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偶尔碰到喜欢的画会收集一下,也不是什么珍品,不过看上去应该不错。我随即应允,可是对于威廉所做的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我去了一下厕所,给小夫打了电话。
回到画室之后,看到扎赛尔坐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的腿拿下放平了,而后岔开腿就坐了扎赛尔的腿上。扎赛尔的脸色有些僵硬。我一笑,“怎么了,不喜欢?”
扎赛尔伸手搭上我后背,轻轻地抚摸着,笑着说,“不,当然不。”
这个身体很温暖,我知道。
画室没有别人,门虚掩着。
从扎赛尔的腰间伸进一只手,而后慢慢地向上游动,扎赛尔的手从我后腰处进入,也开始缓慢地试探。闭上眼,把行动准则全部交给感觉。
体温升高,很快,呼吸自然变得急促。
做好了准备便开始褪裤子,因为不是在床上,所以并没有露出太多,不过因为姿势,相接的部分很深入,而因为没有褪去的裤子的束缚,并不自由,这让人更加疯狂地渴望,因为得不到而渴望。
快感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并不高亢的呻吟声昭显着几乎要迸射而出的激情。
一切顺利成章,水到渠成,自然到不能再自然,抚摸、进入到最后的高潮。
有些好笑。人类繁衍至今,似乎多亏了上帝赐予的这种结合时的快感,如果没有这个的话,不知道单纯因为爱而结合的几率有多大。
伏在扎赛尔身上闭着眼喘气,明显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激动的心跳。
他定来过了,因为刚刚听到了脚步声。
半晌之后扎赛尔抚上我的后脑勺,轻轻地摸着我的发,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阿贝尔,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没张嘴,只是从鼻中哼出一声算是回应,可我最应该做的是,道歉,只是开不了口。
扎赛尔依然留在我身体里,我是被上的那个,可被强奸的是扎赛尔,我在利用他,实际上他什么都知道,到了最后还问我好了没。心被针扎一样,扎赛尔的宽容更加剧了疼痛的程度。
“不要想太多,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是我赚了。”他略微压低了声音,声音中带着浅淡的笑意,“阿贝尔,你想这样一直待下去?还是说,你想哭呢?”
“想哭的是你吧。”我说一句,抬了头看他一眼,而后闭了眼,凑上去,吻他。
只要把穿在外面的衣服整理干净,就没人看得到里面有多么的肮脏。
我和扎赛尔披着干净整洁的外衣,在走廊里走得正经八百、人模狗样。以前觉得“人模狗样”这个词最适合用来形容扎赛尔,而现在,觉得放在自己身上才是百分之百的恰当。
正说笑着,迎面走来了气势汹汹的小夫,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小夫走到我面前,停下,瞪着我,说,“阿贝尔,在别人身上,顶天立地是用来形容人的,到了你身上,顶天立地是用来形容脸的!”说完之后甩手给了我一巴掌,用的是手背,PIA的一声仿佛响彻清空,打完之后转身走人。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吐红泡,却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08。10。12
本章未完,汗,仍然有点意识流……写得比较艰难,透过扎赛尔表达自己的一些看法,呵呵
08。10。13
本章补完,上午因为工作的事情差点和领导吵起来,下午听说编辑要走,郁闷了,更新有点完,见谅
转章
第十一节 转章 魔党的生活
小夫说的话有些好笑,大约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脸皮了,还顶什么天,立什么地!我连心都没了,还要脸皮做什么……
打了电话跟小夫说我找美人有事,然后和扎赛尔做,美人来找我自然会看到。然后美人就走了,小夫自然随从,连个话都没留。知道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很高兴,真的。
扎赛尔说美人被我气走的那几天我开心得仿佛猴子。我说我可是比人类都高贵的血族,你敢拿猴子和我比!鄙视!扎赛尔又说,你知道猴子为什么活得比人舒服吗?我说猴子没脑子,什么都不想,不舒服才怪!扎赛尔咧嘴就笑出来,伸手扯我的脸,阿贝尔,你现在不是猴子是什么?
自从经历了这件事,阿贝尔吃一堑长一智,谁要是敢惹老子,老子立马百倍奉还!然后开始了和扎赛尔的“幸福生活”。
对于这件事,阿贝尔高兴是真的,可他明摆着装傻,也是真的。他脸上笑得多灿烂,心里就有多难过。
可话又说回来了,也不能总难过,大好日子还等着过呢。叹口气,该重来的时候还是得重来。别把什么都挂了心上,搞得自己跟个倾国怨妇似的。走也走了,断也断了,缘尽缘散,个人走个人的路,分道扬镳。
要考虑的事情本来也很多,索性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处理事务上,伤口慢慢也会自行恢复,时间会改变一切,我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也不差这一点。偶尔会看着扎赛尔给的那张透支卡,脑子里浮现原来的那一张,暗笑,伴随的也只是一声叹息。
过了圣诞就临近了元旦,州政府里要处理的事务也不是很多,到了年末,人都想着怎么玩了,也没心思闹事,除了社区的安全问题。
因为在周年庆典上我出手不凡的那招“红莲狱火”,州政府里的人对我的态度完全改变,变得毕恭毕敬,有些胆小的见了还躲,就仿佛躲要爆炸的原子弹似的,可这并不表示我在魔党就真的有了地位,获得了声望。
强大的敌人更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之心。所以,我的处境和之前完全不同,不仅没有想象的会变好,还越变越糟糕。之前是百分之五十的亲王反对我,现在除了扎赛尔的亲信之外,其他的都反对我。下面的人倒是不敢反对我了,可上面的人却都反对我了。
简单一句话总结,怕我坐大。
最怀疑的就是我的身份,因为那是该隐秘术。什么推论都有,不过没有人认为我是“该隐”。扎赛尔整天担心的就是我的安全,我说不用那么提心吊胆,真有那样的人,我再用一次红莲狱火,保证烧他个干净利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扎赛尔听了随即瞪我一眼,下次能不能用出来都是问题。
其实他的担心很正常。魔党并不像秘盟那么循规蹈矩,在这一点上,秘盟更接近千年之前的人类,而魔党更接近千年之前的血族,他们保持着血族原始的嗜好,血与杀戮。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一个,便是,杀!
不过因为扎赛尔的缘故,似乎也很少人敢直接动手,所以还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和扎赛尔相处得仿佛老夫老妻,偶尔打打闹闹,其他时间都是相敬如宾的感觉。虽然有心和他相处,可经历了和威廉的事情,似乎要重新接受一个人也有些难,扎赛尔倒也并不着急,很随我的性,在床上也是,就像他最初说的那样,想上就上,想下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