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他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哥,白彦推门走进来,就见床上的人泪如雨下。
“你昨晚去哪里了?”
尽管身体好似车轱辘碾过一般痛,云时还是强撑着坐起,揪住近了的男人的衣领。
“对不起。”白彦说。
“混蛋!”云时一拳一拳砸在对方身上,砸累了,他躺回去,屈辱地闭上眼,“我让你的走狗欺负了,你知道吗?”
“哥替你教训过他了。”白彦抚着男生煞白的小脸,疼惜地说。
第二天坐在教室,云时皱眉,昨天他只顾着怨,只顾着恨,貌似忽略了什么。
他仔细地回想,想到太多可疑之处,他被危沉那么折腾,他的哥哥向来浅眠,不可能一点动静没听到,也就是说对方自离开之后一夜没归,白彦去哪了?
还有昨天他躺床上的一天,白彦进来几次都面带疲惫,他出去上厕所,听到对方好像在和谁通话,很烦躁的样子。
“喂,你哥怎么样?”
云时猛地回神,“你认识我哥?”
章延懒懒地倚在墙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云时连对危沉的报复都顾不上了,直觉告诉他白彦这几天的不对劲和章延有关。
走出校门云时没有如往常步行,他选择了搭乘公交。
在他上了公交之后,身后的人紧随其后,云时睨了对方一眼,仅此而已。
被当做空气,危沉攥紧了拳,红绿灯刹车,眼看沉迷手机的人身子不稳,他想也不想伸出手揽住对方。
下了车,云时一巴掌甩过去,方才因为危沉搂住他的腰,车厢好多人看他们。
“之前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危沉,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说完,云时负气往前走,如果现在不是哥哥的事更要紧,他一定再甩几巴掌过去,扇烂臭虫的脸。
让云时更气的在后头,到家门前,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是一股大力扯得他一歪。
云时被禁锢在门后和男生之间,他骂人、踢打,然而张开的口被唇舌堵住,打出去的手被紧紧攥住。
“唔唔……”
为了腾出一只手来,危沉将少年的双臂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擒住对方的后脑,不曾分开的唇舌更深地纠缠。
肺部的氧气消耗殆尽,云时两眼氤氲起生理性的水雾,脑子一团浆糊,双腿软成下锅面条,如果不是对方压着他的双腕,早弯了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明天搬回来。”
“你算什么东西……”话说一半人被扯进卧室,铁手撕拽下他的校服裤子,云时根本来不及反抗,双腿就被大喇喇打开,可爱的猫咪三角内裤呈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
危沉凝视良久,直到手下的人动弹,他忍住舔内裤的欲火。
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腿弯,身上的人两眼直勾勾盯在他的私处,云时又羞又恼,“危沉!我杀了你!”
危沉从裤口袋掏出个东西,拧了盖子挤出里面的膏体于舌尖,之后再次掐死少年的腿根。
那一夜确实折腾的很,以至于两天过去了小花穴还是肿的,不过也可能是娇气。
热气喷洒,云时不可控地起了鸡皮,他想起那晚,男生一次又一次强要他,掐住他的脖子热气喷洒在耳廓,再下一步,湿热的舌头舔上耳后肌肤。
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是瑟缩不止的小穴竭力证明着人是鲜活的。
危沉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看到少年双颊飞红,对上他的视线闪躲不定。
他很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温柔舔舐花穴,苦涩的药在口腔蔓延开,到了心底却变成甜的。
上完药,危沉给人穿回小内裤,被狠狠踹了一脚,云时捂着下体捡了校裤逃出危家。
好在走廊没人,好在哥哥还没回家。
云时撑着自己房间的门大口大口喘气,他移开捂在下体的手,没了遮挡的三角地带鲜明地凸起。
云时恨恨捶门。
这时玄关处传来声音,按照以往云时会开心地蹦跳过去,痴缠着哥哥说话,或不经意触碰对方的身体。
但眼下勃起未消,他不想哥哥看到他的丑态,这个念头出来云时吓到了,他怎么会不想哥哥看到,他明明最想被哥哥看到。
“放开!”
