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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围裙,N尿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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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遍地残红,周红看大师从陈哥新公司走出来,拦住了她,说大师刚来这边,不熟,她来陪,喝几杯,唱唱歌。

唱唱唱。大师哈哈笑。

嗨场二楼吃顿饭,酒足饭饱转换三楼阵地,点了些美鸡帅鸭继续推杯换盏,好不尽兴,周红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给大师,煞有其事:“您看看这个八字是不是什么……伤官偏印?”

说白了怪白思源,什么鬼力乱神,她原是不信的。

“嗯……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五点……你这字真有骨头,我喜欢……”大师取下嘴边的烟端详片刻,呵呵笑,“没,你听谁说的伤官偏印?”

果然是白思源瞎扯,周红摆手,谁知大师说:

“这是伤官坐伤官。”

听去比伤官偏印还邪乎,伤官伤官,伤的那是天上的官,还是地上的官?伤一个还不够吗?周红总归失落了,笑笑:“看样子指望不了他当官救济我啦。”

大师不置可否:“这人是谁,琼鼻纤妍洁白,蛾眉自然婉转,才十八岁呢,有这样的极品脸蛋,是男是女也不重要了。”她左手摸帅鸭的裤裆右手捏美鸡的胸脯,像武则天在贪婪地吮吸张氏兄弟的青春汁液。

邪了门。周红捂嘴,倒也是真的惊诧:“长相也能从八字看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能知道这人左边脚踝和下腹生殖器处有淡色细痣呢,有没有?”

“我不知道,我没看过啊。”

“那不行啊,我得定一下盘,你一问三不知怎么行。”

“……左边脚踝确实有。”

大师噗嗤一笑:“行,我再问一个,他小时候,家门前有处洼地,里面是坟包对吧。”

“天呐,这就是八字星命术吗?”

这大师周红之前从没见过,据说是陈哥特地从台湾请过来看风水的,这些偏门术业有专攻,她都没想过大师也会看八字。

“嗯……”大师沉吟,“师母喜欢子平八字,师傅喜欢紫薇斗数,我只耳濡目染了些,并不在行,你说的八字星命术,是外国的叫法吧。”

“如此吗。”

“林黛玉一样,总是哭,眼睛平时也水汪汪的,郁郁寡欢,对吧。”

“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猜是男人。”

“是。”

“前列腺是有些问题的哈。”

“……”

“他是你马子吗?”

“哈,这也能看出来?”周红笑眯眯地故意含糊起来。

命理学,不过是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吧,大师怎么诌出如此精准的事实的?又气定神闲笃定无比,她真想知道怎么做到的,如果能学学就更好了。

“看不出来。我只是想提醒你,他活不太长,至多不过五十,不适合过日子,且珍重吧。”

周红落的愕然,红唇一张:“啊?”

大师这嘴,断得比白思源狠一万倍。

“我也不奇你这反应,前年碰到一个八六年的绝色大美人,格局也是相似,娇弱病美人,端庄冷美人,香消玉损,总是让人掉眼泪的嘛。”大师把胳膊从陪酒的身上拿了下来,慢条斯理拿出笔盘出了四柱,什么鸡鸭鹅的,都乖巧一水似的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柱比肩坐正印,日柱又有正财,恰好是仲秋土生的清贵命格,命宫武府同临,钱是不会愁了。很少人月柱和时柱都是伤官坐伤官,此大凶,主痼疾短命,生涯劳碌,聪明不过伤官,伶俐不过七杀,他伤官伤尽,神煞自带双红鸾,双桃花,你想想凑到一起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周红已经进入了某种知识盲区,只摇头。

