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娶妃纳妾後,舒儿会为王妃下厨,会为小妾沏茶吗。”路劲丞微微拉开韩士舒的双腿,弯下腰,用丝巾轻拭那私密之处。
韩士舒不太需要思索便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倒不是因为他坚信君子当远厨庖,而是说会的话实在太奇怪,毕竟府里仆役众多,别说亲自下厨,就连踏进厨房,大厨们都会惊天动地、诚惶诚恐,沏茶更不用他动手,竹清竹安总是在他未开口前就把一切准备妥当。
路劲丞继续问:“舒儿会为了王妃小妾洒扫庭院、置办衣物、挑水砍柴?”
韩士舒失笑。“我不必亲自做,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了。”甚至不必吩咐。
“那帮王妃清洗身躯,帮小妾洗脚?”路劲丞更分开了韩士舒大腿一些,涂抹上更多的硷皂。
韩士舒还是摇头,耀初的夫妻之情讲究的是行礼如仪、尊重敬爱,邀妻子共浴并不符合含蓄的民风礼节,因为那隐含著妻子放荡如妓的意思。至於帮妾妃洗脚更是无稽,反过来才合乎耀初的伦常规范。
“如果舒儿本来就不需做这些事情,为何要为我们去做?”路劲丞冲开了细致的泡沫,目光定在那条一览无遗的细白疤痕上,从双囊下方至後穴口,孟信说的奇怪疤痕。
“不能这样比较!”韩士舒不满的支起身,但严肃男人又把他压了回去。“别乱动。”
韩士舒乖乖趴回去,但仍不忘刚刚的话题。“不是这样比较的。”
路劲丞目不转睛的审视细疤,并以拇指轻触,嘴上说:“我和孟信没把你当女子,更不希望你因为与我们在一起,便要委屈自己去做原本不需做的事情。”
当初是他们强拉舒儿进入他们的世界,没有给他考虑的空间,让锦衣玉食的惜王爷不知不觉的适应了粗布粗衫、粗茶淡饭,让他习惯了用冰冷的溪水洗脸,还有三不五时被山里的蚊虫叮咬的日子。
这已经够多了,怎麽能让舒儿再做更多。
“我从来都没有委屈自己,真的,劲丞。”韩士舒向後轻望,看著高大如山的男人在照顾他时的心细如发,想要给他们更多,想要让他们快乐,这就是…情啊。
“…我明白。”路劲丞眼眸闪烁著莹亮的红光,他捧住韩士舒後颈,低头重重吮吻。
口腔内被男人横扫掠夺,一阵一阵传来刺激的酥麻感,等待许久的身躯因这一吻而苏醒,又因苏醒而遍泛粉红,宛如撒上一层樱色花瓣。“…呜…啊…去床上…”
路劲丞捞起温软的人儿,快速走进寝殿,竹清竹安也真是贴心,在床上多加了两层厚厚软垫,被褥也已薰上淡淡龙涎香,韩士舒一被放上柔软的床铺,身子就半陷进柔软的绢海,路劲丞退开片刻,去熄了灯火,放下床帐。
他刚钻进床内,心脏便重重撞了一下。舒儿细滑无暇的躯体正紧贴著自己,双臂环在他腰後,两人相对半跪半坐,昂扬的欲望在腹部亲密无间的抵在一起。
“劲丞…”韩士舒在路劲丞粗壮的颈项上细啄,一路蜿蜒至左边那颗坚挺的褐色小栗。
路劲丞压抑著粗喘,紧绷的肌肉蓄积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却由得怀里什麽力量都没有的人舔咬他的乳粒,兼以用软舌顽皮扫舐。
粗糙大掌难耐地滑下纤瘦的腰肢,来到因跪坐而微微张开的入口,中指试探性的缓缓探入。
“…嗯…嗯……”
藉由中指的浅浅戳刺,带动前方摩擦的韵律,频率越来越快,韩士舒觉得这火烧得有些炽烈了,灵魂都似闪起了霹雳火花,劲丞的性徵钢硬如铁,压在他的下腹,粗壮狂暴的几乎让韩士舒招架不住。
男人深红的双眸像是浸透在一片美丽血海,那几乎是失控的前置信号。
“舒儿。”他抓起韩士舒的两只手,拉至唇边细致的亲吻,从掌心、腕、肘、腋、臂,一一漫过,接著是难为情的要求:“趴著,把臀抬高。”
韩士舒双颊微红,乖顺的伏在他身下,一回儿,充盈的感觉从骨盆扩散至四肢百骇,紧窒又温暖的体内让男人释放出野兽般的低吼,剧烈的呼吸催促著动情的硕物搜刮著更多欢愉,快感也一波波接踵而至。
“啊…啊…劲丞…慢……”过激的节奏让韩士舒瘫软的支撑不住身子,上半身跌在床上,下半身却仍箝悬半空,继续接受几近蛮横的冲撞。
路劲丞想要放缓些,但他放缓不了,舒儿的身体宛如上好的绢绒,密密实实的裹搂著自己,无声无言的包容著他失控的暴躁,脑海想不起其他的事情,只是不停回响著一种声音,拥有他,拥有这个人的全部,这是他的,谁也无法夺走!