“我瞧瞧,就一眼。”
章延的声音!
随后是哥哥更恼怒的声音,以及章延在学校从未展露过的痴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眼,就一眼,好哥哥~”
云时忍不了了,他唰地拉开门走出去,二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他的身上。
“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白彦的手被拉住十指相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云时同学,我和你哥哥在一起了。”章延的言行举止无一不透露着得意。
可惜得意不到两秒,手被重重甩开,白彦上前一步拉了弟弟进房。
“我和他日后再和你说,你现在先养好身上的伤。”
就扔下这么一句话,人转身出去了,门外再次响起讨人厌的男生声音,云时两眼阴翳,哥哥是他的!
手机响,有新消息。
云时掏出,发送消息的是备注“臭虫”的家伙。
「你想不想知道你哥和章延之间发生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要换回去?”
“是的老师,危沉虽然不爱说话,但章延的朋友太多,很令人困扰,对比下来危沉同学的安静反让人安心。”
转校生又换座位了。
转校生换回危沉同桌。
这一行为令同学们很不解,课间来找章延的小弟哀嚎,窦小弟频频望向教室的另一角落,挨了一脚吃痛惨叫。
云时全然不在乎,他拿笔敲敲新旧同桌的桌子,扬起小下巴说,“你说的我做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哥和章延之间的事了吧?”
“章延喜欢你哥。”
“这我早知道了。”云时咬牙切齿,章延看向白彦的眼神和他太像了,不同的是他碍于他们是亲兄弟关系不敢太直白,强迫自己隐忍,而章延,就差没把俩眼珠子黏在白彦身上了。他说为什么他人都贴章延身上了章延还无动于衷,他以为是不行,合着是盯上白彦了。
“我要知道别的,章延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哥,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身边的人不说话了,自顾自收拾书包。
云时疑惑,“还没放学你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包收拾好,危沉背上肩站起,“你坐里面。”
“你又想干什么?”
他坐,他站,云时不得不仰着头和对方对话,然后发现这人长的怎么那么高,好像比哥哥还要高。
“你坐里面我回答你的问题。”
上课铃声响,云时坐到了靠墙的座位。
他的同桌危沉将书包里的书一本本掏出来,然后用书立夹住堆在桌面的挨着过道的边缘。
云时不明所以,他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干嘛?”是为了更好地上课睡觉吗?
危沉的前桌回头,起初他也不明白危沉的意思,直到他想同云时搭话,刚张了嘴即收到一记冷冰冰的眼刀。
云时这是被危沉惦记上了,还当成所有物给圈了起来。
下课,云时和新的前桌说话,被死死盯,前桌打了个哈哈转了回去,云时踢了人一脚。
再下课,他下楼去学校超市买零食,身后跟了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再下课,他饮料喝多了上厕所,身后跟了一人。
一天下来,再没一个人愿意跟云时说半句话。
啪——
危沉被扇得脸偏,眼眸隐于浓黑的刘海之后,令人瞧不清神色。
“给你脸了!”
二十分钟后,云时被拖进危家,强壮的男生压他在门后,撕扯他的校服。
另一只手钳住云时的下颌,逼他张大嘴,长舌如剑刺入,搅得小舌翻江倒海。
“唔——唔——”
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刺入后庭,云时一个激灵,痛,太痛了,下体似活活撕裂,额前眨眼渗出汗珠。
掐在下颌的手松离,云时趁势拽住对方的衣领,张嘴一口咬在男生的脖子。
危沉颤栗,但插在后庭的手不抽出反进入更深,另一只手紧紧搂着细软的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危沉被一拳砸在肩上,他低头,见怀里的人双眼噙泪,“混蛋!”