“是不是又粗又大的又耐久,嗯?”大师低声笑。

周红讪笑,再摇头。

“那是你没有试过。”大师奇怪地撇了周红一眼。

“他挺规矩的啊。”周红艰辛地试图反抗封建迷信。

“那不会。天厨遇桃花,长得好,温柔,但是呢,风骚,性欲强,贞操观也淡薄,更不要说,他是酉时生的桃花,我们叫外桃花的,也叫滚浪桃花,通野桃花,啧,小红,都说你是秀才,光听祖宗取的这些名就知道,非常放荡,非常淫秽,娘胎里带的,没一个不是水深火热的骚货。”

周红哑炮了,弟弟最私密的,可能暂时只有她见过的面孔就这么赤条条地被揭露出来。脑海一帧帧闪过床单上千姿百态的白肉,骨肉匀称的美腿叠着,细腕子举过头顶,浪荡又圣洁,破鞋又处子,直勾勾地与周红对视,他经得起看,他才不怕被看呢,低头的人,心虚的人,犯罪的人该是周红!

而大师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天打雷劈。

“别管了,看看其他神煞吧。一出六秀,没啥好说的,就是俊,聪明,人缘好,多才多艺,里里外外都没有不秀的;二出九丑,他多愁善感,情路坎坷,最后会暴毙不得善终,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点点她写出来的潦草字体:“九丑入命的人,多有畸恋奸情,其中心酸与疑惑,不足为外人道。八专和九丑,都是淫欲妨碍煞,他日柱犯此煞,预示着,将有一位世俗不容,不正确,不正义的妻子,不为人知,不能公开……”

周红沉默,很久才盯着卫生纸问:“你之前说见过的那个美女,她也有九丑吗?”

“她有。”

“你能看出她是什么事吗?”

“你想知道?”

“想知道……畸恋能畸成什么样呗。”

“她的命宫巨机同临,偏房格,说白了,天生要做小老婆,三方四正天钺加天魁,命中那个贵人,年纪比她大很多,又在白天帮她,又在夜里帮她,但除了对她好,还养着很多其他女人,她命带空亡,是出生就丧母,和亿万富翁父亲相依为命的。”

“她是和她——”

“嘘……”大师似笑非笑地竖起食指。

未尽的话语钉子般直直地穿透周红脆弱的魂魄,将她钉在耻辱柱上,她周身血液几乎凝固,恐惧如藤蔓缠紧她的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汗从苍白额头渗出,洇出一片绝望的水渍。

“那还挺坏的,”周红哈了一声,撩起刘海,“但我和他怎么说呢,目前只是普通朋友,他还小,说前途吧,说说他的前途,他学习不错呢。”

那莫名干涩的语调惹得大师抬头看她笑:“普通朋友就好,当朋友,他是个知性大方的朋友。”

“我四岁学道就听师傅说过一句话,天底下没有穷戊子,不管学上得如何,他不会缺钱花,金钱权势也不是他命里的课题,有什么好说的呢。”大师虽然这样说了,还是一手掐指,一手在餐巾纸背面写写画画起来。

完了她神色稍正,有些思索:“文昌文曲都庙,面试笔试他都擅长,前年考入大陆顶级学府。今年在学校里一桩情色丑闻败露逃往外国,但化权又化科,这件事反而是他学运和官运的的助力。想来虽然他命里克他妈妈,但他的聪慧,天赋,甚至长相,都应该归功于他妈妈吧。”

“他妈妈最低是个女知青,最高可能是女干部。”

大师盯着女人,灯球停滞,橙黄的光像块用旧的绸缎裹在她瘦削的肩上,侧着脸,显得沉静而忧郁。

“是,他是家里长得最像他母亲的。”

周红睫毛颤动,抬头笑:“这个克能化解吗。”

“从盘上看他母亲今年六月已经去世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霎时女人死死咬住唇,细长的眼尾好像蓄了整个广东的潮,在晦暗中霉变,大师心头莫名惊悸,想做些安慰:“这正是他命中的课题之一,他幼年辛苦,母亲早亡,或者是母亲从来不顾他,兄弟分离,六亲难靠,他的六亲缘很浅,没有解法,所以他要做的另一个课题更重要,就是健康,现代医学发展到一个高潮,是可以借助的啊。”

“您不是说他能活到五十岁吗?”

