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了云海大学,教学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剩远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化学实验室在三楼尽头,平时鲜有人来,门上的玻璃蒙着灰,锁已经坏了。小宇推门进去,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试剂的刺鼻气味。实验桌摆放得整齐,架子上挂着绳索和钩子,原本用来悬挂仪器,此刻却静得让人不安。他靠着桌子坐下,心跳快得像擂鼓,脑海里全是小雅昨晚在图书馆的模样——湿润的眼神、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句“帮我结束它”。他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身体已经先一步燥热起来。
门吱吱响了一声,小雅走了进来。她还是那副模样:厚框眼镜,松垮的校服,低头走路,像个不起眼的影子。她锁上门,转身看向小宇,眼镜下的目光却像点燃的火苗。她没说话,直接走到实验桌前,手指抚过桌沿,低声说:“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她,带着命令的味道。小宇喉咙发干,刚想开口,小雅已经解开校服外套,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扣子松开三颗,胸口的弧度若隐若现。
“你知道我平时是什么样的,对吧?”小雅慢慢靠近他,掀起裙子,露出湿透的内裤,“他们都觉得我是个怪女,连抬头看人都不敢。可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把我撕开,干到我爬不起来。”她抓起桌上的绳索,手法熟练地绕在自己手腕上,然后抬头看向天花板的吊钩,嘴角勾起一抹笑:“帮我挂上去。”她的语气不容拒绝,内心独白像炸开一样:“我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却要他把我吊起来干。我疯了,可我想要这种疯。”
小宇愣住,手抖着接过绳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小雅已经踮脚把绳子挂上钩子,双臂被拉过头顶,整个人悬空,双腿微微晃动。她喘着气,低头看他:“脱了我的裙子,快点。”小宇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伸手拉下她的校服裙,内裤湿得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水痕顺着大腿流下。小雅扭动身体,腿缠住他的腰,低吼:“干我,像我说的那样,站着干我!”她的声音颤抖,眼神却充满了侵略。
小宇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手抓住她的臀,把她用力拉近。她被吊着,身体完全打开,每一下撞击都让绳子吱吱作响,实验桌被震得摇晃,旁边的试管架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小雅咬住嘴唇,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再用力,我要你撞得我喊出来!”她的内心独白如洪水决堤:“他们绝想不到,那个怪女现在被吊在实验室里,像个荡妇求他干我。试管碎了,他们会以为是事故,可我知道,这是我被他操出来的杰作。”
实验室的空气变得粘稠,小雅的喘息和绳子的吱吱声交织,小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腿夹得更紧,身体随着节奏晃动。她突然仰头,低吼:“把我翻过来,从后面干!”小宇喘着粗气,解开绳子把她放下来,转过她的身体。她双手撑着实验桌,臀部高高抬起,回头看他:“别停,我要你弄到我站不直。”她的眼镜滑到鼻尖,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汗水,完全不像那个沉默的书呆子。小宇抓住她的腰,几乎是本能地撞进去,桌子被顶得移位,试剂瓶滚落,液体洒了一地。
小雅的内心在尖叫:“我平时连课都不敢逃,现在却在这让他干得我腿抖。我是疯子,可我爱这种疯。我想要更深,更疯,他能做到吗?”她的呻吟越来越高,身体绷紧,终于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高潮。她瘫在桌上,喘息着回头看他,嘴角扬起:“你真行。”小宇还没缓过神,胸口起伏,手还抓着她的腰,脑子里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传来脚步声。小雪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到了这一切。她的脸色从震惊变成愤怒,手里的书包咚地掉在地上。她原本只是想跟踪小宇,看看他和小雅到底在搞什么鬼,可她没料到会看到这一幕——那个土里土气的怪女,赤裸着被吊起来,满脸潮红地求欢。小雪攥紧拳头,内心翻涌:“那个贱人居然这么下贱?小宇是我的,她凭什么?”她的呼吸急促,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她转身离开,脚步沉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输。她能做的,我做得更好。”
实验室里,小雅靠着桌子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恢复了那副安静的模样。她推了推眼镜,低声对小宇说:“明天晚上,体育馆等我。”她的语气平静,可眼神里的火还没熄灭。小宇点头,脑子里全是她的疯狂,完全没察觉门外的那双眼睛。
夕阳的余晖洒在云海大学的操场上,体育馆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里混着草皮和汗水的味道。小宇走在通往体育馆的小路上,手里攥着书包带,心跳得像擂鼓。昨晚实验室的疯狂还像烙铁一样烫在他脑子里——小雅被绳索吊起时湿漉漉的眼神、她低吼着“干我”的声音、还有试管碎裂的刺耳声响。他咽了口唾沫,裤子里的燥热怎么都压不下去。小雅昨晚那句“明天晚上,体育馆等我”像咒语一样缠着他,他知道今晚会更疯,可他停不下来。
