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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看男人打架了彩蛋很劲爆(1 / 2)

【1】

“只会鬼叫,比不上我的西蒙一根毛。”

……比?

怎么比?

西蒙是只一百二十斤的马来亚虎!

庭院里沿着汀步蔓延的地埋灯每隔半米就暗下去一截,光量却又恰好够周红看清门廊下白思源苍白鬼魅的脸:“进去啊,把猫抓来割了,不就安静了。”

进去?又是小猫的无妄之灾……

她垂首吻了吻白思源,指腹摩挲着他的下颌,绵密轻柔的诱哄在唇齿间再次化开:“你就不能听我的话一次?”

白思源也好笑似的学她:“我有个亲弟弟,十九岁,一直在寺庙养,从来没有见过外人,他最温柔安静,到时候,我们兄弟一起给你上,他负责听你话,嗯?”

“……”霎时周红的内眼睑燃起一阵难捱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很快平息。

这有什么,白思源在嘲讽他们间利益的捆绑不够深,不够厚,仅此而已。

名利走进家庭核心,一切生活变得机械可视化,所有人都要围绕家庭利益奋斗,行差踏错一步也许就会万劫不复。

一个残缺之人,没有被无情抛弃,反而爬到摇摇欲坠的地方去了,他多恐惧背叛,有周红身体里的芯片为证。

白思源的父亲名字长长一串,孩子也长长一串,虽然白思源是大老婆生的,周红也从不幻想往那五毒俱全的巢穴去能有好日子过。

“你倒真没良心,亲生弟弟的饼也给我画。”

白思源不以为意地点头:“你也知道这样没良心,你也有良心啊。”

“哪怕知道没良心,都要肏你弟,你肏他肏得真用力啊,要是你们性别换一下,他几个脑瘫都生出来了吧,”男人将下颌依偎在周红肩窝,美而渗人的眸子在阴影中收窄,像条蛇,“我理解できません1,你甚至都不会有性高潮啊,你在上瘾什么?”

“所以我问医生,你究竟怎么了,医生说,你是Messiahplex,弥赛亚病,救世主病,你知道吗?”

“我正在和医生说话,宋卡报告我,赶快来找你,他买了PotassiumChloride,然后,我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背负一切地拯救他?”男人森然毒牙乍现的瞬间,每个字都要命,“你就是个恋童癖,他长大了明白过来,他恨你,就像我恨你,他买药,想你死!”

哐——!

女人忍无可忍地扼住他的脖颈,他的背脊直接撞开门被狠掼到门厅的柜子上,装着花束的瓷瓶犹豫地转了半圈,粉碎在地,带着血腥味的手心覆住白思源的口鼻,五指深陷进绯红的面颊,青筋暴起。

她瞳孔收缩,微笑着强调:“不……他……他只是太爱我了,他想永远得到我,就像你想永远得到我。”

“不要闹了,思思,不要闹了。”

白思源对这警告置若罔闻,他屈膝顶向女人小腹,另一条腿先踹后踢,挣扎着挣脱桎梏,好像终于发现了捅周红哪里她才会痛似的,一刻不停地边大喘边笑。

医生说得真对,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要摧毁她塑造出来的理想正义高洁的自身,她和你拼命。

“爱?钱上养自己的亲姐姐诱奸了自己,他敢说出来吗,反抗你除了让家里更坏更坏他什么也得不到,他除了服从、讨好、隔离羞耻、合理化施暴者的侵犯,还能做什么。”

“你……”腹部刀口隔着漫长的岁月再次苏醒,传来神经撕裂般的剧痛,周红眼前一阵阵晕眩,抵着沁凉的大理石地面喘息。

这群傻屌医生都在教她的男人们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气压已经极低:“你不要犯贱了,他当时生病,之前我从来,从来,没想过要碰他,他得了炎症,我帮他,仅此……”

被打断。

男人的瞳光直直向前,漠然:“骗骗我就好了,别骗自己。”

女人眯眼望向碎瓷片中起身的瞎子,无端想起做杂志时没排好的版,模特也没他美,标题是综艺体72pt:艳尸寻凶,夜夜销魂。

笨拙地照顾她,她伤口化脓为她哭,佛前许愿以寿换寿的小哥哥被她烧死了。

剩下一堆灰烬,长不出她偏爱的白花。

微微仰头,二十二岁的白思源在身下无助地尖叫与呻吟。我害怕,清醒点,红,我不要。

幻觉让周红浑身滚烫,心却一点点冷下去。

他变成了一个疯子,毒夫,他要下半生还他,她没不同意,她已为他付出了悔咎、自尊、自由、脱发、杀子、可他总是既要,又要——

“哈,你真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单手撑着膝盖踉跄地站立,微笑,如同神对一个特别卑微的小生物表示友善,汹涌的瞳光涣漫成海的形象。

白思源浑身又抖,循着精油的气味精准扯住女人的大衣,疯狂捶打她的肩、颈、背。

周红没反应,被撕扯,披头散发地斜睨他。

好可怕的暴力,平静之至。

第一滴泪从白思源左边眼眶滚落,右眼却始终干涩地刺痛着,仿佛两只眼在进行荒谬的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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