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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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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银哥别生气,这不是你跟你开玩笑嘛,虽然玩笑有些老套,但那代表我一颗年青幽默的心哪,喂,别打…喂,我也是截拳道高手,给点面子啦,啊…不要打脸,今晚我有约会哪!啊达…后旋踢,侧飞高段腿…啊达…啊…啊”后来全是惨叫声了。

泥鳅的真名叫倪休,身高一米七五,消瘦,擅长截拳道,不良青年,喜欢泡马子,玩游戏,欺负比他更弱的人,收点保护费之类的。《复古》游戏中选刺客一职,在珊瑚国区域中颇具凶名。

瞪着被打翻在地的倪休,我冲他比个中指,”丝毫没有进步,每次来我家都亲吻三月未扫的地板,你那马子看到,会嫉妒的!”

倪休无力的骂道”老大,你下也太狠了,你还整天说武功被人家废了,若是没有被废,我恐怕连你的影子都看不到,还打个鸟啊?好歹我倪休还打倒过几个野勾国的空手道黑带高手,连你的衣服都碰不到,我还怎么活哪!”

我拨开挡住眼睛的蓝发,笑道”野勾国的黑带就叫高手?那些唬人的玩意也要武功,你没有见过真正的功夫。”

倪休不服的说道”空手道的掌碎石,一击伤敌,这还不算功夫?那我学的截拳道算功夫吗?”

我看着一脸倔强的倪休,又道”李小龙的截拳道不愧是近身技术中的绝顶功夫,可惜后人只学得几成形似,就自以为了不起,比如眼前的某位。”

倪休恢复一点力气,坐在地板上,不甘的问道”你看我的截拳道有几分形似?”

“七成,可惜无神!所以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三十招。若是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你连三招都过不了。”我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倪休,他若想有更进一步的突破,必须从这些虚荣幻影中冲出,不然一辈子休想走进进正的功夫殿堂。

“嘿嘿,初次见面的时候,你骂我的拳法只有五成形似,说明这半年我还是有进步的。若是碰到老大都打不过的武功高手,我就逃呗。”他嬉皮笑脸,不在乎我的语言打击。

乐观也是一件美事,我没有再继续打击。问道”这里快拆了,天堂市哪里便宜的房子?”

“这个你不必操心,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倪休道。

第三章往事

审判只是形式,结果早已注定——王小银语——

我的记忆不是很好,那日的情景却让我永生难忘。常常从梦中惊醒,惊醒在那混乱的碎片里。如海中的泡沫,碎了一个,总有千千万真实幻影在脑海纠缠。

幻剑宗的刑堂。

师姐杜娟楚楚可怜的哭泣着,哭的极为无辜、极为悲伤。可是我更无辜更可怜,瑟瑟发抖的脆在尖锐的铁屑上,接受刑堂长老和师父的愤怒。按照师姐的私下要求,我一真点头,一直承认,承认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罪行。直到……

“什么?师姐她怀孕了?不是我干的!”我的心搐痛起来,一种被欺骗的不妙感觉在心头升起。不,不是欺骗,是圈套。我把手心的饰物狠狠攥住,那是我雕刻的蝶状吊坠,本想替师姐顶完罪后,送给她,向她说明心意。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师姐微微惊慌,又朝大师兄叶志兴身边移近一些。大师兄眼中闪出恶毒的光茫,本来十分英俊的面孔显得狰狞恐怖。他说:“淫贼,不要装了,刚才你都点头招认了。难道还想狡辩?”

我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这样说,记得平时没有得罪过他呀。

师父杜中信把手中的热茶砸了过来,热水流到膝盖,伤口受到刺激,痛彻骨髓。比伤口更痛的,是心。师父怒吼:“把这个孽障的武功废了,扔进地牢。”师姐佯哭着,指着我说:“他趁醉把我奸污了,必须杀掉他。”

师母似乎看出了一丝端倪,不忍的求情道:“小银今年才16岁,把他武功废了,赶下山就算了。地牢黑天暗地的,这么小的孩子怎受得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随便放过他。不杀他,叫女儿以后怎么活哪!”师姐漂亮娇媚的脸蛋这时变得扭曲丑陋,指着我,像看只碍眼的臭虫。

师母看着杀意浓浓的女儿,只是轻叹,说:“既然你已怀身孕,不如嫁给小银如何?”

