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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单人床还是没被拆掉,但是决定和不凡挤地上一起睡。虽然地板硬梆梆的不舒服,但是贴着老公睡习惯了,大冬天的,不想失了习惯的温度。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审计工作全部结束了,让张叔晚上请审计组的成员们吃饭。
去岳父母家,突然想到这几日可以陪老婆在娘家住。老婆有些不置信的向我求证,点点她的鼻子,给予保证。看她奔进厨房和岳母回报,知道这个决定对极了。岳父难得给我好脸色,还问我晚上的被子够不够厚,受宠若惊。
老婆房里的地板恰够我们两人睡,抱着蜷缩再怀里的老婆,盘算把顶楼不用的一床地毯搬来。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好{炫&书&网}久没在我的房间里醒来了,难免想赖床。上午回顶楼牵来哈里亨利,不凡还拖了床地毯和换洗的衣物。长毛的地毯铺在地上,连老妈也被吸引来了。四人吃了午饭后,索性在地上展开牌局。你争我夺的,也玩出一身汗来。
晚饭吃饺子,沸水中一个个可爱的胖乎乎的饺子上下翻滚。忍不住夹了一个塞入口中,烫,眼泪汪汪的找不凡帮我呼呼。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老婆今天小了好几岁的样子,一副小女生的傻样子,再傻,我也喜欢。一大早的赖床,被子压在身下抽都抽不走。骗了她出门,去牵笨狗和拿换洗衣物。借宿岳父母家自然不能空手,又去买了水果。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下午铺了地毯,四人盘坐在地毯上打牌,不是很擅长,连输了几局。大家似乎都让着卿,卿心情打好之下主动去厨房煮饺子当晚餐。烫到了,老婆嘴里刁着一颗饺子还舍不得放,帮她把饺子吹凉,分咬了一半。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去霖那里检测培养基的数据,计划近期再去次D镇收集皮肤细胞。
给爷爷奶奶还有公公婆婆打电话,长辈们出门在外,小辈自要关心。如果缺什么,就从国内邮寄过去。
我房间的书桌对不凡来说太小了,只能委屈他在客厅用饭桌办公。好在他也不麻烦,随遇而安。给他泡了茶,坐在一旁计划这周安排。听说杰夫今天回来上班了,李婶他们周三销假。不凡劝说公公婆婆周四再回来,爷爷奶奶他们带着黛儿周末回来。
对了,周六不凡的公司有年终舞会,看来这周去不成D镇了。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外籍员工纷纷回来上班,难免要开会鼓舞一下士气。
岳父母进了主卧,卿和我在客厅饭桌前聊天。计划周三回主屋,让父亲母亲待李婶他们稍做整理和打扫后再回来。黛儿已经和爷爷奶奶汇合了,预计搭周末的飞机回戎城。
这周六是公司例行的年终舞会,这是婚后卿第一次出现在自家公司的重要场合,要周密安排,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接到李叔电话,说他们明天回主屋,还有上次和他们提过的黑板也订做好了,明天就可以安装。下午去社区的文具店买了一大盒彩色粉笔,会派大用场呢。
不凡今天加班,没有回来吃晚饭。给他留了菜,汤一直在灶头上小火煨着,天冷,热气腾腾的饭菜才暖胃。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公关部递交了年终舞会的企划案,另召集了总务和财务两部门经理一起讨论相关细节。自是放心他们办事的手段,只是个性使然,过问一下才更安心。
卿热着饭菜等我,和岳父母打过招呼后才坐下吃饭。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上午把家稍微整理了一下才回主屋,李叔、李婶都已经到了,四下打扫着。
跑到饭厅,占据一面墙的玻璃黑板已经竖了起来。拿出粉笔盒,先写上“李叔、李婶and大家辛苦了。”。李叔笑眯眯的站在一旁,说可以放个小台阶,这样往高处写东西方便。李婶不甘落后,拿了支绿色的粉笔公布今日菜单。