“如果流年大运走得不好,三大限的时候就跳楼了,无妻无儿无女,走得算是,比较凄凉。”

“哪怕,他朋友很多,学生很多,甚至宠物都很多,也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所以呢,如果那时候你还是他身边能说上话的朋友啊,一定要经常催他去医院,主要看胃,要养,不要走到心气抑结的那种地步。”

周红呆了一会,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微微笑起来,倒了一杯酒:“谢谢大师。”

担得上一声大师。

“谁和你说的你这个朋友伤官坐偏印的?”大师却问。

周红如实说了白思源的事,她想,或许大师需要保持好奇心,保持灵感与天才。

听着听着大师突然若有所思道:“如果不是我这么老了,真想去追一追他。”

周红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会讲故事,我简直要爱上你口中这个身残志坚的异乡人了。”

“您开玩笑。”

“我没有,”大师的双颊出现了一种近乎神往的酡红,“他心灵的美丽世间少有,更是生命的奇迹不是吗。”

周红无奈地摇头笑起来,倒不是因为对白思源有占有欲,而是白思源那个奇怪的男人居然可以从苍茫的时空里探出手来,从一堆散乱的语言碎片中探出手来,借酒精之力搞定一个老江湖。

她自认今天没有擅自添油加醋,挥洒自己的天分做佐料,让大师心动的,不是平铺直叙的情节,而是白思源本人。

“是,他是生命的奇迹,也鼓舞过我,所以我希望能和他一直做朋友啊,不要闹掰。”

白思源啊白思源,既然人家对你印象这么好,那我就帮你瞒一下吧。

你是光芒四射的金山上才能升起的生命奇迹,投胎到一个君主仍有权势国家的贵族谱系中大概已经花掉了你所有的福分。

虽然你我之间没有产生爱情,但在外人面前,我对你从来也只有好话。

大师明显兴致上来了,非要根据周红讲的故事反推白思源的八字,问周红是否知道他的出生日期,见周红点头就开始推起来,可是一连推出三个日期,周红都说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农历甲寅年闰四月初七亥时生的,他说他出生那天正好是佛陀诞辰,我特意记了一下呢。”

大师按照周红给的日期推出八字来,定盘:“他右腿有痣。”

“这个真没有。”

“你看仔细了吗?”大师狐疑地问。

“你知道我们这边热,他从不穿长裤的,那腿白得吓人,什么都没有。”

大师抓狂起来:“性格也对不上,生平也对不上,流年大运也对不上,连痣都对不上!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盘!”

“那……这个盘是什么性格?”

“这个盘贪狼独坐命宫,是祖辈做歪门邪道起家的少爷,性格说好听点勇敢、果决,说白了,特别自负自尊心强,特别狂,脱缰野马不安于室,难收心性,三次婚变,简直和你说的是两个人啊。”

周红愕然。

两个人吗?她觉得还挺准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真急了:“这个八字广交朋友于天下,雪中送炭无一人,命里是不会有你这样自诩为知心朋友的人存在的,更没有瞎的征兆啊。”

周红默默许久,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点了一支烟,打火机的齿轮发出干涩的摩擦声,火苗窜起的瞬间,她嗅到指间残留的发廊廉价洗发水味道。

青烟缭绕间,周红嗓音像被烟丝滤过般轻柔:“他父母也信这些,应该是为了暗合什么佛陀诞辰,故意搞错的吧,其实,连他自己都挺骄傲和佛祖同一天生日的。”

大师呼出最后一口烟气,将燃尽的烟蒂插入玻璃烟灰缸,周红的论证严丝合缝,完美无缺。

“如果他一直把不对的生日当真正的生日,对他有影响吗。”

“我不知道,”大师老老实实地摸出打火机,火舌一下舔上新抽出烟头,“但他自己不是也爱研究这些嘛,从科学点的巴纳姆效应和显化角度来讲,他会下意识把他的一切往错的八字靠拢,但不是他命里的事他非要做的话,就像强穿不合身的袈裟,线脚总要扭曲分裂的——你要告诉他吗?”

