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是砰然心动,不由的伸手过去,就要摸她脸颊。
虚夜月一震醒来,戒备地瞪着我,美眸传出“你敢?”的清楚讯息。
我邪邪的一笑,根本不为所动,手依然伸向虚夜月的俏脸。
虚夜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快去见你的壮青霜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就不急着去见她吗?”
我缓步向虚夜月逼过去,邪笑道:“月儿,有你在这里,我哪还会急着离开呢?嘿嘿。”
“不要过来!”虚夜月骇然往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粉背撞在墙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逼近的我,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卫士来宰了你,噢!我要告给爹听!”
我脸上的笑容越发邪了,猛的一抢前,把虚夜月动人的肉体紧压在墙上,低头审视着她意乱情迷的俏脸,又故意挤压几下她那不容冒犯的部位,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住你的小嘴,让尝一下这醉心滋味。”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都若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全靠给我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眼神虽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终还是显出她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哀求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
我深情的看着虚夜月,温柔的往她那嫣红的小嘴吻了下去。
虚夜月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了我的脖子,狂野地反应着,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我品尝。
良久,我喘息着离开了虚夜月的香唇,将她拦腰整个抱起来,柔声道:“月儿,不要再因为面子问题,而强撑下去了,好吗?这样也只会伤害你我的啊!”
虚夜月轻点了下头,娇羞的将她那红透了的俏脸深深的埋进了我的怀中。
“嘿嘿。”终于让这小丫头屈服,我心下畅快无比,坏笑道:“月儿,告诉为夫,你的香闺在哪?为夫要去认一下路,晚上也好去找你啊。”
在虚夜月的指点下,我怀抱美人闪身掠出尽斋,向着她的小楼绝尘而去。
一路上引来了鬼王府上下,不少惊异的目光。
…………………………
虚夜月的闺房内,这男人的禁地中,我和虚夜月相拥在绣榻上,狂野的相互热吻着对方。
虚夜月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我并没有继续深入,不舍的离开虚夜月诱人的红唇后,坏笑着问道:“月儿,要是为夫现在就占了你身体,你会怎样?”
虚夜月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我道:“你是不会这样做的!你这人虽然非常坏,总是一有机会就对人家不规矩,但却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子,对吗?”
“哎!”我轻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苦涩的神色,不禁又想起了糊涂之下被我夺去贞操的云素,轻声呓语道:“我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子吗?那云素又算什么呢?”
“云素?”虚夜月诧异的问道:“可是出云观的那个小尼姑?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收起苦涩的神情,在虚夜月左右脸蛋给吻了一口,柔声道:“时间不多了,我得动身去见见你朱伯伯了,要是让他等着急了,说不定他一生气会砍了我呢,呵呵。晚上回来后,再向你解释好吗?”
虚夜月被我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不行,你一定要现在解释,难道你会怕朱伯伯吗?哼!你这么着急走,是不是想快些见到庄青霜那个专看不起人的妮子呢?”
我轻咬了下虚夜月圆润的耳垂,轻声道:“好月儿!乖月儿!为夫发誓,绝对没有你说的那层意思。再怎么说,你朱伯伯也是皇帝啊,为夫虽然并不怕他,但有些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嘛,你说对吧?”
虚夜月软弱无力地躺在香塌上,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娇嗔道:“算你了,你去吧!但是,你晚上回来一定要老实向我交代,你和庄青霜见面的全过程,还有你和那个云素的事情哦。”
我轻身而起,挺胸抬头,目不斜视,态度极其诚恳、认真地道:“遵命!老婆大人,为夫今晚一定老实坦白你想知道的一切,决不敢有半点隐瞒。”
“格格咯……”虚夜月千娇百媚的白了我一眼,便娇笑起来。
我趁此机会,连忙快速闪身离去。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赤裸威胁
第六十八章 赤裸威胁
出云观众人所居住的庵堂内,我忐忑的站在院内,焦心的等待着进屋去找云素已经许久,却还没有半点回音,连出来都未出来的云清。
此刻,跟会见朱元璋的时辰,已经过了一刻钟多了,但为了心爱的女子,我血逸又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呢?
终于有了回音,云素的房门轻微打开,云清缓步向我走来,一脸愁容。
没等云清开口,我当先问道:“怎么样?云素不肯见我吗?”
“哎!”云清略点了下头,叹息道:“血兄,我想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我一脸苦涩,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道:“也只有这样了,哎!”随即,又深深的看了眼云素的厢房,高声道:“云素,对于昨夜的事情,血某实是无话可说,但血某一定会负全责的,血某亦是真心爱慕你的,请你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先同血某见上一面,拜托了!”顿了顿,又道:“血某今日还有事情,明日再来拜见,告辞了!”话了,我已闪身离开了庵堂,向着西宁道场全力赶去。
…………………………
尚未抵达道场,我远远的就看见庄节和沙放天在正门前来回踱步,一脸焦急向附近望去。
看到我的到来,庄节二人快步来到我身前,顾不上跟我客套几句,就拉着我飞快穿过练武厅旁的游廊,到了一间三合院的大厅里。
院内灯火通明,数十名锦衣高手,在严无惧的带领下,分守在院子的各个角落,不敢有丝毫懈怠。
厅内传出朱元璋略显不耐烦的语气,道:“叶卿家,你可向血逸说明见面的具体时间了吗?”
叶素冬忙恭声答道:“为臣却是清楚告之,可能……”
“哈哈哈!”我大笑着打断了叶素冬的话,缓步走进厅内,淡淡地道:“朱元璋,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皇帝,难道真变得连一丁点耐心都没有了吗?”
整个大厅宽敞舒适,既显富丽华贵,又不失典雅素气。厅内正中对门处摆放着三张竹椅,雕刻精美,左右两边各有四张相同样式的竹椅,每张竹椅旁都有一张方几,雕刻亦是精美异常,十一张方几上都摆满了美酒佳肴。
朱元璋龙行虎据地端坐正中,十几名影子太监,肃立在身后,都是双目似开似闭,摆出一副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叶素冬恭敬的坐在朱元璋的左手边,额头已渗出丝丝冷汗,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朱元璋目露精光,向我看来,微笑道:“哪里,我只是怕血逸你路遇不测,关心你而已。要知道,京城现在真是乱得很呐!”
我潇洒坐在朱元璋右边的空椅处,拿起桌上的美酒猛灌了两口,傲然笑道:“京城虽乱,但一般人是不会,亦不敢打血某人的主意,更别说伤得了血某人了。当然,惟独你这高高在上的皇帝例外,哈!”
朱元璋微微一笑,不做任何评语,向着刚刚走进,正要下拜的庄节和沙放天,柔声道:“两为卿家不必多礼,今日并不在宫内,一切礼节都可废掉。请坐!”
庄节和沙放天二人大喜拜谢,但还是略显拘谨的坐在了叶素冬身旁。
等庄节二人坐好后,我微笑着向庄节问道:“青霜现在可好?庄老请血某来此既是为向血某道谢,那为何还不见她的踪影呢?”
庄节询问的看向朱元璋,在朱元璋略一额首后,哈哈一笑道:“血先生大可放心,庄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