傍晚,李叔来敲门,说不凡不会来吃晚饭,让我先下去用餐。答应着李叔,嘀咕他又不会来。自拉开习惯的座位,被李婶赶到另一边,正对着黑板。嗯?谁,谁呀,写那么大的“老婆,我爱你!”。转身,撞入不凡的怀里,被塞了根粉笔。讨厌,我才不去写“老公我也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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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到饭厅新竖了块黑板,上面五花八门的写着一堆话。自是卿的鬼主意,说是写一些大家的行踪,想公开说的话,和菜单什么的。眯眼想了下,告诉李叔找个理由把卿骗下来,擦去其他话语,写上大大的“老婆,我爱你!”。老婆果然笨笨的上当,不甚高兴的下楼,呆看着我写的话。在大家的哄笑中,抱住老婆,当然还要啵一个。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公婆的飞机下午到,不凡决定接了公婆后在外面吃晚饭。旅途比较辛苦,面食好消化一点,大家于是去吃面。习惯性的分一半面和鲁肉给不凡,男人就要有好胃口,身体才棒。
回家,看到黑板上的字换成了“欢迎回家”。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父母今天回来,想到李叔李婶刚回主屋有很多事要忙,我们四个在外面吃饭,减少些麻烦。商量下来决定去吃面,龙须亭的面量大又好吃,卿是吃不掉这么多的,自然主动帮忙解决,杜绝浪费。
父亲母亲看到李叔在黑板上的留言,皆面上带笑。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明天是不凡公司的年终舞会,听说是我第一次以殊夫人的身份在公司露脸。难免紧张,怎么做总裁夫人啊?我又不懂商业方面的事情。难道我不可以缩在角落自生自灭,胡吃海喝?
抢下不凡手里的书,帮我解惑啦。不凡笑着让我放轻松,我只要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任何事都有他应付。
要不要和他一起开舞?往年他都是和靓一起开舞的。靓是公司成员,又是他的亲妹妹,难得有机会和哥哥在一起,我怎么好意思抢靓开舞的权力,明确告诉不凡,和靓开舞就好。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老婆对年终舞会很紧张,其实她只要站在我身边别人就知道她是殊夫人了。我老婆,是内人,又不是公关部成员,当然不需要她出面应酬,躲在我身后好吃好玩就是。
和靓开舞是惯例,老婆既然没有开舞的欲望,也就不强逼,总之做她自己就好。
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无恙。
虽说前面有不凡遮着掩着,我也不能给他脸上抹黑,让人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不是之处。去凌那里看有什么礼服可以穿,临阵磨枪。不凡晚上会换一套正式的藏蓝色羊毛西服,在色板上比给凌看。凌看了看色调又看了看我,去工作间翻出了一条深蓝色的长礼服。
换了衣服给凌看,天鹅绒的布料,层层的褶皱,很有质感。被凌拉到更衣镜前,抬头挺胸的望着镜子,竟也有两分华贵感。一拉裙子,歪坐在椅子上,毕竟气质这东西靠衣服是装不出来的。
午饭被凌罢免了,为了形象,嚼着苹果垫饥。饿得两眼发昏,总算有了凌要求的“风拂柳”的效果。穿好礼服,套上高跟鞋,凌忙着挽起我的头发,别上一支蜻蜓式样的发夹。李叔的车来了,忙着奔出去,凌丢来一盒子,说是给不凡的。
顶楼,不凡正在换衣服。看到我来,扔了领带,双手圈住我,“怎么那么好看呀?”,低低的附在我耳边说情话。取过领带,系扣出结。用凌给的蜻蜓式袖口,换下他原来的那副,一对呢,偷偷在唇角挂上一抹笑。
随他下楼,舞会还没开始,靓和张叔迎上来打招呼。找了靠近小礼台旁的盆栽处站立,灯暗了下来,仅一束追光灯照着不凡。他不慌不忙的致辞,示意舞会正式开始。淡淡的音乐响起,他牵着我去和一些世叔世伯打招呼,其中有轩的父亲。
灯光再次转暗,不凡带着靓站定在场中央开舞。舞会还真是不停的跳啊,叉着小块的巧克力蛋糕往嘴里送,看着不凡不断邀请着老年、中年、青年女性下场跳舞。跳,你腿还不抽筋?嚼,我两腮肌肉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