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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的贯穿都会令她浑身颤抖。
他一边驰聘,一边还在她耳边振振有词说着,“这样能出更多的汗,感冒才会好的更快。”
澜溪此时连黑线都冒不出来了,感觉身子快被撞散架了,只能更加紧的抓着他。
“唔,轻一些。”
“放心,一定满足你。”
“……”她干脆不说话了,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露骨的回应。
这男人……妖孽!妖孽!妖孽!!!
交谈声消失,渐渐的,房间内也只有两人一次比一次重的喘息声。
她的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缺氧的只能大口呼吸。
虽然躺在床上,但澜溪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调到某个深渊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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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醒来的都有些晚。
澜溪简单的热了两杯牛奶,又快速的煎了两个荷包蛋,吃完后就一块坐着商务车走了。
车子在街道上穿梭着,澜溪有些恹恹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活动着筋骨,做了那事之后,整个人都会精疲力尽。
她眼角余光瞄了瞄身旁的男人,明明是个病号,怎么看起来比她精神百倍?
嘴唇抿紧了些。
很快,车子便开到了她公司的写字楼下,还是跟往常一样,她要求在稍远处停。
只是临要下车时,男人凑过来,气息很近,“昨晚,满足你了吧?”
闻言,澜溪几乎是从车子上跌下来的,踉踉跄跄的往写字楼走,还力求镇定。
贺沉风嘴角勾起,一路上,就看到她恹恹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还将目光幽怨的飘向自己,所以就故意逗了逗她。
前面的言谦见到,也不免勾了勾唇角,看来贺总的心情很好。
到了办公室,言谦将助理冲的咖啡端进来,站在办公桌对面例行的报告着他一天的行程。
听后,他蹙眉,“这么多。”
“嗯,因为明天上午要坐飞机去纽约出差,所以有些必要参加的会议就都挪到今天了。”言谦点头,恭敬的解释着。
高背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贺沉风转过来看着他,薄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扬了扬手,“嗯,出去吧。”
言谦颔首,默默的退了出去。
可能是连续吃药的关系,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不适感了,只是稍稍有些疲乏而已。
伸手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口袋里有硬硬的东西扫在桌角上,发出响声。
他皱眉掏了出来,是一盒喉糖。
言谦去家里接他们俩后,在行驶中途时,她忽然说停车一下,也没说明缘由她就径自下了车,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却多了个铁质的小盒子,递给了他,“这是喉糖,你隔一段时间就含一颗,嗓子就不会很疼了,慢慢的就好了。”
他当时就皱眉。
他当然知道是喉糖,可他一个集团总裁,开着会呢,时不时的掏出来含一颗,像是什么样子?
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将自己当做君君一样哄了。
想到她,不免就有些刹不住车,昨晚还是因为感冒的影响,她虽然叫苦连连,但他却没怎么进行。
喉结动了动,今天还要加班到很晚,明天又要去出差。
真想将她打包带走啊!
摩挲着下巴的手放下,伸过去按下了内线,“言秘书,你进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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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澜溪挤着公交车正常的上班。
只是没想到,从公交站走到写字楼时,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阳光下正泛着光。
车子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用看车牌,她就已经知道了是谁的车。Pxxf。
她一走近,副驾驶席位上的言谦就已经下来了,微笑着替她拉开后车门,“谢小姐,上车吧。”
澜溪看着里面坐着的贺沉风,微微咬唇,有些傻气的说,“可我还得上班,要迟到了。”
“上车!”沉声一喝。
她立即吓到,直接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言谦微愣,摇头失笑。
一路上,她都问有什么事,可贺沉风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就是吝啬对她开口,前面的言谦和司机就更不用提了。
车子并未行驶多远,而是在一家茶餐厅停了下来。
贺沉风不由分说的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她也只好跟在身后。
看着一桌子精美的小餐点,她皱了皱眉,敢情大早上跑到公司门口堵她,就是带她来吃早餐?
“我早上吃过了,我得赶紧回公司了,真的已经迟到了!”她有些急。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相比之下,男人显得要慢条斯理了许多。
“什么?”澜溪瞪圆了眼睛。
“吃。”他抬头,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命令着,不再生病的他,又显得戾气十足了。
她看着面前的食物,很艰难的说着,“可我真的吃过了。”
“那也再吃一些,飞机上的东西不怎么好吃。”表情缓了缓,他说着。
“……?”她没弄懂,什么飞机上?
他到底搞什么飞机!
不过鉴于他的脸色不怎么友善,澜溪也没敢多问,只能象征性的吃几口。
等两人走出茶餐厅后,先前不知去哪里的言谦跑了回来,头上微微有些汗,“贺总,都搞定了。”
“嗯。”贺沉风点头,接过他递来的东西,看了眼,便揣在了口袋里。
随即,他便捉住她的手腕,往车边走。
她有些抗拒,整个早上都是云里雾里的了,这会儿也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机场。”他头也没回。
“机场?去那做什么!”澜溪站在原地不动了,使劲儿的挣脱着。
贺沉风也被迫的停下脚步,扭头不耐的看着她,“当然是坐飞机,难道我带你去接机?”
“可坐飞机要去哪啊……”她都感觉大脑不运作了。
“纽约。”他答。
“美国?”她睁大眼睛。
“嗯。”抿唇,点头。
“去美国做什么啊?”澜溪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晃动。
他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我出差一周,你陪我。”
听后,她蹙眉,他出差是他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拉着她?
真搞不懂这个男人,风一阵,雨一阵,还这样的说一不二!
“不行!”她咬唇拒绝。
“怎么不行?”这次换他瞪着她。
他从来没有带女人出国过,这是第一次,别的女人巴不得的,她却拒绝?
“我……”她抿唇想着理由,“我还没跟相思说,君君也没说,他们会担心。”
“一会儿临上飞机前你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告诉一声就可以了。”他眼里的凌厉减少了些。
“可时间这么久,我要怎么说。”
一周啊!到那边,岂不是天天都要面对他了?
“就说去国外出差了。”
“那不是撒谎么……”
他撇嘴,不以为然,“撒谎什么,你本来也是陪我出差。”
“不行,我不去。”澜溪闷了半响,还是摇头。
“谢澜溪!”贺沉风有些火大,耐着性子跟她墨迹了半天,竟然还给他说不行?
“我……”她微微低下头,在他即将发火时,她才闷闷的发出声音,“我没出国过。”
闻言,贺沉风的所有怒火在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握着她手腕的手下滑,改为十指紧扣。
“怕什么,有我。”
他的手干燥温暖,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此时不时有暖流传递过来。
“不去行不行……?”她还是不太情愿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