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马上直奔主题,她俯□吻他,从嘴唇向下,脖子、锁骨……两只小手也不闲着,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游走,胳膊、胸膛还有那六块腹肌,他的每块肌肉怎么都长得这么标准呢?她眼中带火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逸,其实我很喜 欢'炫。书。网'你的身体,非 常(炫…书…网)好!”
程逸喉咙深深动了一下,她再这样下去,他保不齐下一刻就狠狠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得逞了!
她也不等他回答,又伏□,这一次,是一口吸上他胸前小小的红颗粒,用力吸吮,甚至用牙齿轻咬,一边够了再换另一边,曾经有几次,他就是这样让她胸前的红樱挺立成最鲜艳的颜色,而今她要报复了!程逸有些受不住,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拉她,她也就松开,继续那样魅惑地盯着他,说:“求我!”
他迟疑一下,搂了一下就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凑到她耳边,吹着滚烫的气息:“晓晓,给我!”
她着实是被这热力烫到,也被这低沉沙哑的声音迷惑,起身扶着他对准自己,却忽然有些无以为继……到底也是新手,她实属勇气有余技术不足,老半天还是在他的帮助之下才成功,顶在最里面的一瞬,忍不住闭上眼呻吟出声。睁开眼看着他那一脸满足里带着揶揄的表情,她马上羞得无地自容,气恼地提着气收紧,立刻换来他没控制住的一个陶醉表情。她瞬间满意了,一只手抵在他身前,另一只手向后,她微微向后仰着,骑着他微闭起眼睛慢慢感受,寻找着自己的敏感点,迷蒙中着看他双眼猩红地躺在她身下,在她的动作中偶尔忍不住哼出两声,这感觉,太棒了!
而程逸在这一刻,其实更加享受。她紧紧地吸着他,这律动的节奏他喜 欢'炫。书。网',没有了TT的阻碍,他可以非 常(炫…书…网)敏感地感觉到她的每一道褶皱,以及最里面一下一下碰到的小硬块,再配合上她情动时迷离的目光绯红的脸色,两团雪白随着动作微颤,娇喘的声音又这样控制不住,他扶着她的腰,很大的一个念头就是挺住,不能太早缴械啊!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坐起来主导疯狂的节奏,搂着她快速地往上抛,大幅度又快速的进出让她撑不住,累极的快感越来越快地袭来,终于到达那个白亮的顶点,她全身绷紧,然后就被耗掉了所有力量,软在他身上,只有身下还不能控制地缩。而他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她最后深深坐回来,又夹紧他的一刻释放了出来,忍不住的那一声轻轻的叹息,像一片羽毛,轻轻地也重重地落在了花晓心头。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里,脸蹭着他潮湿的发梢,有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是想要更近更近的距离,一点空隙都不要留下。程逸同样是酣畅淋漓得可以,抱着她缓了一下,才拍拍她和自己一样都汗湿了的背,问:“想不想冲个澡?”
“嗯。”她刚抬起头来,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哎呀,哪那么娇弱啊?放我下来吧!”
“咱这不是想要把你宠坏再说吗?”他没正形地笑着,还是把她抱进了浴室。
两个人洗澡,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都不会是洗澡那么简单,洗着洗着程逸就把她托了起来,靠着墙又来了一次,这一次,真是一点她吃他的痕迹都没有了……折腾一通,又要再冲冲,回到床上脑袋挨着枕头,才真知道累了。
程逸习惯性地从她背后抱住她,打算入睡,她忽然转过身来,拽拽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嵌进他的头下面,伸手环住他的腰,问:“想睡了吗?”
“嗯?”他也不是多么困,只是觉得不能再折腾了。
“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她鼻尖蹭着他的锁骨,好像蹭在他心上。
“想说什么?”他轻抚着她的背,这样拥抱的睡姿,确实比从前那样舒服。
有些事情,她平时不敢想,有些话,别的时候说出来好像是矫情,可是这样一个缱绻过后温馨的夜里,带着浓浓热力的黑暗包裹着他们,让她觉得他们是遗世独立的一个个体,安全得无以复加,也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了。她,想要把最真实的自己,交给他。声音有点颤,但她决定说下去:“逸,我一直都不敢回忆,七年前我爸爸过世时候的情形,他得的是肺癌,病情发展很快,开始的时候还咳嗽,后来就是疼,疼得死去活来,人在极度疼痛的时候的反应,你没见过吧?特别恐怖!有时候我在,他发起病来就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咬牙强忍着,豆大的汗珠凝在头上……很多事情我这么多年都不让自己想,不想他走时候的样子,不想他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甚至不想从前他在时候的生活,我好像是太懦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法面对现实一样。其实我的坏个性,很多都是我爸爸惯的,霸道任性、感情用事、不能很好管理自己的情绪,可他就是说女孩子这样挺好……他真的是一个很不一样的父亲,谁都……谁都不愿意失去这样的父亲,对不对?”