“我才不嫁给他哩,下山到医院里,把孩子流掉就行了。”师姐满不在乎的说道。

师父、师母、刑堂长老皆惊:“什么?你听谁说的?”

幻剑宗的弟子多是珊瑚国大企业集团自小送进来学艺的,为了让弟子专心修习古武技,只教一些必要文化知识,平时没有下过山。唯一例外的,就是叶家的少爷叶志兴。难道是他……?几个长辈都用怀疑的目光锁住叶志兴。

叶志兴拜师虽早,但十七岁才正式住进幻剑宗,而且每月都会下山。他带着众师兄弟所欠缺的成熟和风度,很受大家的瞩目。

叶志兴见众人都望着他,也不慌张,轻轻道:“刚才进刑堂时,见小师妹伤心,和她提过这事。”

杜娟也忘掉哭泣,忙附和道:“啊,是的……刚才听大师兄说过。”

“哦?志兴,你说该怎么处置这个孽障?”师父杜中信平时很溺宠他,不光是看着他习武的天资,更在乎他身后的叶家势力。

叶志兴听后,扫了我一眼,平静的道:“小师弟毕竟年幼,难免酒后乱性。如果师妹愿意嫁给他倒也罢了,可师妹对他没有一丝好感,只能按照本门刑规,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正如师母说的,地牢太过阴暗潮湿,不如放他下山,让其自谋生路。”

杜娟惊呀道:“师兄,你……?”她不明白,明明和师兄商定好灭口,他怎么又突发善心,放过王小银。

我漠然盯着他们争来争去,争着如何宣判我的罪行。他们怎么不问问,到底是不是我干的呢?难道就因为我是孤儿,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连申辩的机会都没。

我的名字缘于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黑色的戒指,上面刻有三个雪白篆体字:王小银。戒指很奇特,从婴孩时,戴到现在,居然也慢慢变大,一点也无束缚感。

听到他们决定要废我武功时,我只是哈哈大笑。若没有师门我早死在十六年前,要废我武功,若没有师门,我也不会有武功。废就废吧,反正我从来没有刻苦练过半天。师门的幻影剑法我一招也没记住,反而用剑招懵出一套刀法。这套刀法在师父眼中,一文不值,还时常为此责骂我。修练了十多年的内功也是不好不坏,仍然属于后天真气,离先天玄气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不怕不怕,随你们废吧。

一道猛烈火辣的真气侵入我的气海,轻而易举的击散了我十多年的功力。混乱的真气没有气海的控制,毫无秩序的在体内胡乱冲撞。我软绵绵的倒在冰冷的地上,全身集不起一点力量,由于真气散的过快,忍不住吐出一口赤红的鲜血。

“反正本门的剑法精髓你没学会一招,也不怕你泄露本门秘技。还有,连幻剑心法也不能外传,虽然你只会基本心法。如果哪天发现你外传,定把你诛在剑下。”师父,哦不,从今以后应该叫他杜中信了。他废完我的武功,头也不回的走出刑堂。

关入幻剑宗的地牢不光是“阴暗潮湿”那么简单。关进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按照门规,我确实该死,不过他们为什么放我下山?几年之后,我才想通,原来大家都知道我是冤枉的。审判只是形式,结果早已注定。

我挣扎着站起,回房收拾行囊。东西很简单,一把黑色泛着蓝光的破刀,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头。属于我的,只有这些。刀,是我捡的;石头,也是捡的。我又看了几眼手中的绿金玉吊坠,最后把它扔进进行囊。

我对石头和金属用种天生的敏感,后来才知道,这是种异能,只是还未觉悟。

“下山后自己小心。”师母,或者应该叫她李玉箐,她偷偷地塞给我几千珊瑚币。以后我能对女人保持一丝温情,多亏了师母,这几千珊瑚币挽回的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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