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小贼的战斗力也这么强!当胸一脚,痛死她了,五脏六腑都纠结到一起了。
“闭嘴!”男人粗重的声音。
额?有点耳熟?
她小心的挣开眼睛,入眼的是莫首长严肃的面孔。
“首长!有贼,他还踹我!”有救了!好似见到了亲人,她委屈的扑了上去,埋头在首长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放手!”莫邵安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不要!”才不放手,有首长在,不怕小贼,心也落回去了。
“啪——”莫首长开了灯,一室的明亮,陆宜不好意思再赖着他了,松开手。
“咦,小贼呢?”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啊。
莫首长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啊——”陆宜反应过来了,没有贼……
那,刚刚开门的人是首长,她把首长当成了小贼,还用衣架砸他……
额,心虚的偷瞄首长,脸上还有一丝红印,是她拿衣架砸的……
“对不起首长,我错了。”乖乖的鞠躬道歉。
“哼,你哪里错了?”首长的脸色很难看,他居然在家里被新婚的小妻子砸了!说出去太没面子了。
“对不起,我不该把首长当小贼,也不该拿衣架砸你。”她低眉顺眼的道歉。
多年的生存守则告诉她,此刻装包子才能过关!
见莫邵安没反应,她的胆子也大起来了:“首长,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回来的那么晚,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今天刚搬过来又不习惯,睡的迷迷糊糊的有人开门,吓死我了,还以为进了贼呢!”
莫首长没有继续追究,坐在沙发上,松了松衣领,“倒杯水来。”
一身的酒味,还摇摇晃晃的,看来没少喝。
陆宜起身去倒水,却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发上,肚子那一阵翻天覆地的绞痛,简直要痛死她了。
“唔——好痛!”她忍不住呻吟。
莫邵安虽然醉的有些迷糊,但神智还是清楚的,看见陆宜摔倒,扶她在沙发上躺好。
“哪里痛?”
“肚子。”
她穿的是上下身的睡衣,查看也方便,莫邵安撩起上衣,雪白的肚皮露了出来,上面一片青紫。
两个人沉默了。
“首长,你太狠了!”陆宜哀嚎,都忘了她刚刚被首长一脚踹飞了!居然这么狠!
罪魁祸首是首长!她现在是受害者好不好!
莫邵安一片赧然,现在换他不自在了,“你攻击我,我下意识的反应。”
他是军人,不习惯有人近身,她这样拿着东西砸了过来,他又喝多了不清醒,下意识的就反攻了。
好在,他留了分寸,要不,就不止是淤青了。
见莫首长有些不好意思,欺软怕硬的受害者陆宜马上嚣张起来,“首长,好痛!”
她哀哀的叫唤。
40、新婚夜
莫邵安查看了一下伤情,转身进了房间。
“首长——”他该不会是不管我了吧?陆宜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表演的过头了,惹恼了他。
却见莫邵安拿了医药箱出来,“上药。”
陆宜乖乖的听话,任他拿了一瓶药膏,涂抹在腹部的淤青上,大掌用力的按揉了起来。
“好痛好痛痛痛!”陆宜惨叫!
如果刚刚的叫唤还有夸大的成分,这会就真的是情真意切,痛的她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几乎要跳起来。
“忍着。”莫邵安手下并不留情,用力按揉着。
“够了,首长!我好了,你不要再揉了!”
男人的手掌略显粗糙,在她雪白的腹部按揉着,像是刀子掠过,五脏六腑都纠结到一起了!
“不揉开明天会更痛。”
陆宜的哀叫并没有阻止他!等到首长按揉完,她已经痛的有气无力了。
“首长,你太狠了……”
莫邵安没有理会她,抱起她进了客房,把她放在床上安顿好。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陆宜抚摸着火辣辣的肚子,心里暗暗吐槽。
今天真是倒大霉!更悲催的,今天晚上似乎还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莫邵安冲了个战斗澡,又一口气灌了一杯凉水,醉意褪去,总算清醒了许多,但一时间也没了睡意。
站在阳台上,燃起一根烟,任思绪蔓延。
晚上跟损友顾青在酒吧见面,听到他说结婚了,惊掉了一地下巴。
顾青连连问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不是一向跟莫爸爸不对付吗?什么时候这么听家里话了,让结婚就结婚?
他任他在一旁唠叨着,自己灌了许多闷酒。
为什么结婚呢?连他自己都要问。
那么冲动的拉了陆宜结婚,他们根本不熟悉,更何况,她还那么小,才23岁,他都大她一轮,越发显得他老了。
“你是不是还没忘记她?”两个人都喝多了,顾青才敢开口问他。
他没有回答,也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们很像,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娶了那个小宜儿吧?”顾青又问。
像吗?他从来未曾注意过,却打定主意,要娶她。
“邵安,放下吧,她都离开那么久了。”
他一口气灌下整杯酒,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
模糊中,仿佛又看见那个娇俏的身影,银铃般的笑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他转身进屋。
客房里,陆宜睡的呼呼的,大概是因为肚子还痛,双手搂着肚子,眼角还带着泪痕。
莫邵安盯着她看了半响,想起顾青说的她们很像的话,本来没觉得,现在再仔细看看,她的神色间还真有点像她。
莫名的,他的心里多了一丝愧疚。
不敢多想,他拉开被子,躺在了陆宜的身侧。
大手轻轻的探入她的上衣,附在那淤青上面,轻轻按摩着。
大概是按摩的很舒服,陆宜呢喃一声,靠了过来,依偎进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影,在床上,意外的契合。
41、清晨
早上六点,天色蒙蒙亮,客卧的床上,一个身影动了动。
莫邵安睁开眼睛,多年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
即便是昨天喝高了,今早还是按时醒来,不过头痛的厉害。
他愣怔了一会,手下的触感正好,无意识的又摸了几下,如丝绸般,细腻,温暖。
嗯?什么东西?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楚。
“讨厌,别动了。”陆宜睡的正香,老是有东西再骚扰他,伸手,一把抓住,两脚夹住。
嗯,没动静了,继续睡。
莫邵安僵硬的转头,看着旁边毛茸茸的大脑袋,长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庞。
终于清醒了,昨天他结婚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却发现旁边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