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2)

姚襄方开口,却一声未发,又叹口气,喃喃道:「要说要你相信我些,你恐怕又要生气了吧。。。。。。?」那人便是竖著眉,双手环胸,嗔道:「你知道就好。」他便又叹了一息。

姚襄沉静了好段时间,到水寒眼里的怒气,渐渐转为担忧时,他才又开口:「那。。。。。。算我求你,别问了,好麽?」他微撇著眉,扯著笑,眼底一丝忧愁,令水寒见了有些不忍,才带著不满撇过头去,轻轻哼声,「你要负起全责。」他说道,姚襄便是笑著点点头,又伸手去摸他的发。

☆、一世痴情万年愁〈39〉

他们两人在皇宫中逛得差不多了,才要回房里歇息,却又见时渌捧著个盒子,从那头匆匆奔了过来。那两人带著疑惑停了脚步,然而那人却又在他们几步前绊了一跤;水寒是愣了愣,姚襄是无奈苦笑。

在平地也能跌。。。。。。难怪这宫里损毁了挺多地方。水寒无奈的想著。

时渌缓缓坐起身来,一手扶著额,一手还紧捉著那盒子不放;他微皱著眉头,望著地上的裂痕,眼眶不禁湿了。

水寒见状,几步走了过去,「没事吧?」他微弯了身,又不觉伸出手去要搀扶他;时渌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人的好意,下意识地要去牵他的手,才听姚襄慌忙地喊了声:「寒儿!」

水寒这才想起他们的叮咛,迅速将手抽了回来,向後退了几步;那人便是呆了一阵,才将停在半空的手放回地上。

「有没有哪里伤著?」姚襄走到他身边,将他轻轻扶起,一边柔声问道;时渌是低著头,摇了摇。

水寒见他仍是那副委屈欲哭的表情,才慌忙地开了口:「我、我不是故意要避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他焦急的解释著,连自己都快哭了,只怕说错一句话,便会让那人伤得更重。

时渌见他那担忧的模样,眼底有些惊奇,心里一丝暖意,「我知道的。。。。。。」他缓缓说著,水寒便又怔了怔,带著些许担忧,半分讶异,直直望著他。

「水寒陛下是很好的人。。。。。。」时渌轻声说著;水寒没有明白,只仍呆若石木,愣愣地望著他。

时渌微低了首,躬了身,将捧在两手上的盒子,恭敬地递了过去;他听见水寒一声疑惑後,才歉道:「在池边,害您跌下去,非常抱歉。。。。。。」他诚恳的说著,语声微微颤抖,看来有些惧怕。

水寒连忙摇了摇手,「那只是意外,和你没有关系呀。」他说著,时渌却没回话,维持著同样动作,等他接下。

「陛下就收下吧。」姚襄轻声道,水寒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回去望著时渌,才抱著歉意接了下来──他认为自己没有收下的理由。

时渌才又抬起头来,「水寒陛下愿意原谅我了麽?」他嗫嚅问道,有些惧怕地望著那人。

水寒无奈的吁了口气,「所以说那和你没关系,没有原不原谅的问题。。。。。。」他说道,那人却仍是用著愧疚万分的眼神望著他;水寒才又轻应一声:「嗯。」那人才微微牵了笑。

「文诤哥问今晚能否一同用膳?和陛下将军们一起,在庭院。」时渌问道,水寒便点了点头,「那是没什麽关系。」他答应道;起先还疑惑明日便有宴会,今日又何必著急?後来才想,看殳辞的反应,是当真不知道有这回事。

时渌道了声谢,又道了声歉,便向他们告辞了;水寒和姚襄也才回到房里去。

「殳丞相和时丞相的性子都很认真呢。」水寒伏在桌案上,轻声说道;姚襄是牵著笑,轻轻的抚著他的脑袋,「在我看来,这点,寒儿和他们也是一样的。」他柔声说道,水寒只瞥了他一眼,没心情与他争辩。

「这里头是什麽?」水寒一指抚著那盒子上精细的雕刻,边问道;姚襄仍是笑,「打开不就知道了麽?」他宠溺的抚著那人的发。

水寒没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著刻痕;他双手捧著那木盒把玩了会儿,才又坐起身子,缓缓将盒盖打了开;而不过一个小缝,整间房便填满了那甜甜的桂花香。

「桂花糖葫芦。。。。。。」水寒唇瓣开阖,喃喃出声,或许他也不清楚自己念了什麽,「西朝的人究竟多喜欢桂花。。。。。。」他嘀咕道,姚襄仍只是笑。

水寒从盒子里拿出了两串,将一串推至那人面前,「你要麽?」他问道,姚襄是笑著接下。

那人张了口,舌尖方碰著那糖衣,便立即皱了眉头,道:「好甜。。。。。。太甜了!」他一边想著西朝的人究竟是多喜欢甜食,一边与那糖葫芦乾瞪著眼。

姚襄是看著他笑,跟著也咬了一口;他知道主上等著自己的反应,便故意慢悠悠的咬著,吞了下,才又微笑道:「我觉得挺好吃的。」他的表情便始终是这副模样。

姚襄见主上又皱了眉头,便柔声道:「这是渌儿的心意,你会吃完的吧?」水寒看著他的眼底带著不满,「这是自然。」他回答道。

水寒在那人的温和注视下,又缓缓咬上一口,他却似舌头给什麽咬了般,即刻缩了身子,将那糖拿得远,「酸。。。。。。」他又嘀咕了一句,姚襄见状,便又苦笑了几声,「你为什麽一定要分开咬呢。。。。。。?」他伸手去,疼惜的抚著那人的脑袋,心中却多是无奈。

水寒是抬起头来,有些怨怼地望了他一眼,才又回头,张口便咬下了一颗糖。

那两人各吃完了一串,水寒是将盒子先收著,放在一旁;他们在房里徒存无聊,水寒便又让姚襄教他北语;而那人是见君主颇觉无趣,才又答应下来;两人便这麽专注至落阳时分,下人来请之时。

他们让人先走了,收拾了东西,才出了房门。

水寒方向前头踏了三步,便又立即顿了身子,「他说的庭院是哪里的庭院?」他蹙了眉头,有些担忧的望著自家丞相、西朝前太子,只希望他心里有底。

姚襄是轻轻笑了,不著痕迹地拉上那人的手,柔声道:「走吧。」他便带著他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走过了长长的回廊,与几人错身,却在方瞥见他们所说的那庭院时,那两人的袖子都给人扯了下,水寒和姚襄皆带著疑惑回过头去。

站在他们身後的是一男一女,神情模样都有几分相似,或许是有血缘关系。

「殿。。。。。。」那男子喃喃发了声,水寒在那两人的眼中见到了惊喜,那份情绪却逐渐转为不解、悲伤,最後只剩愤怒。

在水寒还没理解过来时,那男子是更胜猛虎抓了他的衣襟倏地将他压至墙边,「你对他下了什麽蛊?!」那人咬著牙一字字地问,他的眼底怒火炽热到可将他灼伤。

那人的力气比外表看起来大得多了,他按在水寒咽喉处的手使那人感到窒息。

「落英。」姚襄严厉地唤了一声,拉上那人的腕将他向後推去,又将主上揽入自己的怀里,才低了首,担忧地问:「没事吧?」他听那人几声轻咳,便是温柔的替他顺著气。

那人见著这情景,又是气得攥紧了拳;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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