混蛋危沉抽出手,混蛋危沉抬高了少年纤细双腿。
埋头毫不犹豫舔上磨红的小花穴,花穴瑟缩,人也打战。
“药。”云时说。
“在书包里。”
实际上就在危沉裤兜揣着,他走哪揣哪。
舌尖进入穴内,云时羞地别过头,两只脚十趾蜷缩。
小花穴很快被舔得湿哒哒,舌尖进进出出水声咕叽。
忽然,胯间的人抬起头说,“别咬嘴巴。”
紧紧咬着下唇的云时一愣。
当被放下来更是懵逼,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开,白彦脸色不虞地站在走廊,旁边是眼神戏谑的章延。
“危沉同学,我说过,再碰我弟弟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拳挥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云时反应过来他身边的人已倒飞出去跌坐在地。
“哥,你干什么!”
云时想查看对方的情况,被哥哥拽着回了隔壁的家,门重重关上,章延的鼻子被撞在门板疼的他飙出泪。
“你不是说你讨厌他?”
“我是讨厌他,但你也不能随便打人。”
“随便?”白彦站定,他转过身冷冷望着自己这个向来想一出是一出的弟弟,“他私自带你回家中,在里面强暴你一夜,我没有杀了他已是宽恕。”
云时和白彦陷入冷战。
他将怒气发泄在同桌危沉身上,无时无刻不骂对方,扇对方巴掌。
他们俩的前桌起初特别担忧云时,危沉可是最睚眦必报,得罪他的没一个好下场,轻关在厕所一节课,重手指断鼻梁断小腿骨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三天过去,再看向云时的目光充满敬佩,而对于危沉神色复杂。
令人闻风丧胆的怪胎恶鬼,合着是个妻管严。
这天下午体育课,云时忍受不了外面的烈日,装病躲在教室吹空调。
一瓶冰饮贴上他的胳膊,云时刚想拿起被盖住手,“少喝点。”“你管我!”
云时忘记自己请假的理由是拉肚子,半瓶冰饮下肚,正舒爽着,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
云时翻了个白眼,“神经病。”这段时间他骂走狗的次数为零,骂臭虫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骂神经病,无数次。
确定对方是装病,危沉放下心来,他坐回座位,只是两眼不受控地瞟向一旁的少年。
教室外蝉鸣阵阵,教室内风声呼呼,小瓶可乐瓶口对准嫣红的唇,咕咚、咕咚,小巧的喉结滑动,一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少年放下可乐,抽了纸扯开衣领擦拭。
两颊抽动,危沉逼迫自己收回目光。
“嘶!”
云时的手腕被擒住,男生担忧地查看他的情况,当发现白T恤被顶得凸起,他不出意外地被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你,昨天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吃了,你当这是什么,女生的乳房吗?”
昨天放学两人不各回各家,躲在消防通道亲密,云时被大手单手抱住,男生埋头在他平坦的胸脯前舔吃小乳,吃完这一边吃那一边。
等云时睡了一觉醒来,惊觉胸前刺痛难耐,照镜子发现俩个乳头都肿了,他不得已贴上创口贴来学校。
危沉掏出裤口袋的药,只是手指才放上去对方就叫痛,一巴掌扇他脸上。
“你想疼死我!”
被扇的人半天不做声,手指捏紧药盖骨节青白,云时表情不自然,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他确实疼,所以他才不会道歉。
凳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起,云时被禁锢在墙与男生之间。
“你干什么危沉!”
手被压过头顶,白T衣摆被男生嘴含住往上拉扯,直到锁骨处露出下面的双乳,危沉单手拧开药盖,挤出一些于舌尖。
云时安静地凝望,从未有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舔过来的时候,他悄悄挺起小胸脯。
“嗯!”
许是舌尖被空调风吹了的缘故,竟是不输冰可乐的凉,在这炎炎夏日令云时控制不住地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