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愤恨在看到对方侵略性的美貌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身上同样不着寸缕,却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雕塑一样完美,白瓷一样的皮肤在昏暗的室内里十分扎眼。他刚被吵醒,很是不满,即便如此,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也没有受到他厌弃目光的影响,最是诱人。
洛知看呆了,或许心里依旧不满,却也被这个人挤压得毫无空间,满满当当全是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和让人脸红心跳的身材。
“你没死,就去复命吧,别脏了我的床。”
男人说完转身又去睡了,这样冷漠的态度让洛知有些难受,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在人家床上。
卡顿的1024再次出来答疑,洛知整整听了三遍,才清楚现在的处境。
他如今是被魔教献给圣子的奴隶。
魔教从民间找来数万婴孩,注入代代相传的上古龙血,选出他们的圣子。
这些可怜的小婴儿大多都会爆体而亡,几乎没有活口。
魔教却依旧乐此不疲的找寻能够承受龙血的婴儿,坚信会有圣子诞生在自己这一代。
嬴弃渊的出现,成为魔教的狂欢。
他们拥有了流着龙血的圣子,像有了生死簿、阎王贴一样,借助圣子之力,横行霸道,所向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血加持的代价就是会令人失控,魔教实验了多种方法,都无法控制圣子敌我不分的大开杀戒。
不知道哪个大聪明进献的计策,以欲控欲。实验过几个女子,但圣子毫无反应,于是就更有重量级的提出进献男子。
洛知便是被进献的第一个。
洛知凄惨,他活了下来,本来,这具奴隶身躯是该在圣子非人的强烈欲望的摧残下死去的,可因为他的灵魂,让奴隶活了下来。
他是纯爱战士,不接受没有感情的性爱!
系统提醒他,自己选的路,就是这样。
洛知问:“还有别的路吗?我后悔了。”
如果是灵光的系统,或许还有的救,可1024太卡了,连正常运转都艰难,申请更换攻略对象,更是难上登天。
洛知无奈地只好问另外几条路是什么,吃不着闻闻味道也行啊。
1024尽职尽责地用卡顿的声音告诉洛知:
1、开朗阳光、乐观向上的历练勇者白小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足智多谋、温柔细致的多情剑客穆隐昇。
……
系统一串说下来,洛知觉得个个都比嬴弃渊好,起码看上去像是主角剧本,而嬴弃渊妥妥是反派boss级别的凶残人物,是要一条路走到黑、在最后被斩杀的。
1024不管这些,它自己都神经错乱似的蹦出一堆错误代码,然后把自己cpu烧了,自动关机,让洛知哭诉无门。
洛知腿软,站都站不起来,起身时体内的不明液体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刚下床就重重地跌了一跤。
他并不指望嬴弃渊可以起来帮忙,只能裹着毯子,一点点扶着家具离开了那个压抑的房间。
这段路并不远,不足十米,却比他在大学体测都辛苦,酸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近乎散架的躯干,加之私密部位的不适,让他走的怪异狼狈,即便这样,洛知也没有停下来。
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穿白袍的侍卫,看见他独自出来,也没有上去搀扶,只是机械地告诉他:
“沐浴完毕后去见副教主。”
洛知呆滞地点了头,分明看见两个侍卫眼中的惊异与戏谑的嘲弄,他没有心情管得了这些了,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找个温馨的房间好好休息。
但这具奴隶身体没能陪他撑下去,就发了高烧,他昏睡了三天,病了一周,被灌尽了各色苦得要命的中药,才恢复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周里,他从照顾他的小奴隶口中得知,圣子每七日便要泄一次欲火以压制疯魔的龙血,也就是说,他刚好,又要被弄病。
简直是不把人当人。洛知心底咒骂,面上也显露出愤怒。
“如果你死了的话,”小奴隶低声道,“就换成我了。”
小奴隶既伤心又害怕,如果洛知今天还不好,他即将成为代替洛知的人。听闻圣子残暴,看到洛知回来半死不活的,差点去世,圣子的那方面可想而知。他不想被干死,即便他作为奴隶已经失去了自我,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命与伴侣,可那样的死法,恐怕痛苦万分。何况,他还是想活着的。
洛知这具身体并非强壮,仅仅是因为他如今多了一条命,可按照嬴弃渊第一次就能把人直接弄死的程度,多十条也不够。
1024似乎歇够了,居然开始显示进度条了,虽然还是时灵时不灵,但这至少让洛知得到了一点欣慰。这里没人可以帮他,如果1024再不能给予他一点希望,那他真的要变成可怜的小奴隶,被干死在床上了。
晚上,洛知被服侍着沐浴,塞入玉势,像个物件一样被随意摆弄,他的挣扎和不满,甚至嘶吼,都被置若罔闻。洛知如同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由几个侍卫抬上了那张圆床,等待死亡般的洗礼。
这样的等待无异于凌迟,在圆床上度过的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屋子里静得可怕,洛知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如何度过那个不眠之夜的,但却能体会到那些可怜的小奴隶是怎样的紧张和恐惧。
他不想死,也不能死。
他至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落叶还要归根。洛知不相信一个啤酒瓶子就能把他弄死,1024这样的离谱系统,搞错也是有可能的。他只能先熬过今晚,再做打算。
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把洛知从沉思中拉了出来,他身体一僵,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但理智没有让他宕机太久。洛知分辨着脚步的方向,朝着走近的男人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灯火太暗,洛知看不清嬴弃渊的表情。
“圣子。”他大胆唤道。
来人停驻了,但并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奴入教许久了,还不知道圣子的名字,今天不知道,恐怕再也不知道了。”
“你只是个奴隶。”
洛知见他逼近,语气有些慌张,“奴一直倾慕圣子,才苟活至今,渴望再见圣子一面,自知身份卑微,却也斗胆想要知晓倾慕之人的姓名,是奴终身遗愿。”
“倾慕?”
嬴弃渊婴孩时期就长在魔教,会走路便习武,平时是魔教的吉祥物,庆典之时如神赐福;战时是魔教的阎王贴,所到之处不留活口。除了义父教主,魔教没人同他说过任务以外的话。更别说什么倾慕,他不知道这两个字有几分轻重,只觉得有些新鲜。
洛知见他似乎对此感兴趣,便强装镇定继续说下去。
“圣子,长夜漫漫,奴想要多些时间陪伴圣子,望圣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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