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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神堕第1部分(2 / 2)

“怎么可能是紫魅?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就是就是!当初仙神两界联手杀死的紫魅,大家不都在场吗?”

“可是的确除了紫魅没有人会用这个技能了啊!”

。。。

台下一片慌乱,争吵与嚷嚷此起彼伏,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再也没有人将焦点聚集在擂台上。在这越来越浓重的黑烟之下,更是不会有人看到台上的黑烟比之台下浓郁了不止百倍!那些黑烟有如触手一样,将安倍晴明和源博雅束缚在了一起,有两股黑烟化形为黑手,勒住两人的脖子,最后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真是没想到,我安倍晴明会死得这么不潇洒。”晴明勾了勾唇,再次溢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如玉的面庞因缺氧而泛起一丝丝不正常的红潮,恰似漫天云彩,艳丽异常。

“咳咳。。。晴明殿下。。。”源博雅目光直直看着对面的安倍晴明,看着那面临死也依旧风淡云轻的男子,心底不知怎地竟涌起一股难过,伴随着愈加凶猛的窒息感,尽数呈现在他的眉眼间,“我可以叫你。。。咳咳。。。晴明吗?”

“当然。。。可以。还有——”晴明斜了如狐般上扬的眉眼,看着即将与他一起赴死的男子。不知怎地竟允许了那个人的逾越,——谁都知道他堂堂安倍家小公子最是彬彬有礼,规矩什么半分都不会跨越。他红唇轻启,强忍下缺氧带来的不适,“博雅。”

“真好。。。”博雅也笑了,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其实,我一直。。。很仰慕。。。晴明。如果。。。有可能。。。做朋友。。。”

男子的话没有继续下去,他的头已然歪斜了下去。晴明看着低垂向自己身侧的男子的头,面上红潮更甚,眼底也汹涌开去一波又一波的失神。即便如此,他挑着似笑非笑弧度的红唇微启,还是开口道,像是对身侧之人的承诺:“呵,会有。。。机会的。。。”

“这两个小辈不是号称两界的后起之秀吗,怎么弱到连黑烟都抵挡不住?!啧、原来才短短万载不见,仙神两界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啊!不过也好,从此六界轮回,再也没有能阻挡我紫魅的后备力量了!!”耳边,是谁在用嚣张的声音说着挑衅的话语,刺耳异常,“哈哈哈哈哈,仙神两界听好了,我妖鬼老祖紫魅又复活了!今天,就要横扫这个山谷,作为我复活的庆祝!”

晴明的眼眸上抬,略带茶褐色的眼里映入一个紫发褐衣的丑陋老人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紫魅吗?难怪了。。。

紫魅是妖鬼两界共同的老祖,其被仙魔两界联合偷袭绞杀之后,妖鬼界后继无人,之后分裂为妖界和鬼界,各自为政。这些年两界的确也有一些异动,无论是神界还是仙界都派人去探查过,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最后只好不了了之。没想到原来妖鬼两界竟联手,复活了彼此的老祖紫魅,又在紫魅带领下,趁着仙界主办仙神大赛的时候意图一网打尽。

而他们两人,因为在擂台上首当其冲,便被杀鸡儆猴,顺带清除一些后备力量——,晴明的视线从紫魅身上移到那人身后澄澈的天幕上,——是吧?不过,紫魅吗。。。我安倍晴明记住了!你也嚣张不了多久,很快。。。很快。。。

眼前,飞快地铺陈开来大片大片的黑暗。那些黑暗逐渐遮掩了天空,掩去了所有的明媚澄澈。即将跌入黑暗的一瞬间,晴明的心底忽然闪过一句话,来自他师父贺茂忠行的、在他出发前郑而重之嘱托的话语——

“晴明,你这一去,有一宿劫。命中注定,不知福祸,无法躲过。”

——师傅,这就是你说的宿劫吗?

