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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2 / 2)

来人凝视着他怀里的女人,依然保持着礼貌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杨漾的瞳孔明显放大了,你肯定是对她下了迷幻药。她并不是你女朋友,你快点放开她,不然我立马报警。”

原来他们认识。“误会呀,误会。我哪知道她嗑了药!”肥猪吓坏了,把昏迷的杨漾像扔烫手的石头一样扔给了这个男人,扭头就跑。

你这个急性子

杨漾醒来的时候,浑浑噩噩地不知自己在何方,只觉得头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

她揉着眼睛,慢慢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这好像是一个书房。靠窗的一边,有两个杏白的有墙那么高的书柜斜斜地放着,一边是一个很长的米色书桌,两边上面堆满了很多的书,只有中间一盏细杆的银质台灯像一株向日葵似的高高地探出头来。书桌旁放了棵有人高的深绿色阔叶植物盆栽,衬着绿色白底的落地窗帘,在毫无多余装饰的房间里,映衬出一点雅致的生机。书房散发着简洁、高雅的书香气。

杨漾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胳膊掐了一把,大吃一惊:这是哪?一睡醒来,居然躺在陌生人的床上了。此刻窗帘透出淡绿色的光来,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灼人的阳光。KAO,这房间到是不错,咱的卧室和这个一比,简直像个违规开采的煤窑——寒酸极了。

杨漾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低头一看黑色的运动装还是严严实实地穿在身上,没有被人脱掉。再一拍大腿——啊哈,钱包还在。看样子没有损失任何东西咯。

她费力地想了想,昨天不是在和肥猪吃饭吗?——啊,肥猪昨天好像对她动手动脚来着!那现在不会在肥猪家里吧。天啦!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漾下了床,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叉着腰想:KAO,同样是做文编,这狗日的家里居然这么敞亮,家具都是芬兰瑞典进口的,还收拾得这么雅致。他是在偷偷地接盗版书做还是贪污公司的钱?这个狗日的色鬼!

杨漾对于这肥猪把她弄回家来,又没动她,觉得很奇怪。难道要把她给关起来?慢慢地……日本的那部《禁室培欲》就是这样的。那些不得志,长得狗样,处处遭人嫌恶的中年大叔没人爱,只好抓个少女绑起来,逼她爱上自己。变态啊,肥猪!最近咋老碰上些变态狂!——这自然也包括赖在她家里的杨二。可人家至少还人模狗样的像个混血。比起来,这肥猪像个没煮熟的红薯,掉地上,被人踩了一脚。

杨漾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警慎地想,我得找点什么利器防身才行。等他拿绳子进来时,我一棍子敲死他。于是,她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找了半天,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硬东西。只能拿那些字典厚的书朝人头上扔了。她去搬书时,瞅到那个台灯——灯杆太细了,杀伤力不够。那就两样加起来了。

为了把利器发挥更好的作用,她开始活跃筋骨了——就是肚子好饿啊。一切准备完毕,就等来人进来了。

到杨漾要打瞌睡时,就听到有人敲门了。才轻轻地三下,像试探似的。KAO,还敲门呢,装什么算!

杨漾提起一口气,屏住呼吸,咬紧牙根,一手抱着几本砖头书,一手摸住那个台灯的头,稳稳地一步一移地靠近门口——像面前即将出现一只猛兽一样。

肥猪又敲了三下。

杨漾发现自己的手有点微微地颤抖,她暴躁地踢门一脚说:“狗日的,进来就进来了,还装什么斯文!姑奶奶正等着你呢。”

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KAO,真听话。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左手闪电般出动,两本字典厚的书往来人头上砸去。她在心里估量过肥猪的身材,只要她的手举过自己的头顶就会中他的猪头了。手中的书一砸过去时,就觉得不对了——啊,这人咋身材这么高,且一点都不胖!!!死肥猪不是有个怀孕的肚子吗。

啪地一声!来人的手一抬,砸过去的书,把他手中的咖啡杯砸落在地上。杨漾手中的台灯头要挨上这个人的脸上时,才发现打错人了,这张漂亮的脸是——妈呀,鸡骨草啊!!!

“羊羔,”沈嘉应后退一步,有点吃惊:“你疯了!”