“你猜?”周红肆意一笑,露出异常洁白的牙齿。

“我猜你不会。”

“哦?为什么。”

“你不想破坏他的信仰,虽然你干的活不体面吧,但其实在我耳朵里你是个……”大师歪着脑袋啧了一口烟,“有点利他主义的,过于理想的人。总是希望做出决定大家都好,不伤害别人,伤害别人的事你一直记在心里折磨自己,所以你也狠,应该是乙木从杀金旺的人,是最狠的那一类人,狠在伤害你自己你总是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面也不久,看来大师把我的八字都推出来了。”

“刚才确实让我差点怀疑自己了,但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要敢断——”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四日凌晨一点,山河四地的沟壑里有多少乙木的女婴降生,如今,又有多少存活呢。

乙木是所有木中最脆弱的兰,怎么做才能和庄稼挣抢着存活呢。

女人惊诧地鼓掌,大师很受用:“我看人最准的,你要小心,破军坐命,保不齐哪天脸上就多条疤。”

“嗯,等国庆就收手。”

大师一口气蒙了杯底的酒,长叹一声,倾身凑近她耳际,大耳环闪着冰冷的光泽。

“其实,”大师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沁着三分戏谑,“你才是伤官偏印,白思源根本就不愿意断你朋友,他在骂你呢。”

杯中酒液一颤,女人噗嗤畅快地笑出了眼泪:“该骂!是我自找的,最近他总是骂我,不愿意当赘婿又天天在他面前显眼,你瞧我这样不识好歹的癫人,难道不该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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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鬼叫,比不上我的西蒙一根毛。”

……比?

怎么比?

西蒙是只一百二十斤的马来亚虎!

庭院里沿着汀步蔓延的地埋灯每隔半米就暗下去一截,光量却又恰好够周红看清门廊下白思源苍白鬼魅的脸:“进去啊,把猫抓来割了,不就安静了。”

进去?又是小猫的无妄之灾……

她垂首吻了吻白思源,指腹摩挲着他的下颌,绵密轻柔的诱哄在唇齿间再次化开:“你就不能听我的话一次?”

白思源也好笑似的学她:“我有个亲弟弟,十九岁,一直在寺庙养,从来没有见过外人,他最温柔安静,到时候,我们兄弟一起给你上,他负责听你话,嗯?”

“……”霎时周红的内眼睑燃起一阵难捱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很快平息。

这有什么,白思源在嘲讽他们间利益的捆绑不够深,不够厚,仅此而已。

名利走进家庭核心,一切生活变得机械可视化,所有人都要围绕家庭利益奋斗,行差踏错一步也许就会万劫不复。

一个残缺之人,没有被无情抛弃,反而爬到摇摇欲坠的地方去了,他多恐惧背叛,有周红身体里的芯片为证。

白思源的父亲名字长长一串,孩子也长长一串,虽然白思源是大老婆生的,周红也从不幻想往那五毒俱全的巢穴去能有好日子过。

“你倒真没良心,亲生弟弟的饼也给我画。”

白思源不以为意地点头:“你也知道这样没良心,你也有良心啊。”

“哪怕知道没良心,都要肏你弟,你肏他肏得真用力啊,要是你们性别换一下,他几个脑瘫都生出来了吧,”男人将下颌依偎在周红肩窝,美而渗人的眸子在阴影中收窄,像条蛇,“我理解できません1,你甚至都不会有性高潮啊,你在上瘾什么?”

“所以我问医生,你究竟怎么了,医生说,你是Messiahplex,弥赛亚病,救世主病,你知道吗?”