程逸在这一刻,心里面卷起的惊涛骇浪无法形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手轻轻地揉她的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喉咙上上下下地伏动。他是想要说一点什么的,可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好像都变得苍白无力了。
花晓其实倒并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只是想要把自己身上最深重的痛苦与他分享,以此告诉他,她是他的,再没有保留了。
她说完了,就在他的臂弯里面昏昏沉沉睡着,那确实是她最不能面对的痛苦,可是此刻在他的怀抱里,似乎也变得坦然了。他听着她匀长的呼吸,也慢慢迷糊,似睡非睡的时候,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可以这样下去一辈子,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早晨是程逸先醒过来的,两个人还保持着睡前那种面对面紧紧相拥的姿势,他想要亲亲她,稍微一动她也醒了,迷迷糊糊抬头,就被他逮住了嘴唇,互相蹭蹭,她满足地笑着说:“早啊,男人!”
“早,女人!”他的眉目是这样疏朗。
仿佛是某种紧密的心灵贴合,虽然这种关系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花晓是到了这一刻,才有了这样一种特殊的感觉,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个寒假的尾声就是在这种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气氛中过去的,程逸和花晓成了公认的最恶心最没公德心的情侣。最后送她回Y市前,大家一起吃饭,两个人一来一往腻得大家全都受不了,陆若言吃饱之后一拍桌子,道:“我去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那边好几个都附和:“等等我们,一起去!”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天定时聊天,不定时短信和电话,她只要是跟他说话,就不自觉地变得黏糊,经常被宿舍里的人嘲笑,而他这边呢,看他视频的时候骚包的表情,已经成为了陆若言生活里的一项乐趣。花晓觉得他们两个人好像两只小熊,分食着罐子里的蜂蜜,简单平静又满足,甚至不经意的时候想起对方,就会莫名其妙笑起来。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从这个学期开始,温良给她的电话变得多了起来,不是每周一个,十天半个月也总有一个,不过是询问她的情况,嘱咐一下什么的。她的怀疑是他和她妈妈之间出了点什么问题,因为她也是经常给妈妈电话的,以前都是一个接完了另一个接,这一阵温良则经常不在家。有时候她故意在电话里问他说:“这事不都跟我妈妈说过了吗?她没告诉你?”每次温良都含含糊糊就混过去。由于说得不过是那些事,每通电话都很短,更像是他例行表示对有法律关系的女儿的关心,她也诱导着自己不要多想,其实她还能想什么呢?只不过就是每次接完电话都需要平静平静才能不让程逸看出端倪。
说起来,他们重新在一起都快两年了,她好像就从来没提过温良一句,她恍然意识到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没有故意要这样,只是说他很破坏气氛,而且这根本就是说了也没什么用的事情。她并没意识到,这已经成为他不敢去触碰的一个地带,成为感情里的一块暗伤。
程逸的日子过得相当好,不仅因为自己和花晓顺利,还因为风华快要被别人追走了。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钻石王老五,不仅因为多金长得又顺溜,还有就是岁数得大一点,才能当上王老五。给他们公司注资的那所大公司叫皓宇,老板姓秦名启皓,年龄三十有三,有过些情史,没有婚史,显而易见是瞄上了风华,以至于在签合同的时候放宽了许多条件。
风华闻出味来,就有意躲着他,推说大四了事情多,去谈事情都是程逸和陆若言过去,秦启皓也不遮掩,谈完正事就大大方方问风华的情况。有一次哥两个对对目光,很有默契地跟秦启皓说:“秦总,风华是我们的合伙人,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这些人在秦总眼里都还是乳臭未干的孩子,您如果追风华,她是没什么跑掉的可能,大家都是男人,有些话不挑明,但我们希望您能给一个负责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