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2 / 2)

每一栋有五层高,楼道黑昏暗,刚一踏进这里,就给人一种很晦气的感觉。

刚去的第一天我这边的监狱长直接把我扔在了一间大屋子里,让我静修一天,接着就把我剃成了光头。

所谓静修,并不是让你在这修养,而是让你坐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床上还有其他一些刚关进来的犯人。

坐在上面之后,你不准说话,这一天你都不能说任何一句话。

第二天则是给我们讲课,讲的是政治课,一些连小学生都懂的东西,不过好在讲课的是一位身材苗条的女警员,让我在无聊中找到了可以观摩的对象,也算是增添了一些乐趣。

直到第三天,我才真正的被分配到牢房中,我所在的是四楼的第五间牢房,牢房中包括我,一共有五个人。

另外在地上还摆放着高高的木板,看样子是供给我们睡的。

其实牢房中的生活真的没有电影中那么乱,港澳台不敢多说,至少在这中国大陆,这里的牢房根本就没人敢闹事。

你只要敢闹,那些个条子可以把你搞到口吐白沫。

这里所有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全都是宽大的蓝色服装,称之为牢服,我所在的这间牢房的五个人都来自各个不同地方。

由于我被判刑是五年,所以大家都叫我五年,另外有个长得壮的,被判了无期,所以我们都叫他无期,他也是这里管理员。

每一间牢房都有一个管理员,就好像以前读书时,寝室里的室长一样。

除了壮实的无期之外,还有偷东西被判三个月的三月,脸上有快刀疤的两年,打牌出老千的九月,最后一个倒让我有些意外,据无期所说,他是被人冤枉,说是干了一些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所以被判了进来,而且被判了八年。

让我意外的不是被判了八年,而是这个人居然和我一般大,只有十**岁,长相普通,不过让我映像深刻的是,他终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忧郁,话也少得可怜,最常做的事儿就是望着闸门外面发呆。

在牢房的前一个星期,我的生活就是每天睡觉,然后出去和其他牢房一起的人干活,虽然时间只是过了一周,但我却觉得,这牢房的日子真他大爷的不是人过的。

牢房中的一切看上去很干净,但实际上却很脏,所有病人的被褥全部放在一起洗,这个犯人走了,另一个犯人来睡的床也不见重新洗一次。

看似干净的牢房中,其实却是个藏污纳垢之所,不仅东西脏,就连人也是脏的。

另外这牢房中的饭菜基本没有油,每天就是清水大白菜,开水白萝卜……刚开始的时候,见到那些饭菜我就想吐,不过一周后,倒也慢慢熟悉起来。

不过纵然如此,我还是想早日离开,这种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而且更关键的是,我还是被冤枉的。

来到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不用在整日操心那些不是正常人操心的事儿了。

但命运有时候你根本无法预料,它想牵着你的鼻子走,那你就得跟着它的鼻子走,本来我是以为在牢房中可以过些平凡的日子,但却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悠远至极,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听上去像是个疯子似的。

除此之外还有铁链被拖动那种哗啦啦的声音,听得我心烦意乱。

可我从床上翻身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除了那个和我一样大的忧郁男孩直挺挺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外,其余的人睡的像猪一样,特别是那无期,居然还在打鼾。

第430章 鬼故事,真带感

夜晚的牢房如果除开那些打鼾和放屁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那个女人幽幽的声音了。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就像钻到我灵魂了一般,让我睡都睡不安宁。

“草,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我翻身起,八年把他的脑袋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又忧郁的扭了回去。

我草,这骚年,是得了抑郁症咋的,我特么这么倒霉,也没有像他一样消极。

“我说哥们儿。”我看着八年说,“你又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有。”八年弯曲着身子坐在我隔我两人远的床上,看上去怪怪的,非常直接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会吧?”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坐下说,“这特么那么大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没听到?”

八年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我在他面前说话并没有任何的拘谨。

八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往里移了移他的屁股,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后才回答道:“好像有那么点儿,不过我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对面那栋楼经常都传来哭声。”

八年的声音很低沉,在这昏暗的牢房中,让人听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有些不舒服。

“哥们儿,你怎么老是郁郁寡欢的。”我听了八年的话,这才有些释然,看来我不过是神经大条了一点儿,就算我是阴阳先生,怎么可能会经常见鬼,相比那哭声,现在我倒是对八年那郁郁寡欢的性格产生了兴趣。

谁叫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太过无聊,无聊到我堂堂捉鬼大师黄小龙,竟然会去关心牢房里可能和我擦肩而过的一个狱友他大爷的性格。

“不用你管。”八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本该属于他那个年龄的年幼,听上去有些违和感。

“呃……”我反正都睡不着,只好没话找话,“你说那个在咿咿呀呀的女人是不是被打出病了?”

八年那小子似乎觉得我很烦,特别不耐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全身都给盖住。

看来这小子八成是有抑郁症,说话简介,低沉,甚至并不愿意与人交流,也不知道这么年轻的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啊!”

忽然我们所住的第四层楼传来一声大叫,那声音好像是被吓着了,又好像是承受了剧烈的疼痛,不过只叫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我干‘你二大爷的。”无期被那声音给吵醒了,做起来晦气的走到牢门前,冲着外面大喊,“谁他吗的在叫,要爆菊花堵住你的臭嘴。”

无期因为已经来到这里三年多了,所以这里很多人他都特别的熟悉,吼起来也没人说他。

他粗矿的声音久久回旋在这四楼,隔了许久才彻底消失。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的声音完全比刚才那声惨叫大多了,原本没有醒过来的人,直接被他给吼醒了。

其中包括三月和九月,三月已经进来了两个多月,和无期也很熟,醒过来就嚷嚷道:“卧槽,你又怎么了?”

无期从牢门走回来,边走边说:“不知道哪两个男的又在解决性’饥渴,他吗的,把我给吵醒了。”

“啥?无哥,你说什么?两男的解决什么饥渴?”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赶紧追问。

“还能什么饥渴,当然是性’饥渴了。”九月翻身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我说小子,你刚来,对这里不了解,你想啊,这整栋楼住的都是男的,什么事儿不可能发生?”

我这才愕然,别说牢房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了,就算是这铁栅门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也不缺少男男真爱,女女真爱。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这同性之间真的有真爱吗?不管那些当事人懂不懂,反正我是不懂。

“真他大爷的晦气。”无期摸摸自己的光头,坐回床上不满的说,“被这一吵,还睡得着才怪。”

九月和三月也摇摇头,满脸不爽的样子,只有八年还在被窝中一动不动的,不过我知道他没有睡着。

就刚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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