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嗯。”

没有抗拒的卧倒在棉垫上,单衣的下摆被撩起,亵裤缓缓下拉,微凉的股间露在男人面前他还是有点羞耻,但这样的事情早已行过了无数次。

路劲丞轻柔的取出塞著的细羊肠,粗糙的指腹压在穴口推开,审视了一下那儿的复原情形,然後一只手指便沾著药膏小心挤了进去,劲丞总是尽量不弄痛他,这种小心翼翼的心情从对方的指尖和抚在背上的大掌毫无遗漏的传达了过来,所以就算偶尔被刮著痛处,韩士舒也会努力忍住,不让对方担心。

“好了。”

重新塞进乾净的羊肠,将亵裤拉上,路劲丞亲亲韩士舒的发顶,一手将他提起,问:“今天想做什麽?”

这个男人的脸真的很冷峻,不论什麽时候讲话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泄漏的是专注,专注的看著他,专注的听他说话,专注的倒映出他的身影。

这也是属於他的…男人。

“我想四处走走,失忆之後都还不知道这附近有什麽呢。”三个月来他几乎是醒来就吃、吃完就睡,出门最远的距离是在屋外檐下的躺椅,还是被人抱过去的,他觉得骨头都要睡软了。

“好,不过衣服要穿多件点,外面风大。”路劲丞点点头,从柜子拿出五六件白衫。

全部都穿上,他还能走动吗。韩士舒垮著脸看著那些料子极好的衣服,勉强套了厚厚三件,额际都冒出细汗了,路劲丞才作罢。

至卧房外小厅,方桌上有粥和凉笋以及二道山蔬。因为他沾不得荤腥,也吃不得肉,一吃就呕,所以已经很久没有兽肉上桌。

关於这点,两个男人颇有微词,有微词的地方不是他俩习惯吃肉,而是自己吃不得肉会导致营养不好,自己试了几次,确实咽不下去,勉强咽下还会连其他东西一同呕出来,两人方才放弃给自己喂肉。

他吃不得,不代表禁止两人吃,但两人见自己吃不得,他们也不吃了,跟著一起吃素菜,真是固执。

“喵───”

“八里,你也饿了吗?”韩士舒笑得从地上捞起小黑猫,小黑猫有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看起来颇为讨喜,它是孟信和劲丞从某个不知名的镇上捡回来的,他们一家的成员就是三人一猫。

“喵───”小黑猫亲腻的伸出舌头舔韩士舒的脸颊,韩士舒笑得开心,有二人倒是一脸阴沉。

“八里,自己吃鱼去。”巫孟信拎起小黑猫肉肉的後颈不客气往窗外一扔,小黑猫漂亮的在空中翻身二圈,无伤的稳然落地,它抗议似的在屋外绕来绕去喵喵叫。大门是关上的,除非他能“飞”过三分之二人高的窗台,不然别想进来。

“孟信,你没准备八里的食物?”韩士舒不懂他为何常常把八里丢出去,晚上也不准它睡屋内,八里不是家里的宠物吗?

“不用管它,它饿了自己会去河里捞鱼吃。”巫孟信不在意的以袖拭去韩士舒颊侧的唾痕,自从对这人越来越上心之後,每回见到八里舔他,心头就犯火,一个小小的猫妖竟敢染指他的人,不想活了。

一只猫怎麽自己去河里捞鱼,熊才会捞鱼吧?韩士舒不赞同的看著对方。

“八里不是普通的猫,舒儿不用担心。”路劲丞替他盛一碗粥说道,这件事他跟孟信站在同一阵线,死猫乱舔,他看了也很碍眼。“吃吃这道凉笋,昨日才从山里挖的,很新鲜。”

韩士舒立刻被快速添满木碗的食物转移了注意,争论的焦点随即落到他吃饱了没有、今日可不可以不要喝药之类的例行话题上。

让韩士舒说,孟信煮的菜真的不算好吃,孟信应该根本不会烧菜,不论什麽山蔘野蔬,到了孟信手里就是过水烫热端上桌,竹笋也是煮熟後切块而已,孟信是猎户,韩士舒看过挂在屋外的那把兽韧猎弓,保养的极好,抓握的地方都磨滑了。

可自从自己撞到脑袋改变口味以後,孟信就不去打猎了,他每天练习把青菜烫得好吃点,但那菜还是难吃,要不乾乾涩涩,要不过於软烂,反正就是难吃。

《 待续 》

异人种 第八章

难吃的要命的菜……

“王爷!王爷醒了!快!快去通知皇上!”