体育馆大门半掩,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的单杠和垫子在昏暗灯光下投下模糊的影子。小宇推门进去,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他还没站稳,一个身影从更衣室门口走了出来——不是小雅,是小雪。她穿着一件紧身露脐运动上衣,校服短裙改得只到大腿根,腰肢细得像能掐断,吊袜带若隐若现。她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嘴角挂着挑衅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刀子。她一步步走近,运动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停在小宇面前,胸口几乎贴上他的衬衫。
“你以为我不知道?”小雪的声音低沉,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她微微仰头,长发滑到肩后,露出修长的脖颈,涂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昨晚实验室那场戏,我全看见了。那个贱人,吊在那里像个荡妇求你干她,对吧?”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小宇的胸口,指甲在衬衫上留下一道浅痕,语气里满是嘲讽,“她能给你的,我能给双倍。”她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小宇被迫低头,她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小宇脑子一懵,想退后,可小雪的腿一抬,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硬生生把他逼在原地。他的喉结滚动,嗓子干得发不出声。小雪松开手,转身走向单杠,臀部随着步伐扭动,短裙下摆晃得让人移不开眼。她抓着单杠一跃,身体轻盈地挂上去,双腿劈开成一字,运动上衣被拉高,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上的银色饰钉。她回头看他,眼神勾人:“她不是喜欢玩疯的吗?我比她更柔韧,你试试。”她慢慢翻身,倒挂在单杠上,长发垂下来,像瀑布一样散开,双腿缠住单杠,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紧身上衣绷得几乎要裂开。
小雪的内心在咆哮:“那个怪女凭什么抢他?我不能输,她敢吊起来求欢,我敢当着他脱光。我要让他硬到忘不了我!”她咬住下唇,腿缓缓松开,从单杠上滑下来,双脚落地时故意踉跄一步,撞进小宇怀里。她的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颈摩挲,低声说:“把我顶在垫子上干,证明我比她更会玩。”她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身体贴得更紧,胸口压着他,热气从她嘴里喷出来,“她只会偷偷摸摸,我敢当着你的面脱,你敢不敢试?”
小宇的呼吸乱了,手不自觉地搭上她的腰,指尖触到她裸露的皮肤,烫得像火。小雪趁势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紧身上衣的边缘,呢喃:“摸我,我比她紧,比她热。”她的腿用力一夹,臀部蹭着他,挑衅的眼神里藏着疯狂。小宇脑子里嗡嗡作响,小雪的主动和昨晚小雅的狂野在他脑海里撕扯,他的手指僵住,喉咙里挤出一句:“小雪,你……”话没说完,小雪的唇贴上来,舌尖在他唇缝舔过,湿热又霸道。她退开一点,低笑:“别装了,你硬了,对吧?”
就在这时,体育馆另一端的门吱吱响了一声,小雅走了进来。她还是那副朴素模样,校服皱巴巴,眼镜压在鼻梁上,手里抱着一本书。可她的眼神一扫到小雪,瞬间暗下来,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她停下脚步,盯着小雪挂在小宇身上的姿势,嘴唇抿成一条线。内心独白在她脑海炸开:“她敢抢他?那个贱人以为涂点口红就能比我疯?我要让他知道,我有多渴,多疯,她永远比不上!”她放下书,慢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小宇,她碰你哪儿了?”
小雪冷笑,转身面对小雅,手还搂着小宇的脖子,挑衅道:“碰哪儿?哪儿都碰了。你不就喜欢玩疯的吗?我陪他玩得更大。”她松开小宇,走向垫子,弯腰趴下去,臀部高高翘起,短裙滑到腰间,露出黑色的吊袜带和内裤边缘。她回头看小宇,舔了舔嘴唇:“来啊,把我弄到喊出来,我不信她比我骚。”她的动作夸张,指尖在自己大腿上划过,眼神里满是挑衅,内心独白翻涌:“她敢在实验室吊起来,我敢在这让他干到我爬不起来,我要赢!”
小雅的眼神冷得像冰,她走到小宇身边,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衬衫。她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她以为她能抢走你?今晚,我要你干我干到她嫉妒死。”她的手滑到他胸口,指尖缓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动作轻柔却带着威胁。她转头看向小雪,嘴角扬起一抹笑:“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看他选谁。”她的内心尖叫:“我平时连话都不敢多说,现在却要当着她的面让他干我。她想比疯?我比她疯十倍!”
小宇夹在两个女孩中间,脑子乱成一团。小雪趴在垫子上,臀部扭动,低声呻吟着挑衅:“来啊,小宇,我等着你。”小雅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衬衫,指甲在他胸口划出一道红痕,低语:“别看她,看我。”她的腿微微分开,裙下隐约可见湿痕,眼神湿润得像要滴水。体育馆的空气变得粘稠,两个女孩的争夺像火药桶,随时炸开。
小宇的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的手抖着,脑子里全是小雅昨晚的疯狂和小雪现在的性感。他知道,今晚不会平静。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小雅突然拉他走向单杠,低吼:“明天,屋顶见。我要你在那干我,让她看清楚谁赢。”她转身离开,背影决绝,留下小雪趴在垫子上,眼神阴沉。小雪撑起身,咬牙切齿,内心独白炸开:“屋顶?好,我就陪你们玩到底。她敢疯,我比她更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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