“我,我,我……”杨漾的脸噎死了半边。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缩着小脑袋,讪笑道:“鸡骨草,怎么是你啊?”

沈嘉应就把昨天的事讲给她听了。原来,昨天他是和朋友也在那间酒楼吃饭,他们的位置是在一楼的,但这间酒楼的洗手间在二楼,所以他从洗手间出来后,在走廊等朋友一起出去,好下楼。然后就看到杨漾从包厢间冲了出来,栽倒在地上。救了她之后,就把她带回家来了。

杨漾听着说不出话来了,禁不住怒火攻心!改天去揍死那只肥猪,大不了工作不要了!鸡骨草,为啥每次我倒霉的事都被你看到啊!杨漾痛心疾首地看着他,看到他这双如三月阳光的温淳眼睛,她一想到自己即将会脸红,脸立马就红了。鸡骨草这黑眸子啥时这么感性了。哎,妈呀,我不行了。

这红扑朴的苹果脸,嘟着嘴,鼻子气鼓鼓颤动着——也被嘉应看到眼底了。

差点忘了把台灯放下,她有点羞赫地往前一步:“鸡骨草,我没打到你吧。”

沈嘉应急忙说:“哎,别……”

“别什么……”话没说完,杨漾的脚就已经中招了。她一脚就踩中了地面上咖啡杯的碎瓷片!一股刺痛钻了进来,她猛地收起脚,抬起来,躬着腰双手捂着,痛得嘶嘶地吸着气。她脱口而出:“鸡骨草,我咋这么倒霉啊!每次碰到你都是!”

“哎,你这个急性子!”嘉应扶住了她的手臂,手放在她的肩头说:“叫你别动的,来,我替你清洗一下伤口。”

杨漾从小就是这样急躁性子,嘉应不知说过她多少回。有一次,杨漾拉着嘉应去偷邻居的葡萄——其实还是半熟,只透了一点点黄。但杨漾手太痒了;从来不会等到熟的那一天。两人趴在两家隔断的土墙后等了一会,杨漾就暗按不住要过去了。嘉应跟她说,邻居老婆婆晚上要八点以后才睡,会出来倒几次水的。她没耐心等了,忍不住了,硬要翻墙过去——果然被婆婆发现了,端了尿桶出来泼他们。嘉应把杨漾掩到身后,挨了一身的尿……

裸足的暧昧

那一晚的月亮像面大镜子似地水亮水亮的,照得他们心里慌得很。好在婆婆的手脚也不怎么利索,没有冲过来揪住他们,洒完桶里的尿后,由着嘉应拉着杨漾仓皇地从土墙上爬过去,逃走了。

……

“等一下。”嘉应看着杨漾讪讪地抓着他的手臂,皱着眉,疼得唆唆地吸着气,小心地顶起那只划破的脚,走路一瘸一拐的,很可怜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伸过手放到她腰上,爽利地把她的身子打横抱住,放到了沙发上——这样突然的亲密接触把杨漾吓了一跳,她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心里像关了只小兔子在扑通扑通地乱跳。她呆呆地看着嘉应转身进房去拿药,心里大吃一惊:老天,他抱了我??

一会,才感觉痛觉在冲击着她的幸福感。她把脚翻过来了一看,上面还有块三角形状的玻璃碴子斜斜地扎在了肉里,血还像开花一样的涌出来,痛得要命。

“把脚伸过来!”嘉应站在她面前,看了看她的脚,蹲下了身子,伸手给她洗脚下的伤口。

杨漾伸着脚,低垂着脑袋,看着嘉应凝眉敛目,一手轻轻地托住她的脚,一只手拿着棉签往脚底抹上蓝墨水,修长洁白手指轻轻地动着,手指似有电流似的,一直刮到她心里,酥酥麻麻地。她心里像有朵蔷薇花静静地开了似的,有种异样清爽,愉悦,芬芳感觉。

望着这清秀俊逸的男人,这暧昧的姿势,她念头一转,又有个恶俗的镜头出来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在王婆家里时,他握着她的三寸金莲,两人眉来眼去,开始调情……

哎,脚丫子……杨漾下意识地看了自己露在七分裤外面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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