耳边传来很吵的声音,韩士舒不想理会,他还想睡,那段日子他躺到怕了,现在却还想再睡,如果再睡得久一点,孟信是不是又要端上难吃的菜了,劲丞会不会又用严肃的脸、放缓的轻音在饭後哄自己喝药,如果是,他要继续睡,他想吃难吃的菜、想喝杀人味道的药…

“你吓死皇兄了。”脸颊被轻柔的抚著,但不是他们…虽然也很温暖,但不是他们…韩士舒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憔悴的兄长,他眼尾发红,一脸焦虑的看著自己。

“皇兄…”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都睡了四天了,皇兄真怕你一睡不醒。”韩士真拍拍他微凉的手,转头喊:“太医,快来看看。”

太医就是当初诊出喜脉的老太医,韩士真也不会再找别的太医了,他号过脉之後,禀报道:“王爷的烧已经退了,馀的就是静心修养,切莫再度阴郁操劳。”怀孕的事,老太医很有自觉的敛下未说。

韩士真点头表示知道了,挥手命他退下,转身坐回床边,看著弟弟自责的说道:“朕真後悔同意你去行宁斋,早知道你较真的性子,就应该让你留在府上,安安静静的看书也好。”才二个月就被诊出过劳,若再让他待下去,岂不是要把命搭上了!

“皇兄,您别降罪上官,那是臣弟要求的。”是他想找点事情做,把时间填满,让生活忙碌些,才不会胡思乱想。

“胡说!你要求过劳!?你要求看那些破卷看到三更半夜!?朕命子梢照看你,他把你照看成了这副病奄奄的样子,还有脸让你替他求情!光违背君命这点,朕要他的脑袋就不为过!”韩士真想到一肚子气,许弟弟去哪一处都不安心,才让他去行宁斋,命最信任的臣子照顾,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他错信了上官乱!

“上官他是好意,他真的花时间教了臣弟不少事情,皇兄,您别责罚他。”韩士舒拉著兄长的衣袖,轻声恳求。韩士真最受不了弟弟这样,小时候只要一双小手扯著自己衣袖,童言童语的说上想要什麽,就算把大耀天下翻过来,他也会满足弟弟的愿望。

“看在你的面子上,朕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但数落一顿,罚俸一年半载还是要的。

“皇上,王爷的药煎好了。”竹清竹安跪在下头,呈上冒著热气的汤碗。这是安胎的药,不过他们已被下令封口,那件事皇上会亲自跟王爷说。

“给朕。”扶起病弱的弟弟,韩士真接过药碗要亲自喂他。

“臣弟可以自己喝。”韩士舒捧过微烫的药碗,头一低,毫无困难的将褐色的药汁缓缓喝下肚,这药比起他曾经喝过的,简直如同煲汤一样,入喉後还有甘草蜜糖的淡淡馀香。

“士舒真的长大了,以前朕要哄你喝药都要哄上老半天,到喝药时间,你还会跟朕玩捉迷藏,躲在假山石洞里不肯出来。”士舒贫弱的体质都是他害的,为了让他平安长大,从小到大,一日三餐几乎少不了补药浇灌,才导致弟弟看到药就想逃。

“皇兄,臣弟现在看到药其实还是很想躲进假山石洞里不出来。”悄悄揭去眼角的泪水,韩士舒不想让兄长担心的露出一抹微笑。

“你喔…”轻点鼻头,扶弟弟再躺下,韩士真叮咛道:“你好生歇息,王府就暂时别回去了,待在掖庭宫,皇兄好每日来看你。”

“掖庭宫?皇兄这不合礼制!”听到自己待在掖庭宫,韩士舒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皇家禁城分内廷和外朝,外朝基本以未央宫为中心,为皇帝受理朝政之所,内有朝阳殿,是每日朝会的地方,四周则是阁臣办事之地;内庭有五大宫院,包括:皇帝住的太极宫,因位於禁城东隅,又称东宫,皇后住的永寿宫、太子住的长信宫,太后住的咏怀宫,以及其他嫔妃居住的椒房宫。

掖庭宫虽是小宫殿,却是属於长信宫的范畴,也就是说,他住到太子的地方去了。

“有什麽不合礼制,朕觉得合就合了。”韩士真将人压回床上。掖庭宫离东宫仅十分钟的距离,他下朝回来看弟弟才方便。

“皇兄…”韩士舒苦著脸央求道。

皇帝尚无子嗣,唯一的王爷竟然占据储君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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