理智随同断线的风筝远去,路劲丞用力将韩士舒压进被褥,整个人俯叠在他在身後,灼热的男具狂暴的以各种角度占据他的包容之所,并在韩士舒的肩头留下一口深深的牙痕,韩士舒像是知道了什麽,不再应答出声,只是温驯地承受,全心感受劲丞的一切,偶而轻喘侧过脸,静静的注视男人因激情而湿汗淋漓的俊颜,还有他那双深红的眼珠。
即使是暴乱的欢爱,契合的身体仍然为彼此累积出无上的快感,每一次进出,交融的汗水与气味都让两人一步一步攀升至绝顶的天堂,男人十指紧掐著韩士舒的腰枝,几乎完全依恃本能在情人身上驰骋,在登峰造极的欢愉中,一遍又一遍将自己的精华注入他的宝贝体内,那里蓄满了他的一切,这个人承载著他一生的情感。
《 待续 》
甜甜肉肉的松饼奉上~^///^~
异人种 第九十二章
那一晚做的过狠了,清醒後的路劲丞有些懊悔,他黑著一张脸给韩士舒推揉药油,亲自伺候他的日常起居,接下来几晚都没有再索要,两人只是相拥而眠。
月底时,到了与孟信交换的时候,路劲丞轻吻尚在睡梦中的韩士舒额头,悄悄起身返回国师府,趴在屋檐上的猫咪八里看见路劲丞高兴的跳下来,踩著小碎步,晃荡著小尾巴跟著他进了青瓦院。巫孟信正在屋内用餐,桌上摆了简单的几样清汤小菜及一壶高浓度的米酒。
路劲丞走过去坐下。“好一点了?”
“没有大碍。”巫孟信平淡的将一盘淡菜扫至碗里,即使韩士舒不在,餐桌上也没出现肉类,素食俨然也成了他们的习惯。
“我看到你说的那条疤了,的确很奇怪。”路劲丞帮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将巫孟信的那杯斟满。
“疤痕的位置相当整齐,和性器及後穴刚好成一直线,如果是外力所伤,不可能如此,而我确信以前舒儿并没有这道疤痕。”巫孟信饮尽烈酒,眯著眼享受烧灼肺腑的热辣感,烈酒可以帮助净化他体内因导引劣气而残留的污浊,在国师府的半个月内,他每天都要喝上一二两罈。
“疾病所致?”路劲丞蹙起眉峰。
巫孟信摇头。“我想不出来哪种病需要在那里动刀。”
“问清楚。”路劲丞很在意这件事,就算知道事实也无法更改过去发生的事,他还是希望知道舒儿的一切。
“嗯。”巫孟信也有此打算,这几日他不方便,等与大哥交替之後,他在宫里可趁舒儿忙碌的空档去查找一些资料,自己毕竟不是通医的,也许真是什麽疾病所致也不一定。
巫孟信快速填饱了肚子,将碗筷叠成一堆,再把八里小猫拎到桌上,意思不言而喻,八里小猫忿忿地挠了几下桌面,拍著爪子,喵叫个不停,好似在抗议:我现在是猫型,怎麽叫我洗碗!
不过巫孟信瞪上一眼,八里小猫就消停了,呜呜呜了几声後,认份的用头顶起碗筷,小心翼翼的让它们滑至背上,驮著碗筷跳下桌,一烟溜儿的窜出去,瞧那身手颇有几分猫杂技大师的风采。
巫孟信满意的抖抖青袍,正要出门,後方忽然传来路劲丞的吩咐:“你这次进宫,有时间的话去看皇帝。”
“去看皇帝?”巫孟信疑惑的停下脚步。
“我和舒儿前几日去朔月斋,他的身上隐隐萦绕著一股灰败之气。”路劲丞生硬的说道,那股灰败之气虽然甚淡,不太明显,但他不会错认,正值青壮之年的皇帝周围不该有这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