晴明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脖颈,眼底映入一个模糊的黑衣身影。他有如女子般的红唇再次浮起一丝弧度:还好,前去泰山府的路上,不是一个人。

下一秒,黑暗如同潮水席卷而来,他的意识再也无力维持,沉沉跌入昏暗。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啦啦啦,各种求收藏求点击求评论!=3=

☆、邂逅源博雅

天色,是明媚的蓝。澄澈的天幕上,悠悠悬浮着一丝两丝浮云。和暖的阳光倾泻下来,照在环游式花园之中,更衬得这皇宫隐隐呈现出一种庄严来。

不甚宽阔的木廊上,有一个身着黑色朝服、头戴立乌帽的男子缓步行走着。他姿态初看随意妄为,再一看又透着优雅,——这一对矛盾体完美地在男子身上得到了体现。男子走着,他的头微微仰着,阳光打落一些在他的脸上,侧脸美好而精致。视线上移,他的眉眼,竟是如狐般媚惑。他的唇轻轻上扬,挑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乍一看去,那唇竟是有如女子一般的艳丽,不点而红。奇异般地,男子的脸庞并不因这唇而显得妖媚,反而更透出一股如玉般的翩翩优雅来。

“安倍晴明。”有一个严厉的声音猝然响起在男子的身后。他的脚步顿了一顿,唇边的弧度收敛,如玉般的面庞微微侧了一侧,目光斜视向声源,“刚刚到哪里去了?”

唇边的弧度再次挑起,他转身,一行人映入他的眼帘:身着橙红色朝服的阴阳头道尊(注①),其后是黑色朝服的阴阳助、阴阳劝助、阴阳大允一应人。

至于后面那些人的名字——,晴明的目光微微扫过他们,红唇继续扯出一抹笑意,——啊、真是不好意思,他忘了。他向前几步,迎向对面游廊上的那群人,目光更是看之前发难的阴阳助。随即,晴明唇瓣微启,他的声音清澈低缓,却又扯出几丝流水般的肆意:“刚刚绫子女御召见。”

“出席早朝、上奏天皇是身为阴阳师该尽的义务。”这次发声责问的是另一个男人,按照这排位大约是阴阳劝助吧?晴明挑了挑眉,看向道尊后的第二人,“你不觉得自己太任性妄为了吗?”

嗤——。

听到这句话,晴明觉得自己就快要笑出来了,他眉眼间的弧度更为明显了,甚至连那话语间都带上了清晰可闻的笑意:“绫子女御说无论如何都要召见我。”他的视线移向最前面岿然站立的道尊,黑色眼眸里带出几分某种彼此都可以意会的嘲讽,——哈、你道尊现在竟可笑到认为,这种低等级的责问就能打击到我安倍晴明?

再次转身,晴明决定不再去理会这群人,大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他唇瓣开启,明朗的笑容彰显了他的好心情,——所谓人心,左右就是这样的东西罢了。男人抑或女人,高贵抑或低贱,尽皆逃不脱一个“咒”字。啧、世上的人啊。

他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了,很显然,他想起了刚刚执意要召见他的女人,绫子女御(注②)。那个女人在竹帘里面,用急切的语气询问他:“帝王之心,真的无法再次回归到我绫子身上了吗?”尖锐的女声至今还回荡在他的耳侧,如此凄婉、如此悲怆、如此不甘。

“人心,不似死物,是无法左右的。”他记得他这么回答,语气恭敬,面庞噙笑。对待外人,他总是谦恭有礼,就算是最严谨的女官都跳不出一丝错来。至于他神秘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无人能晓,帘内的女人更怕是穷其一生都无法窥探。

因为,听啊,女人这么说:“所以,这就有劳晴明了。”用傲慢的、轻蔑的、施舍般的语气,对帘外之人说出这般话语。而晴明,听了这话也未恼火——至少在话语表情上并未有任何变化,唯独唇边的神秘笑容更加深沉了一些。他只是轻巧地应付一句“这样啊”,就悠然告退大步离开了女人召见他的地方。

所以说,又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啊。

晴明在心底感叹了一句,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步伐稳健地朝着目的地走去。阳光似乎更加璀璨了起来,他半眯起眼打量了一番这日光,——这上朝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还是快点回去喝酒赏庭,如此才不辜负这明媚日光。

“安倍晴明!”——可惜,有人不希望他好过。晴明就此再次停顿下脚步,他承认自己有些恼了,连礼节性的笑容也有些无法维持了,“你这是面对首席阴阳师该有的态度吗!”

“别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了。”他刚想开口反驳,道尊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立刻对着身后开口之人说道,半斥责半维护,——想来是为了不在言语上让他抓住把柄。晴明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看向对方,正巧遇到那人也看向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同时露出一个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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