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缺酒。怎么了?”
“怎么了?我给你送来了呗。”当时王鹤把手中地酒一扬,说道:“你看我。多够意思,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就给你们两个喝了,可不要浪费哦!”
“谢谢啊!”张昕拉长了脸,怎么想怎么觉得王鹤这小子这回来是来搅局的,又用眼睛一扫附近,发现魏元坤就站在一旁坏笑,顿时仿佛想到了什么——这酒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呢?想当年,魏某人还在学校的时候,往人家饮料里面兑果导片弄得人家拉稀拉了一整天、把人家养胃的中药丸子换成乌鸡白凤丸、当归补血片吃的那个男生鼻子口往外窜血、或是把女生用的香水给换成芥末油之类的事情也不是干了一回两回了。这回,自己还得千万小心一点,外一中了这小子的坏招,可就全完了。
“送酒来了,啊多谢多谢啊!”张昕笑着说道,接着拿起了一个杯子,接过王鹤的酒,倒了一杯,然后摆在王鹤面前:“既然是好酒吗,咱也不能独吞,怎么地,也得匀给兄弟你一份,来咱们一块干了。”
“这个……”王鹤看了看杯中的酒,有点犯难,但是转念一想:魏元坤那里都带着解药呢,大不了自己喝完了,然后找他要解药就是了,想到这里,王鹤把酒杯一举:“你还怀疑酒里面有毒是怎么地?我干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倒扣过来“怎么样,这回放心了吧。”
“靠,我就是想让你也分享点好酒,你居然扯到哪方面去了,不够兄弟!”当时张昕说了一句,然后将杯中酒喝了一口,而旁边独狐雯也喝了一口。
“**,你怎么也喝这酒了,你不想活了!”当王鹤走到旁边,魏元坤一把抓住了王鹤,说道。
“怕什么,你小子,不是带着解药呢吗!”王鹤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小子,就指望着解药啊!”当时魏元坤说道“跟你说,这我爱很多条柴的解药,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用处,那就是治疗伤风感冒,你也知道,前两天我嗓子疼,好像吃了不少,剩下的,够不够用,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小子可是喝了足足一大杯呢!”
“我——靠!”当时,王鹤一股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谁知道你会喝那酒啊。算了,有多少算多少吧!”说着魏元坤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药丸,“就剩一粒了,你凑合吃吧。”
“谢谢,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当时王鹤咬着牙说道,此刻,他已经感觉到,一股泻火从他的裤裆里面燃烧了起来,一根旗杆也开始无来由的慢慢挺立起来。而那一边。喝了药酒地张昕和独狐雯身上的药力也开始发作,两个人地脸蛋都开始慢慢潮红,浑身燥热起来。
“喂!张昕你怎么了。怎么脸通红通红地,是不是感冒了”此刻独狐雯红着脸,抬起头对张昕说道。独狐雯发现眼前的男人赤红着一张脸,那双眼睛发出了野兽般的气息,而自己也是浑身燥热,有股难以忍耐地欲火从体内升腾而出。
张昕此刻也明白,自己是中招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欲望的防线——尽量不要在这里把人家给扒了。望着眼前粉嫩可爱的独狐雯,张昕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了独狐雯玉嫩的手,嗅到了独狐雯身上引人犯罪地体香。张昕发现自己很难再控制自己体内不断向外涌出的疯狂,然后一把拉过了独狐雯,而独狐雯也没有一点抵抗,此刻,她也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浸在了情欲当中。随后两个人,一块奔进了张昕地房间里。随手把门关上了接着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独狐雯那有气无力地声音“张昕你干什么,放开我、、呜、、”接着就是撕扯衣物的声音。
“救命啊!”独狐雯发出了呼救,但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像调情。
接着,某男士地喘息声,某女士的呻吟声,床铺的晃动声,不断传来。而窗外,此刻下起了一场大雪——事后,魏元坤特此赋诗一首:
大雪压青松。
屋内刮春风。
男女有俩人,
发出呻吟声。
为何出此声,
在做俯卧撑。
大汗淋漓透,
巫山何时终?
最后声明:他们两个人。在房间当中,尽管中了“我爱很多条柴”的剧毒,但是在顽强意志地作用下,两个人还是只不过是在畅谈一下人生理想,讨论一下未来战场形势的发展方向,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张昕……这小子这下子爽了!”听到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动静。王鹤的一双手开始情不自禁的朝着自己的裤裆摸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王芳园和刘千桦出现在了这两个在张昕的房门外听床的家伙。
“天啊!你们在干什么,还有王鹤。你怎么了?”王芳园一声轻叫吓了魏元坤一跳,接着再看王鹤,此刻他满脸通红,在看到王芳园和刘千桦之后,情不自禁地开始朝她们两个走去。
“坏了,解药药效不够,你小子又听床受了刺激,药力发作了!”当时魏元坤看到王鹤这副模样,也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赶紧一把拉住了他。
“是啊,你的……解药……好像不太管用啊!”当时王鹤用最后清醒的神智说道。
“你们两个,快跑!”当时魏元坤先是一把把王鹤拉了个跟头,然后快步上前,一推王芳园和刘千桦“这小子中招被下药了,不像出事就跑远点!”
两个女生尽管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看到这两个人的怪异,还是知道有情况,赶紧转身跑路。而魏元坤当时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危急还没有解除,他知道,这个“我爱很多条柴”药力猛烈,要是不想办法解决,这小子没准能被活活憋死,就算是不被憋死,那拿自己发泄,那也不是件好事,到时候自己可就真地“菊花残,腚满伤”了。
“算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