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2)

小映永远是最可爱的=v=

☆、一世痴情万年愁〈26〉

卫磐从那方缓缓走来,滴了长长一条水渍,发丝散乱,面露疲态;他沉著脸,只向水寒拱了拱手,「陛下,臣下今日还是先行告退。。。。。。」他说著,语气已失了平日的温和轻快,而变得冰冷。

水寒见他这模样,心底抽疼一阵,允诺後,便又道声:「辛苦了。」才见那人接过白映雪缓缓递出的长剑,而後转身走离。

白映雪眼底也流泄出几分愧疚,在姚襄又抚了抚他的发丝,轻唤声:「雪儿。」後才顿了脑袋,翻身出窗去,几步奔至卫磐身边,拉了他的袍袖,聊表歉意。

见主上还揣著不安望著那旁,姚襄便伸手摸了他的脑袋,轻道:「那孩子只是爱玩,没有恶意,他也知分寸的。」他微微牵了笑。

水寒抬头望著他,虽见他眼底满是温情柔和,脑中却是他方才微露愠色、不容违抗的模样,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姚襄见他有些惊惧,不住忧心,「怎麽了?」他问著;水寒晃了晃脑袋,便又撇过头,朝窗外望去,他心底终究是担心著自家将军。

只见白映雪拽著那人的袖子,皱著眉头,状似哀求;见卫磐只是轻叹口气,又伸手去揉他的发;那人牵起笑来,另一人便又红透了脸,连这旁也有个人立即双颊发烫;姚襄见在眼底,笑在心里,回头望向那人倾国的容貌,想起方聊的几句话语,心底却也只存几分忧戚。

他们看著白映雪挥手送著卫磐离去,看著他满面得意地回到这房里来;水寒偏过头去,一时间不敢见他,姚襄便是又伸手揉著他的脑袋,称赞道:「雪儿乖。」

水寒听他这一唤,一个激灵,回过头去,惊呼声:「雪儿?」那两人便是显露出同样的疑惑,对他眨著眼;那人才觉尴尬,忙摆著手,红著脸道:「没有,我、我只是想起那只小狐狸。。。。。。」

姚襄微微牵了笑,不说话;白映雪倒是睁圆了双眼,「小狐狸?为什麽会突然想起呢?」他问道。

「子霄也唤它雪儿。」水寒轻声说著,低了头,又怀念起那黏人的小东西,「它是只雪白的狐狸,可能是雪狐,很漂亮;虽然平时很听话,但偶尔也挺调皮的。。。。。。」他边说著,牵起淡淡的笑;白映雪听著他说,笑眯了眼,边顿著脑袋回应;姚襄也在那旁听著,是无奈地撇著双眉,挂著微微淡笑,顾自喝著茶。

「白映也喜欢小狐狸麽?」水寒见他听得开心,疑惑问道,便见那人频频点著脑袋,他簪子上的金铃随之轻脆出声,「白映最喜欢小狐狸了,尤其是雪狐。」白映雪轻声说著,「雪狐既漂亮又聪明。」他又道,这回姚襄也随著他们俩笑。

让那两人又閒聊一会儿後,姚襄才将他们打住,催促他们上床;徵求了君主的同意後,他牵著白映雪出了房去,要将他带至空房里。

水寒独自待在房中,眼前是国家事务,手中虽握朱毫,可心里想的竟是那人方才发怒的模样;他知道姚襄爱惜自己,他知道那人甚至只要见了他,便觉开心;可他以为那人个性就是如此温和,他才知道,原来那人也有脾气。

水寒趴伏下身,心里想的是那人对自己的纵容;他纵使清楚那人屡屡投出的情意,可他从不愿理会──自小见了父亲所受的折磨,他害怕。

可他如今,却突然对那人感到亏欠了。

水寒微微垂了眼帘,望著烛火摇曳,心中也是动荡不定;他轻吁了口气,脑中是缓缓浮现那小雪狐玩乐的模样,他钦羡它的无忧,苦笑一声,而後逐渐睡去。

姚襄回到这房里来,见那人趴伏桌案,貌似熟睡,轻手轻脚地到了他身边,柔声唤:「陛下?」他见那人毫无反应,又改口道:「寒儿?」

水寒仍无动作,他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颊,「到床上睡,好麽?」姚襄温和地将他打横抱起,却终究将那人惊了醒。