“我正在和医生说话,宋卡报告我,赶快来找你,他买了PotassiumChloride,然后,我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背负一切地拯救他?”男人森然毒牙乍现的瞬间,每个字都要命,“你就是个恋童癖,他长大了明白过来,他恨你,就像我恨你,他买药,想你死!”

哐——!

女人忍无可忍地扼住他的脖颈,他的背脊直接撞开门被狠掼到门厅的柜子上,装着花束的瓷瓶犹豫地转了半圈,粉碎在地,带着血腥味的手心覆住白思源的口鼻,五指深陷进绯红的面颊,青筋暴起。

她瞳孔收缩,微笑着强调:“不……他……他只是太爱我了,他想永远得到我,就像你想永远得到我。”

“不要闹了,思思,不要闹了。”

白思源对这警告置若罔闻,他屈膝顶向女人小腹,另一条腿先踹后踢,挣扎着挣脱桎梏,好像终于发现了捅周红哪里她才会痛似的,一刻不停地边大喘边笑。

医生说得真对,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要摧毁她塑造出来的理想正义高洁的自身,她和你拼命。

“爱?钱上养自己的亲姐姐诱奸了自己,他敢说出来吗,反抗你除了让家里更坏更坏他什么也得不到,他除了服从、讨好、隔离羞耻、合理化施暴者的侵犯,还能做什么。”

“你……”腹部刀口隔着漫长的岁月再次苏醒,传来神经撕裂般的剧痛,周红眼前一阵阵晕眩,抵着沁凉的大理石地面喘息。

这群傻屌医生都在教她的男人们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气压已经极低:“你不要犯贱了,他当时生病,之前我从来,从来,没想过要碰他,他得了炎症,我帮他,仅此……”

被打断。

男人的瞳光直直向前,漠然:“骗骗我就好了,别骗自己。”

女人眯眼望向碎瓷片中起身的瞎子,无端想起做杂志时没排好的版,模特也没他美,标题是综艺体72pt:艳尸寻凶,夜夜销魂。

笨拙地照顾她,她伤口化脓为她哭,佛前许愿以寿换寿的小哥哥被她烧死了。

剩下一堆灰烬,长不出她偏爱的白花。

微微仰头,二十二岁的白思源在身下无助地尖叫与呻吟。我害怕,清醒点,红,我不要。

幻觉让周红浑身滚烫,心却一点点冷下去。

他变成了一个疯子,毒夫,他要下半生还他,她没不同意,她已为他付出了悔咎、自尊、自由、脱发、杀子、可他总是既要,又要——

“哈,你真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单手撑着膝盖踉跄地站立,微笑,如同神对一个特别卑微的小生物表示友善,汹涌的瞳光涣漫成海的形象。

白思源浑身又抖,循着精油的气味精准扯住女人的大衣,疯狂捶打她的肩、颈、背。

周红没反应,被撕扯,披头散发地斜睨他。

好可怕的暴力,平静之至。

第一滴泪从白思源左边眼眶滚落,右眼却始终干涩地刺痛着,仿佛两只眼在进行荒谬的竞赛。

泪腺的胀痛从太阳穴蔓延到牙床,他气喘吁吁地笑。

“不要打我姐……不要打她!”

【2】

三步台阶并作一步跌下去,楼上的另一个男人再也忍受不了,挡在周红面前。

白思源轻嗅空气中体温,机械而精准地把周礼群抽趴在地上,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自己把脸凑上来了,打她没打你是吧。”

周红只扫一眼,那精细不似真人的手在弟弟脸上摸索,她默不作声,像一淌水似的从门缝里慢慢流了出去,悄无声息。

姐姐走吧,快走吧。

周礼群收回余光,神色恍惚而朦胧,琥珀色的眼珠异常晶莹,折射出同谋者般隐秘的笑意。

“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漂亮。”白思源捏捏男人的山根,手上涂着透明的甲油,没轻没重地滑下来,“你要感谢我,你第一次知道漂亮能换东西,是我教你的。”

