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祥见哥哥要离开,赶紧上前一步撵了上去问道:“哥,你说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
“娘很怪耶!”
“不知道”
。。。。。。
在胡同里,等陈翠确定那两个人已经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这是个机会,她一定要抓住,成龙成凤就看本事了。
电视剧里关于跟踪的各项教材,可以说是很有用的,陈翠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们,想要一次来个知己知彼。
得意的笑,开心的笑,笑的仿佛光明就是辉煌的大道。
金祥两个人走走停停,时不时的站在小商小贩旁边,买花买胭脂,讨价还价的,搞得身后的陈翠十分的惊讶,康熙的家教什么时候退化成这个样子了。
跟踪是个费脑力费体力的火,当金祥二人进入一个小庭院的时候,陈翠已经气喘吁吁了。
什么是失望,陈翠不知道,可当她站在一个小庭院前边的时候,看到庭院前方的匾额上金家别院四个大字的时候,她终于懂得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
再没常识,看到这些也要怀疑一下两个人的身份吧,可要证实也着实无从下手。走!陈翠又十分的不甘心。就在苦恼之时,从侧门里几个仆人走了出来,陈翠忙忙的上前搭讪。
不问不知道,一问简直气死人!原来真的有冒牌的四爷与十三爷。
庆丰县衙里,雍亲王胤禛紧紧皱着眉头,自从接了此次救灾的任务离京之后,他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
雨虽然不下了,可天气依然是闷得难受,刚刚有所缓解的灾情,可是再也撑不住下一场雨了,这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天气燥热容易产生瘟疫。为今之计,可如何是好呢?
“四哥。”胤祥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外边走了过来,在屋里随便捡了个地方坐下,端起丫头们送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
“多大了,怎么还莽莽撞撞的!”胤禛没好气的说着,这位明说是来帮自己赈灾的,可这些日子一来,只见他往外跑,没有一天老老实实的坐在府衙里过。
“呵呵”胤祥讨好的笑了笑,说道:“四哥,刚听府里下人说了个挺稀罕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说罢,看了看胤禛,见他并没有什么明显反对的意思,也就将新鲜出炉的八卦连比带画的说了一番,大致意思就是临镇上有个卖身的小姑娘,长的一般般可身价居然标到100两。
胤禛听完放下手中的卷宗不甚在意的说道:“不过是个丫头,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不是啊,四哥,一个知县一年的俸银才四十五两,知县大人两年半不吃不喝才能买她这样的一个丫头,都不知道我是应该告诉皇阿玛该涨俸银了,还是要笑话那个丫头痴人说梦了。”
略微一思索,胤禛说道:“人家聪明着呢,一般富户不能买,青楼不敢买,那么买她的就都是那十分有钱的人家了。”
胤祥仔细一想,果然是这个理,她要是进了这样的人家,以后还会吃苦,还能吃苦吗?要知道,王府门房四品官呢!
有时候不得不说,雍亲王的眼光果然毒辣,压根不用去伪从真,掌握大量现象,仅凭一个因素就可以看到陈翠的本质里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胤禛:你居然再次让本王错失良机!
月光:活该!
9
9、搬家 。。。
等陈翠从街上回来的时候,才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今天她没有做晚饭。可恶!为了一个假四爷,今天居然又要饿肚子了。二狗这人从来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没做饭他一定不给自己吃那只鸡啦。呜呜,恨死那个姓金单名一个祥字的家伙了。
“愣着干嘛,过来吃饭啊。”收拾完东西二狗,在看见陈翠一炷香之后,不得不出声提醒踟蹰在门外的陈翠。
待陈翠走进门,一个鸡腿伸到了她的眼前,这让陈翠一时有些不明所以。抬起头看了看举着鸡腿的二狗,呜呜,他一定要在自己面前吃肉吗?很可怜的!
“你到底要不要?”二狗举着鸡腿,等的手都有些酸了,还不见那个爱吃的傻姑娘伸手接过,可能是卖身不顺利影响了心情吧。,二狗自行将陈翠的沮丧理解成下午失败的买卖。
给。。给我的?“难以置信,真是太难以置信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没有来得及做晚饭,居然还能够落得个鸡腿吃。
一把将鸡腿抓了过来,正要往嘴里塞的陈翠,看到二狗关切的目光,突然间有些吃不下去了,一种莫名的思绪困扰着她。
愧疚?无奈还是尴尬,她自己都不知道,默默的放下鸡腿,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吃掉这个早上还梦寐以求的鸡腿了。
二狗从一开始就在观察,观察陈翠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放下鸡腿才开口问道:“怎么,不好吃吗?”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不知道”陈翠垂下头,闷闷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其实说真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因为连她自己都搞不懂她今天的想法了。只是当看到二狗关切的目光,那句对不起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口。
从那天起,这里就开始下起了雨,一直一直的没有停歇,破庙本来就是一个很古老的庙,四面透风,屋顶大洞的。连日来的雨水也早已经让这个庙宇不堪重负了,早就已经开始外边下大雨,里边下小雨了。
可就是这样破败的一个寄身之所,也挤满了从周边逃难而来的灾民,三天前的溃坝让附近的村庄全都变成了汪洋,当然也包括了二狗的家乡——李家庄。
俗语说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小小的一个小庙里,一夜之间涌进了这么多的人,男人、女人、老人还有小孩子,怎么可能没有是非?一时间抢地盘的打架声、孩子的吵闹声连成一片。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都是为了生存。
下雨的天,一直都是休息的天,无论是二狗母子还是陈翠,全部都老实的窝在庙中的一个角落里,悄悄地啃着窝头。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着自己的日子,唯恐被那些打斗热闹的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自从庙里人数增多的那一刻起,二狗就一宿一宿的不曾好好睡觉了,因为他身后的妇孺和身旁唯一的口粮都必须有人看护。
人多了,粮食必定又不够吃的。雨势越下越大,好几天没停之后,庙中众人的暗偷已经开始转换为明抢了,为的不过就是一口粮食或者一个栖身之所。
夜里,刚从睡梦中醒过来陈翠,习惯性的朝二狗的方向看了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夜只有看见他在眼前才能够安然的入睡。
二狗背靠着墙壁,耷拉着脑袋在睡觉,微微的鼾声极有规律。可陈翠却不怀疑哪怕是丝丝的声响都能够让他惊醒。一种被保护的感觉伴随着心痛油然而生。
李胡氏侧身在里边睡的香甜,她在睡觉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