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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时候了……未来会选择哪扇门呢？
反正不管是哪扇门，我都会消失吧……
过了一段时间。
“嗯……”壬晴醒来，朦胧中对上了那湛蓝色双眸和那温柔的目光，“宵风……？”
“嗯……”宵风轻轻回答。
“啊啦，壬晴君醒来了？”英姐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中走了到了客厅。
“英……姐？”壬晴平躺在沙发上，枕着宵风的腿上。由于药剂的作用，现在壬晴脑中还是一团糟。
“吃点蜜桔吧。壬晴君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呢。”英姐将果盘放下，转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两条围巾，说，“天气马上就要变冷了，多穿点~”
“这个……”
“四年前我不是说过吗？”英姐将围巾围在壬晴的脖子上，说，“如果喜欢我织的围巾的话就说出来，英姐肯定会织一个漂亮的围巾给你们的~”
“……？”壬晴还是对现在这个情况感到疑惑，英姐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和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吧……”宵风回答。
“四年前……”英姐回忆着，“很早就想问你们了，可是却一直没有见过面……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壬晴用了那个了不起的力量……帮了我……”宵风看着正在发呆的壬晴，帮他缕好额前的碎发。
“叮咚——叮咚——”
“大概是雪见他们来了吧……”宵风看着门口，问，“能让他们进来吗？”
“没问题吗？让他们进来？”
“嗯……”
“那么我去开门。”英姐跑了出去，将门开开。
“你好。”雪见向英姐打了一个招呼，说，“我们是来找空和壬晴的。”
“空？”英姐倒是记得这个人，不过英姐却不知道宵风其实就是空，问，“壬晴君我倒是知道……‘空’是？”
“难道……”雪见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变了。
“雪见。”宵风从屋中走了出来，“英姐，让他们进来吧。”
“就连宵风君都那么说了……”英姐笑着让开了路，说，“那就进来吧~”
同雪见一起来的人：雷光、俄雨、雷鸣、虹一、织田、加藤、诗缟、沙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见看着宵风，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宵风看看自己的双手，回答，“不过总是在壬晴有危险的时候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么……接下来你是想保持这个样子吗？还是让空醒来？”
“让空醒来吧。”宵风淡笑着回答，“空现在很喜欢壬晴呢~”
“壬晴现在怎么样了？”雷鸣从刚才就一直担心面目呆滞的壬晴，问。
“被服部注射了一种药……虽然壬晴体内的药剂已经被我用‘气罗’清除了……但是还是不行啊……”
“气罗！？伊贺的禁术？”俄雨难以置信地看着宵风，质问，“你是怎么学会的？”
“以前我是灰狼众中雪见的部下。”
“那么……你还是要消失？”雪见问。
“谁知道……但是放心，我使用气罗不会给空带来什么危害的。”
“……”雪见听了这话，从包中拿出一个保温瓶，递给宵风，“柠檬茶。”
“谢谢……”微微吃惊的宵风接过保温瓶，握在手中。
“空重要，但你也很重要。”雪见转身，“真是的，现在你不是有好好活着吗？”
宵风不回答，只是将保温瓶打开，细细地品尝着柠檬茶。
虽然柠檬茶已经凉了，但是那份“温暖”却没有消失。
是为了空做的？还是为了宵风？这种问题已经不再困扰这个少年的心。
空就是宵风，宵风就是空。他们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如同那个人。
那么也如同那个人一样，让空来继承这份温暖好了。
森罗万象的世界。
“你又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壬晴。”
“妖精？”
“虽然甲贺第二禁药会影响你的思维，但应该不会涉及到这里吧。”妖精从远处飘来，站在壬晴身前。
“接下来……会使用森罗万象吗？”
“全凭你的意识。”
“嗯？”壬晴不解，抬头看着妖精。
