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芎谩?br />
“对不起,荷大姐,我···”
“快点去帮你荷大哥的忙,就可以吃饭了。”说完她又掉头回到厨房里。
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黯淡的眼神,与一路上又说又笑的她截然不同。
厨神不愧是厨神,她做的兔子肉,说实话真的是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放在盅子里炖熟了,然后撒上点盐巴,可是就是美味到我无法形容,就连我家请的厨子的水平都差了她好大的一截。
一向家教严谨吃相注意的我,竟然也会嘴里嚼着一口兔子肉,很心满意足的说:“真好吃,荷大姐要是能天天吃你做的菜就好了。”
“那你就多住些日子。我不会赶你走的。”
顿时饭桌上笑声连连,我可以狠肯定的说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开心的一顿饭,因为我感受到了一家人的情感,看到了荷大哥再为她夹菜的时候那种宠溺的样子,我真的很羡慕。
我的母亲,以前和我爹爹应该也是这样子的吧?只可惜我的出生就是她的死期,我甚至连来得及好好的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而相府的饭桌上,永远都需要食不言寝不语,我那为了政事而忙碌的爹爹,又几时能好好的坐在饭桌上陪我吃一段饭?
而师兄。就更不用说了,不知道他有没有为依缇夹过菜呢?他那么喜欢他,应该有的吧?
“吃饭的时候还能想什么想那么出神?赶紧多吃点。”
人家是在想另外一个人
荷大姐说完一块大大块的兔子肉就夹到了我的碗里。
一时间,我的泪水簌簌而下。
这应该是我的碗里第一次有人帮我夹菜吧?而且还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一种讽刺呢?
“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是不是太想你阿姐了。”荷大哥一看到我哭,立刻就慌了神,像荷大姐那样的传奇人物,应该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掉过泪水吧?
“你懂什么,人家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人,呵呵。”反而荷大姐却不紧不慢的说着,笑笑的看着我。“他没给你夹过菜?”
“啊···你怎么知道?”我傻眼了,这也能看得出来吗?
“不用问我怎么知道,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就成。”
我没有骨气的点了点头。
这回连荷大哥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什么我们女人家就是这样子的心思多。
我只好不好意思的把碗里的肉细嚼慢咽的吃下去,想不到放了感情的菜胜过了任何大厨的高超手艺。
吃完了之后我本想好好的帮忙洗碗,不过这一次我是被荷大哥赶了出来,理由就是他跟荷大姐两个人分工明细,她做饭,他洗碗,而洗碗是他的乐趣,他就是不能让我给剥削了。
所以我也只有识趣的回到了荷大姐给我安排的房间。与其说房间,还不如就说是一个窄小而破旧的小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平时应该是用来堆积杂务的,临时收拾了一下然后用两张小木凳横着一块木板,临时铺出来的小床。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床实在太硬了,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因为我的心根本无法平静。
到了快黎明的时候我才微微的将眼睛眯一下,但是过了不一会,荷大姐的声音也跟着来了。
“妹子,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我好困,荷大姐你让我在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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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啊,玲珑这个番外也是我很用心写的呀,你们是不是太打击我了呀?呜呜···
跟我去砍柴
“不行,我没收你银子你就应该要干活,赶紧给我起来,跟我去砍柴。”
“砍柴?不要了吧,我不会。”虽然嘴巴上说得迷迷糊糊,可是这个时候我也差不多都被吵醒了,但是一时间我还没弄清楚砍柴是什么。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荷大姐冰冷的手毫不留情的把我从被窝中拉了起来。
“荷大姐···”
“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就得听我的。”
“啊···”很不情愿,但是依旧还是妥协了。
吃完饭之后我就拿着一只扁担,跟在了荷大姐的身后,步行上山,别说砍柴了,我刚刚走到山上的时候我的气都喘不过,反而荷大姐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指着满地的落树枝:“别磨蹭了,我去那边砍柴,你把这些地上的柴火检起来就好了。”
“哦。”我呆呆的应着。然后蹲下身子捡了起来。
突然一条大型,体色为黄褐色至深灰黑色,头部为椭圆形的毒蛇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立刻全身发麻。手中的树枝也给掉了下去。陪着笑脸对它说:“呵呵,蛇大哥你好你好啊。”
谁知道他好像更加兴奋的吐着舌头,头昂起且颈部扩张呈扁平状,状似饭匙。又因其颈部扩张时,背部会呈现一对美丽的黑白斑。看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不断的掉落。“呵呵,蛇大哥有话好好说你说是不是?我跟你无冤无仇,而且我这辈子也就做过一件坏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啊?呜呜···”
“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商量一下,我们好好的说说,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我家有的是银子好不好?我让我家的下人好好的养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好不好?呜呜···”
我好话说尽,但是这个蛇大哥就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是什么一样,不断的吐着他的舌头。
蛇大哥不要咬我
“我说你这个人,不对,是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我好话都说尽了,你还得寸进尺,你就不能行行好啊。难道要我出狠招你才肯罢休?”
我气匆匆的指着它,可谁知道这条蛇还真有骨气,我跟用利益引诱它的时候他不为所动,现在给他来恨的,它却给我生气了。舌头伸出而发出来的撕撕声让我的心想不恐惧也不可以。
下一刻,它那身体很敏捷的朝我的身上扑了过来,我吓到只能站在原地叫:“啊,救命啊荷大姐。”
好久好久,我的身上并没有疼痛的感觉,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刚刚的那条蛇成了好几段的静静躺在地面上。
是荷大姐吗?想不到荷大姐会这么迅速的赶过来。
可是当我抬眼对上那个人的视线了之后我就傻了。
“你没事吧?”
“没事。”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容貌。
为什么会出现,如果要我这样再次见到他,那我情愿被毒蛇咬死,我也不要他的怜悯。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我不是给你留了纸条了吗?你怎么还来啊,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不是吗?师兄,你去完成你为完成的一切吧。”我极力的掩盖着我声音了的颤抖。要是我刚刚被毒蛇咬了一口,是不是也没有现在这么痛苦呢?
师兄是我的梦。我梦中伟大的一切,同时也是我的噩梦。梦醒了,终究只不过是一场华而不实的梦罢了。
“玲珑,没有你,我什么都没办法去完成。”
“你根本就不用愧疚的,反正身为我这个身份,被仇人抓去也是很正常,你只不过是负责把我救出来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话虽这么说,但是那件事却是隔着我跟师兄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那那天在竹屋的事呢?”
“竹屋,竹屋有什么事呢?”我说得有点心虚。
他是我师兄
那天师兄不是在昏迷吗?不是把我当成了西依缇了吗?
“玲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师兄说谎了?”师兄的声音冰冷不已,让我的心也着难受,手不断的发抖着,只有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能乱了分寸。
“师兄我···”
“跟我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挣脱开了师兄拉住了我的手,心里根不是滋味了。
“妹子,我说你捡柴怎么捡到在哪里傻站着啊?”荷大姐卷着袖子朝我这边走来,因为我背部挡着的关系,所以她也没看到我对面的楼曲泉。
等她靠近我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还有那地上残尸遍野的蛇。
“这是怎么回事?”
“荷大姐,这个是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