水寒几下轻挣,而後缓缓睁了眼;一见那人净对著自己笑,他便又微微红了两颊,不自在地撇过头去;姚襄看在眼底,轻声道了歉,却仍只是笑。

他温柔地将他放置床榻,水寒便即刻转过头去,却是再也睡不著;姚襄自责著将主上吵醒,便是轻轻拍著他的身子,在一旁陪著他。

水寒究竟是感到些许不适,虽觉得有些对他不起,却还是回过头道:「你该去陪著白映,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麽?说不定他会想你。」

他说得认真,姚襄却是错愕一阵,静默半晌,才缓缓道:「寒儿你。。。。。。是不是很在意我和雪儿的关系?」他语声方落,便见那人愣了一愣,「你。。。。。。很少过问这方面的事。」他继续说道。

水寒身子又是一颤,原先没发觉,经他这麽一说,却真的在乎起来了;他虽然也清楚,可就是不愿承认,「我只是怕打扰到你们。」他侧过头去,压著心底的起伏,轻声说著。

姚襄一声叹,又是无奈的撇了双眉,习惯性地抚著他的脑袋,「我快不清楚,你究竟是太温柔了,还是太过残忍。」他的声音柔如柳絮,水寒听著心底却若针扎;他知道那人对著他总是不免些怨怼,可那人总是疼著他,没说过一句重话;他也不知为何,只是觉得这话伤人,他便倏地湿了眼眶,泪水溃堤。

姚襄听闻那水落滴答,才惊呼一声:「寒儿?」他舍不得使劲扳过那人的脸,只得爬上床去,愿见那人一面,「对不起,我不是。。。。。。」他见那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心底揪疼,一时间却找不出话来安慰他。

姚襄悔恨自己说了那埋怨的话,眼见那人泪流如柱,指尖方碰了那人眼角,却给他一掌拍开,「出去,不要你管。。。。。。」水寒即便吼得声嘶力竭,在姚襄听来也若游丝;他不顾那人的挣扎,心一狠,一掌捉著他两手,欺身压下,紧紧咬上他的双唇,轻轻吸吮。

水寒逐渐松软下来,失了力气,姚襄才放了手,松了口,一边替他拭去方落下的泪水;「是我失言,寒儿。」他柔声说著,「别和我计较,好麽?」他万分诚恳地问著,那人却只是开阖了唇瓣,还未发声,却又咬了下唇。

姚襄见了他眼底的不甘和些许猜忌,忽然明白过来,才又牵起了笑,「我和雪儿算是友人,他早已有对象了,那孩子对人的态度都是那般。」他知道那人刻意装做不在乎,便顾自说著。

水寒听了,才缓缓垂了眼帘,莫名安心下来,便又在那人的轻哄下睡了。

姚襄在一旁看著他一会儿,听他呼吸平稳,真熟睡下了,才不住轻轻一叹,「什麽时候能变得坦率些。。。。。。」他苦笑著,轻抚著他的脸颊,心底疼得厉害。

「这您可不能怪他。」那金铃响了几声,白映雪已走至床缘,温和的摸著那人的脑袋,「一切都是殿下的错。」他噘了嘴,说著,眼底多了对他的责怪。

姚襄仍是苦笑,「我知道,我怎麽会怪他?」他的语气尽是自责,「我只是。。。。。。希望他能坦率点。」他低眉,轻不可闻的说著。

「你怎麽还不去睡呢?」姚襄回头见白映雪还在这里玩闹,又轻抚了他的脸颊,柔声问道;白映雪便是又牵了笑,「我要睡了呀,和小寒一起睡。」他说著便爬上那床去,双手捉著那人一臂,紧闭了双眼;那人见状,只是轻笑几声,而後怀著些许惆怅,离开了那房去。

作家的话:

继续贴图。。。。。。=v=

辞儿,铅笔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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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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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线条明白了而且画完他我肩膀又肿了两天但我还是比较喜欢铅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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