“能够成功发动森罗万象，便是纵横天下的王了……”妖精俯视着壬晴，说，“既然是天下的王，自然也就是我的王了。”
“你有愿望？”
“不错。”妖精笑了笑，银白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苍白的脸上那双眸红的诡异，淡笑着说，“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壬晴无趣地白了妖精一眼，又低头沉思。
“你还是在迷茫着……”
自从森罗万象出世以来，妖精曾潜入无数个秘书持有者心中，对于现在壬晴的内心她自然是十分了解。
“是选择空好……还是选择宵风好……”
所以，如果没有妖精的审核通过，想要成功发动森罗万象是非常难的。
“快选择吧……离未来抉择之日不远了……”
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又要再等上四年，甚至是四年以上。
“尽快发现你的内心……你真正爱的人是谁……”
“欧巴桑……话真多……”森罗万象的世界中，壬晴确实是掌握了全部。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壬晴却是一头雾水。听着妖精的声音越来越远，壬晴不由得微微一慌。
说不上缘由的……心痛……
深夜。
“还不睡吗？雪见。”宵风从房间中走了出来，问正在沙发上喝闲酒的雪见。
“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我来值夜班。”雪见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瓶，问，“壬晴他怎么样了？”
“还是刚才的那个样子吧……”宵风看着看壬晴住的房间，回答。
“四年前……为什么你会消失？”
“和壬晴的约定。”宵风低下头，轻声回答，“和壬晴交换完愿望后，他用森罗万象完成了我的愿望。”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了吧，但为什么还要消失呢？”
“当然，与你们相遇使我从内心深处的枷锁中获得解脱，但是雷光因为我和壬晴的缘故去世了……如果我消失，那么一切就可以从头开始了。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那样的话直接让雷光活过来不久可以了吗？”触及到心中最隐秘的痛，雪见不由低吼了出来。
“的确可以这样……但是，”宵风看着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已经消失的疤痕，说，“雷光复活这是很简单的，但是这样一来处处都会有扭曲的碎片……而且虽然我身为隐界的忍者，但是却杀了许多无辜的人们……”
“所以……只要你消失，或许他们还能活着？”雪见问。
“当初我的确是那么想的……”宵风笑了笑，说，“但是那个想法可能太天真了啊。”
“怎么说？”
“因为有特殊的存在，被开启的未来之门共有两扇。抉择权在于这个世界，也就是空。”
“哎？”
“历史是不会改变的，但是未来还尚未决定……”
“那你那‘让历史重演’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了？”
“恩……”宵风眺望远方，说，“等到再过几天，次元的缝隙相接的那一刻，未来，即空会选择哪扇门，还说不定啊……”
“……”雪见低头，握紧了手中的那听啤酒，轻声问道，“你……可以不消失吗？”
“不知道呢，”宵风轻声说，“晚安。”
“晚安……”
（好了，这里抽我吧……不是看clamp的看多了……是真的，剧情就是这么写的。。。很clamp的感觉有点像啊……但是我绝对不是想那四位大婶一样像后妈一样虐人的……心底：胡说 本来你给设定的结局就让人家雪叔很惨了……）
回到房间后，宵风走到壬晴面前，轻声问，“身体，好点了吗？”
“差不多吧。”壬晴见宵风进屋了，拼命用理智让自己的清醒，不过貌似不见效，只好玩命地晃脑袋。
“呵……”看见壬晴这个反应，宵风淡笑着问，“这样子也算是‘差不多吧’吗？”
“……”壬晴无奈地白了一眼宵风，心想：如果不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再长一点……
“服部给你用的是甲贺的第二禁药？”
“恩……”
“这几天现在英姐这里住下吧，这个时候灰狼众应该查不到这里。好好休息吧。”
“英姐记得四年前的事情？”
“嗯。”
“为什么英姐会知道？”壬晴低下头，问。
“你不认为她很像一个人吗？”宵风坐到壬晴身旁，回答。
“……？”
“还在疑惑吗？选择我还是选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