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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了!」原本玩弄着舞子的某个男人,朝这里投来几颗跳蛋,很快的,这些小东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贴在他的乳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中心顶端。
「表现好一点啊!佐佰老板是很肯花钱的呀!」一名男子拿来一根假阳具,同样也捏开健二嘴巴塞入翻搅着,他们惟一的目的就是将健二兄妹俩调教的像是淫贱的妓女般,能够讨好佐佰老板,让他满意。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转暗,房间里马达运转声,哽咽的呻吟、哀叫求饶,缓慢的被吞入漆黑中。
心脏呯呯、呯呯的疯狂跳着,颜冠勋用力的连吸好几口冷空气,这场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似,躲在暗处窥视着那对兄妹的悲惨命运。
这些,真的都是假的?还是……舞台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实是被绑架来这里被凌虐、被蹂躏?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恐怖传闻吗?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其实是被绑架卖到别处供人玩乐?会不会这个俱乐部也是如此?只是梁伟诚在粉饰太平欺骗他?
这里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SM俱乐部?
正想找梁伟诚询问一声;事关他未来的工作问题;颜冠勋猛突惊醒,前者已经离开包厢许久了;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的奏到萤幕旁;他隐约记得该如何操控;大约梁伟诚对他没什么防备,颜冠勋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个精明的人,老实、傻里傻气是一般人对他的刻板印象,监视器并没有刻意上锁,轻轻一碰键盘,萤幕便自动的蹦出来。
随着画面的自动切换,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观看着,这算是偷窥吧?他能瞧见其它包厢内的动静,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则是坐了几名顾客,有人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有人则是对着待在一旁的人动手动脚,最后,画面跳到陈老板的包厢里,颜冠勋手心冒汗的紧张不已。
看得出来,汤尼已经不在包厢当中可能梁伟诚及时将人接走了,所以现在陪在包厢的是一名穿着高级套装、头发盘起,看起来非常自信、神采飞扬的女子,大约她的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服务人员,陈老板看上去很生气,比手划脚的叽喳一堆,但是对那名女子似乎很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汤尼没有危险了,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替他松了口气,其实他完全不认识对方,甚至,汤尼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友情?
正想关上萤幕,画面又自动切换,这一次是另一间包厢,原本应该没有人使用才对,可是汤尼及梁伟城却出现在这里。
画面当中,汤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梁伟诚仍是那股潇洒、自信的模样站在他身旁。
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颜冠勋不晓得他们两人在讨论些什么,或者,该用争执比较恰当,不过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让颜冠勋目瞪口呆的傻站在当场,汤尼……强吻了梁伟诚?
显然,受到惊吓的不只颜冠勋,梁伟诚这个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本能的推开汤尼,两人似乎又再次争吵起来。
颜冠勋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人性总是好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紧萤幕,就餐看见梁伟诚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像是无奈的妥协一般坐在沙发上,而汤尼则赶忙跪在他双腿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链。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颜冠勋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贼心虚的东瞧西瞧,看看汤尼低头伏在梁伟诚双腿间,再看看梁伟诚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些没过多久,梁伟诚再度推开汤尼,怒张、挺立的欲望中心显示出他如今有多亢奋,汤尼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真的一丝不褂,正打算跨骑到梁伟诚身上时,被对方推开、按倒在沙发上,跟着梁伟诚则毫不留情的分开他双腿,欲望中心像柄利刃般凶狠的刺入。
心脏不由自主的猛抽好几下,颜冠勋双颊火烫起来,这可不是看表演那么简单,那个包厢内上演着货真价实的性爱戏码。
梁伟诚几乎可以手是粗暴的用力抽插着,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颜冠勋可以肯定,那间包厢如今一定充斥着汤尼痛苦的呻吟。
用力的摆动腰部几下后,梁伟诚自背后捉住汤尼的双臀将人拉起,开始逼着他绕着方桌走着,这样不断的往前冲击,汤尼只能被动的配合前进,与其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梁伟诚在享受着驰骋、征服的快感,而汤尼不过就是一只被捕到手的猎物,除了无助的配合着,根本没有丝毫反击能力。
捂着嘴,颜冠勋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梁伟诚会是这么残忍的人,汤尼好不容易躲过陈老板的摧残,结果却落入他的手里任由他蹂躏。
只是从梁伟诚的表情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薄唇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解释些什么,而满脸泪痕又哭又喊的汤尼,在听完之后不忘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承受梁伟诚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直到他双腿间流下腥红的血液。
似懂非懂的好象有些理解了,当汤尼双腿间流下血液之后,梁伟诚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起来,坐回沙发上,然后让汤尼跨开腿的也跟着坐下,环抱着对方的腰际,控制节奏的让他上下摆动起来。
颜冠勋瞧见了汤尼的神情变化,从这一瞬间开始,他不再只是「汤尼」而已了,他的第一个男人是梁伟诚。
舞台的灯光又亮起,颜冠勋紧张的关上萤幕坐回沙发上,他从没想过原来偷窥两个男人交欢也会让他莫名的躁热起来,甩了甩头,提醒自己深呼吸,努力的将注意力摆回舞台上。
这一次,场景变会书房,健二及舞子两人依旧赤身裸体,两人背对背的趴伏在地上,一跟双头龙的假阳具深埋在两人体内,残酷的将两人串在一起。
老头子拿了跟细竹来回鞭打着健二挺立的欲望中心,又或者伸手去勾弄着舞子的嫩芽、小穴,不管什么举动,都能让这对兄妹呻吟连连、颤抖不停,玩弄了健二,他只要稍有挪动,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对着舞子无情的抽插;欺凌了舞子,她本能的想闪躲,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朝着另一个方向深深刺入健二体内。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断的哀求着,接二连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冷却的一天?还是会永远维持在这种地狱般的高潮当中。
「不要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已经不晓得被这样玩弄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要能从无止境的快感、高潮中解脱,要他做什么都行。
「等会儿佐佰老板要来验货,好好表现!」老头子冷淡的交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取出了两跟竖立的假阳具摆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两人早已崩毁了人格,没有任何尊严、不知修辞的开始用心舔着、含着眼前的凶器。
书房的拉门打开,一名枯瘦的老头走进,与老头子小声交谈几句后,非常用心的审视着健二及舞子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走上前去,捏揉舞子的乳尖,逼出她的惊叫,再不就是刮弄着健二欲望中心的顶端,让他喘息数声。只是在没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两人不敢松散,继续努力吸吮、取悦着毫无生命的假阳具。
「很好。」简单的说了一句,佐佰老板取出了两条狗链,分别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露出满意又猬亵、阴沉的微笑,牵着兄妹俩离开,舞台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还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梁伟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包厢,颜冠勋掩饰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得面红而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是因为舞台上的表演还是梁伟诚在另一个包厢内的举动才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