在后背,让安凡有些疼,被银弦吻得只能从呼吸的间隙流出痛意的喘息。
银弦听到后,将安凡整个人抱在自己身上,转过身用自己的后背抵住架子,仰起脖子继续吻着安凡。
安凡被抱起来时惊呼了一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银弦身上,让他紧紧搂住了银弦的脖子。
“呵……害怕吗?”银弦看着安凡受惊的样子,发出一声浅笑。
安凡有些脸红,银弦抱得很稳,很有安全感,可是现在的姿势,未免太暧昧了……银弦笑着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太快,疑心自己现在一开口,一颗心就要跳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敢说话,安凡用手捧着银弦的脸,像银弦进门时看到的,双手捧住木雕,脸上的表情虔诚又圣洁,周围环绕着阳光。
现在天使为他坠落,垂怜地将头低下,在银弦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银弦激动地回吻,舌头伸进去,勾着安凡的舌尖不放,纠缠吮吸,安凡被吻得舌根发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使不上力气,如果不是银弦的手托在身后,安凡这时候就要往后倒了。
银弦的性器直直戳着安凡的大腿,早就硬了,安凡被挑逗地身体发热,小穴也一缩一缩地挤出淫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蹭着银弦。
银弦也忍耐得很难受,他抱着安凡,一路走到了安凡的工作桌前,推开桌上的工具,将安凡放在了上面。桌面很大,足够安凡整个人躺在上面。
安凡的衣服被剥光,他有些害羞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银弦赤裸的胸膛贴上来,深深吻着安凡,直到他迷乱地放松了身体,两人分开时,口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丝线。
银弦的吻顺着身体的弧度一路吻下来,含住安凡的乳头吮得啧啧有声,不时用牙齿啃咬,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手指爱抚着,转着圈地揉压、碾掐,有一点点疼,可是比起疼来,安凡感受到的更多是爽,被刺激得胸膛高高挺起,要将整个胸口都送到银弦嘴里。
银弦也不负所望地大口吃着乳肉,用舌头刮过胸脯,舌尖卷着乳头挑逗,极具侵略地看着安凡,力度让安凡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出来。
“啊……好,好舒服……嗯……”
被舔硬的乳头立起来,又被舌头或指尖压下去,重重地刮过去,又麻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的吻继续向下,还没等安凡失落自己的胸口没有了抚慰,银弦的吻就流连在安凡的小腹处,舌尖上下舔吻着,向上一寸是敏感的腰窝,向下一寸就深入到腿间的私密处,把安凡吊得不上不下,浑身酸麻,不管银弦下一个吻会落在何处,都足够让安凡的身体战栗。
想到银弦接下来会吻自己的那里,安凡的脸上就止不住地发烫,腿间的花穴也回忆起被银弦舌尖蹂躏的滋味,泛起酥麻的痒意,小穴内也一缩一缩的,激动得流着淫水,湿濡地等待着到访。
银弦将安凡的大腿分开,折起在桌边,让整个花穴完全展露在眼前。艳红的软肉被动情的淫水沾染得莹亮,娇嫩的花瓣羞怯地微微张开,随着呼吸律动一点点轻颤,随着注视,还往下淌着水,又淫荡又纯情。
安凡被银弦的久久不动作弄得有些恼,想合上腿,却被银弦用更大的力气分开,用手抱住大腿根,固定着不让安凡乱动,埋头进腿间小穴里,猛吸了一口。
“啊!……”安凡被吸得简直魂魄飞出,脑中白光乍现,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要不是银弦事先用手牢牢固定住大腿,安凡这时候恐怕就要跌下去。
不顾安凡的挣扎,银弦用舌头猛烈地进攻着小穴,狠狠刮过整个花穴口,又用舌尖分开花瓣,露出里面的阴核用力吮吸,并且试探着要将舌头伸进花穴里,不断刺激着小穴内侧,来回转动着舔遍穴口,将淫水卷进口中大口吞咽着,发出令人耳红的声音。
安凡躺在桌上浑身抽动着,扭来扭去,一边想要逃离银弦带来的可怕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抬起下体,更深地将花穴送进银弦口中,贪恋着舌尖舔舐小穴的美妙的触感。
都是身体柔软的一部分,小穴在舌尖的舔弄下毫无招架之力,没一会儿就抽搐着喷出淫水,收缩着想要困住在里面肆虐的舌尖,淫水多得根本喝不完,顺着银弦的嘴角就流了下来。
安凡能感觉到银弦的欲望,呼吸很重,鼻息喷在花穴上又是一凉,安凡虽然很容易害羞,但从不掩饰自己对银弦的渴望,他将柔细的小腿抬起,架在银弦的肩上,双腿按着银弦的头下压,让银弦的整张脸都陷在腿间的嫩肉上。
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有力的舌头……
每一个凸起都完美契合着安凡的花穴,太舒服了,太喜欢了,像要融化在银弦的口中,和银弦成为完整的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在安凡抬起腿架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就激动得抓紧了腿根的软肉,饱满的臀肉根本抓不住,掌缝挤出的肉嫩得像刚凝成的软玉,手掌下是暧昧的绯红印记,整个臀部都在色情地抖动着。
银弦的舌尖被花穴吸住,感受着甬道里四面夹击的快感,吞咽着淫水的同时也不停下口中的动作,蛮横地咬着花穴的软肉,咬过后又立即轻柔地舔吻安抚,温柔得一塌糊涂。
“银弦!啊……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
又一次高潮后,安凡瘫软着身体,一点反抗不了地被银弦抱起来,深深吻住。
靠在银弦怀里的安凡身体还在抖动着。
“真想变成你的木雕,被你捧在手里,署上你的名字。”
觊觎天使的野兽也会被温柔以待吧。
“安凡,我属于你。”
热切地爱着我吧,安凡。
回应他的是一声呜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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