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一样……”
他坐上栏杆,将邵裴康背对自己箍著,去查他手指。
他勒住邵裴康的脖子。
“说,你真的姓邵?陈西燕是你什麽人?!”
管愁将邵裴康推到座上,拿膝盖顶著他背,手重重的捏在他下巴上。
“说!那个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邵裴康悲哀的被压在下面,座上粗糙的木刺扎进他脸颊,那双刚刚还抚摸著他的玉箫的洁白的手正捏得他生痛。但他听到陈西燕的名字却连眼睛也闭上了。
管愁见他一双浓眉纠结起来,痛苦不堪的样子,他揉上去,他亲上去。
他再不是探索的,研究的,他癫狂的亲上去。
他再也不说话,他从左边眉毛开始亲,亲到眉心,那里纠结著,他用舌尖将他们舔开,一层一层,却还是又纠结回去,最後他咬上去,生生的把那里咬出血。
邵裴康喉头发出低低的声音。
管愁大笑。
“好、好的很!”
他拍拍额头,看邵裴康挣扎的站起来,重新把他扔回去。
他把他仍旧面朝下趴伏著,扯开他後襟,露出苍白的一片。
“恩,这里应该要再深一点……”
他揉著他的肩胛。
“不过没关系,这些都一样……”
他剥去他身上残破的衣衫,由後颈向下掠去,在尾椎轻按了按。
他满意的又听到刚刚那种从喉间发出的声音。
他说。
“雁声,你看,你没经过人事的时候,是什麽样子的?”
他将手揉进去。
“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他把邵裴康的背上捏出一块块青紫,他的左手在他後穴里蹂躏著。
他一口咬上邵裴康的腰,颤抖含糊的呻吟。
“雁声……”
☆、莫道不销魂 25
25,
邵裴康不是练武的人,邵裴康已经二十六岁了,而且早在八年前就受了宫刑。
管愁将自己深深的顶进去,他怀抱著他,钳著邵裴康的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在他体内撞击著。
他手上开始有一滴滴的水渍,他不去看他。
他把自己深深的埋在那里。
“早该这样了,你说是不是?”
管愁声音冷冰冰空茫茫的像个鬼魂。
他狠狠的抓住他。
“早这样就好了……我早知道……”
他抱著邵裴康的背脊,抓进他的血肉里。
他抽噎。
即使是夏天,背阴的水边呆长了仍然冷,管愁摸到下面的那个人越来越凉,终於把他又拽起来。
他还是问。
“陈西燕是你什麽人?”
他又问。
“你知不知道陈西燕是什麽人?”
他嗤笑。
“你知道麽,你要是再不说,我可以将你交给朱溟。”
他说。
“你绝不是湘南邵家的人,顶替入宫是欺君之罪。”
他说。
“朱溟会灭了邵家一族,到时候你们全得死。”
邵裴康终於说。
“我是邵家的人……”
他的声音哑的管愁差点都听不见。
他说。
“我是邵心燕……”
管愁听到“心燕”两个字冷笑一声。
他把他靠去栏杆上,喂了他颗碧绿的药丸。
“你老实告诉我,我就不要邵家的命。你告诉我,陈西燕是不是你爹。”
邵心燕说。
“是……”
管愁笑的浑身抽搐。
他掐著邵心燕的胳臂,神经质的忍不住的抖。
他笑。
“那麽,你是顶了邵裴康的缺?他是谁?你弟弟?”
很好猜的故事。
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儿和一个大盗私通,生了孽子。
女子早逝,只留给儿子一管亲生父亲的箫。
儿子慢慢长成面容好看的男子,这时,养育他的舅舅唯一的儿子要被送去宫中做男侍了。
男子心疼幼弟,顶替了他。
管愁拾起早已落入泥水中的玉箫,使劲往栏杆上砸去。
“陈西燕!陈西燕!!”
玉箫在第一击已经碎了。
管愁握著余下短短的一截还是不停的砸著,他的手撞到杆子上全是淤青,最後他将它向外掷去。
“滚出来!!”
远处的树後走出一个男子,箫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衣襟。
管愁使了十成力,即使男子堪堪避过,脖子上还是出现了血痕。
“看够了没有!很好笑是不是!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李扶深深一楫。
“掌门师伯担心师叔伤势……”
“让谢玲官去死!!!”
李扶受了管愁一道指风,後退一步。
他平静的把喉头一口血咽下去,又是一楫。
“掌门师伯已至城外傅师兄处,请师叔前往一见。”
管愁自己呕出一口血。
他的血滴在像死了一样的邵心燕的身上,渐渐的聚成一片殷红。
☆、莫道不销魂 26
26,
第二日朱溟难得出现,他问管愁。
“你昨日遇上李卿了?你做了什麽划破人家衣服?今日他长兄李援在早朝上死盯著朕,倒像要把他们大理寺的东西都往朕身上试一遍哪。”
朱溟摊手。
“可朕明明只叫他去了趟麒麟阁,看了看新进贡的玩物。”
管愁坐在一边看天,不理他。
朱溟挨过去,手搭在他圆润的肩膀上,隔著丝袍蹭了蹭。
管愁“噌”一下站起来。
“不要。”
朱溟这才好好看他。
“听说邵裴康被你伤的不轻,怎麽倒是你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
“你说什麽!”
管愁怒瞪他。
朱溟看向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管愁转身劈断了床柱。
朱溟看他空手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