不然,一掐一包水的嫩货,怎么误打误撞能找到“大酒店”里的兼职。

周礼群颤巍巍地阖上睫毛,轻声道谢。

“你还要谢谢叔叔阿姨们把你调教得这么乖啊,让你知道性奴怎么做,让你知道婊子怎么做,正好,红她迷这种啊。”

啪——

周礼群扭头用力挥开白思源,两人手背和尺骨处迅速都生出大片绯红,白思源几乎瞬间被痛觉点燃,迅雷不及地甩了一耳光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小看着五个阿妈真人互相撕逼互相扇,每一个动作他都炉火纯青。

没人敢不让他扇,让他扇一巴掌就能了结的事,哪个傻子愿意节外生枝。

可乡下婶子真吵起来都是疯的,周礼群生于乡野,长于乡野,基因里带的同样有先天优势。

扭打,八肢扭打在一起,白思源以肘侧击,几次砸不中摸过地上的瓷片就往上扎,周礼群箍住他脖颈下拉,翻滚间死死拽住长发不放。

“我问你,我姐寄给我的钱,你趁着我上学你让别人签收了有五万多,是不是。”

瞎子杀红了眼,节节败退还风度依旧地笑:“哦,那是邮递员的懒啊,弟弟你怪我吗。”

“那是我姐给我的!”霎时,周礼群癫狂地尖叫起来,歇斯底里,锁骨大片淤紫,抽噎时剧烈起伏如振翅的垂死蝴蝶。

“你为什么要偷!你怎么能这么坏,你才是贱货!贱货!”

“你配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配拿她的钱吗!”那话竟引得白思源爆发出滔天的恨,一下把周礼群掀翻在地,他洁白的锁骨上全是血,耳环在打斗中扯掉了,耳垂的血珠顺着脖颈到处滴。

突然,他乐不可支地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我想好你怎么死了。”

“我要把你送去变成女人,用最好的材料,能喷水的材料,把你的手啊腿啊都绑好挂在我家里,叫??????2把你这个欠肏的骚货两个逼都塞满满的,吃饱饱的,让红在旁边看,看你吹潮,看你逼里涨满精液,看你爽得叫,再割掉你的胳膊,割掉你的腿,把肠子全扯出来,把内脏全挖出来,和我很像的眼珠也挖出来……”

每说一句,每构想一句,小舅子的喉咙都在他的手掌下哽咽地抽吸一下。

【3】

宋卡,宋卡去哪里了?她头晕目眩,没有那个体力阻止那两个疯子了,必须找到宋卡。

宋卡,宋卡呢?

车上没有,门口没有,甚至保安亭都没有,宋卡,宋卡去哪里了?

没有宋卡的电话,周红想,可能是白思源特意让宋卡走的。

她疲累地走回别墅门口,那么安静那么诡异,推开门,阴影里一个人侧躺在地,一个人靠玄关坐着。

“你杀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灯。

很端庄,很平静的,很温顺。柔软得猫儿一样的,她的弟弟。

他盯着远方,地上的针剂,是高浓度钾离子,所以血渍仅仅涂污他下颌,他看来确实仍像往日那样地整洁而无辜。

周礼群,你,好狠。

灯光猛得刺向周礼群眼睛,那瞬间的不适从眼球扩大到心脏,让他几乎瘫软。

姐姐双膝跪地,为尸体阖眼。

他的口腔不知道何处极速地分泌寒冷冰凉的口水,更快就涨潮般涨的满嘴,催着他失礼地全吐出来,吐出水一样的涎液,半分钟后又是一嘴,又吐出来。

又凉,又酸,究竟从哪里来的怎么多口水。

他吐,吞咽,但还是露出一个微笑:“我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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