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省略了我是穿越而来的这一情节,只是单纯的给他讲我那八段极其脱线的恋爱史。
“真像潇潇呢,你真的把那杯水淋到那个男人脸上了?”
“呵呵,潇潇真是有趣,喜欢了两年居然才发现喜欢的对象有断袖之癖?”
“潇潇……那个男子被你整的好惨啊。”
……
朗朗星空下,我们就这样交谈着,忽而一起大笑,忽而一起若有所思,冲淡了我些许乡愁。
讲着讲着,我突然迷惑了,在那八段现代人速食的爱情里,我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说,我究竟有没有真正的爱过呢?不停的谈爱,不停的填补寂寞,是因为我灵魂叫嚣的孤独么?又或者父亲的狠心离开让一直都说不在意的我还是无法释怀?
“潇潇是个很怕寂寞的孩子呢。”屋内传来乌子恺淡淡的声音,竟让我听不出他的情绪。
可我的心还是因为这句话而被重击了一下,果然,再怎么伪装快乐,还是能让人发觉我的寂寞么?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洒满阳光的午后,乌子恺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桌上摆的菜,唇角漾起一丝苦笑。
水煮豆腐……果然还是最便宜的菜色,拄起下巴沉思,乌子恺的鞋也该换换了,我是不是该出去赚点钱了?
所谓的想什么有什么就是在说我在刚刚踏出客栈门口就遇见了盛装而来的邵可,在侍卫的簇拥下,书卷气到成了几分贵气。
“潇潇姑娘,允许在下重新做下自我介绍,在下邵可,官居逐郡太守。”
闻言,我并没有多大的讶异,邵可身上那份从容和淡定,不是未久居官场的人能轻易学来的。
“邵先生,找潇潇有事?”省略了一系列的客套和礼节,我淡笑发问。
邵可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正是,所以还请潇潇姑娘移驾太守府。”
“嗯,也好,不过等一下,我要给乌子恺留封信。”好{炫&书&网久没出去溜达的我欣然应允,反正在这个世界我无权无势人长得又不是国色天香,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也好”跳进了怎样精心布置的一个局,也并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那封书信并没有被乌子恺看到。
太守府
奇珍异草,雕栏画栋。
“什么?拜托我试探南王?”我的女高音八度又惊现出来。
“是的,南王是一个真正具有雄才伟略的人,皇上一直都对他很是忌惮,虽说现在都传言他日日花天酒地,骄奢淫逸,但是怕只怕他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晕倒……。
“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知道你一个人孤身在晋国,无所依靠,事成之后,我当赠你黄金百两。”邵可的话轻易击中我的要害,我狐疑的抬头看他,难道,他暗中的调查我?
“邵先生,你与我说的这番话,可算是晋国的机密?”
“正是。”邵可偏过头,目光深邃的盯着我。
“哦,那么,何时启程?”我忽而笑笑,站起身来。
“我还以为潇潇会反对,毕竟卷进皇家的纷争可是一件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差事。”对于我的应允,邵可颇为惊讶。
“潇潇的心里自然是很想拒绝的,不过从邵先生把晋国的机密告诉潇潇的那一刻起,在邵先生的谋划里,潇潇就必定无法全身而退吧?所以与其受尽折磨之后再答应邵先生倒不如现在欣然应允,不是么?”我自嘲的笑着,目光与邵可不退缩的对视着。
“我已经开始期待你的表现了。”邵可合上手中的纸扇,向窗外望去。
窗外,雨意正浓,一只蔷薇迎着风雨努力的开着,吐露着自己的芬芳。
菱镜边,梳妆忙。
“小姐,小姐,这已经是第十只金钗了,不要再往头上插了~!”屋内传来丫鬟环儿惊慌的喊声。
而她口中的小姐我,在对着梳妆盒惊叹了0。01秒之后,一边暗骂邵可腐败,一边疯狂的往头上插金钗。
“潇潇,这些只是暂时借给你用的,事后可是要收回的哦~”门口忽而传来邵可愉悦的声音。
借用?真是小气的男人,我还以为这下子赚到了呢。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无力的对环儿说,“环儿,把这些都拔下去,其实我喜欢朴素的装扮。”
“呵呵……”耳边传来邵可低低的笑声,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我身前,轻轻握起我的一绺头发,笑道,“潇潇的发是卷的呢,和你的人一样有趣儿~”
恶狠狠的从他手中抢过头发,我白了他一眼问道,“你来这该不会是为了称赞我的美貌吧?”
“呵呵,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潇潇呢,我们即刻就启程。”邵可的笑又低低的从耳边传来,颇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立刻?可我还没和乌子恺说……”我激动的站起身来,面对着他。
“乌子恺我自然会派人通知的,潇潇对乌子恺这般记挂,是不是因为潇潇对乌子恺已经动了情了?”邵可莫测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WHAT?我对乌子恺动情?大哥你快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整天扬言要把自己关起来的人啊?虽然我和乌子恺也接触了好长时间,虽然在把他们家房子烧了这件事情上我一直是心存愧疚的,但是动情?这也太扯了吧。
“没有,但是作为朋友,我有坦诚相告的义务。”坦然迎着他的目光。
“呵呵,那就好,因为感情实在是一个很麻烦的东西呢。”邵可忽而一笑,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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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
云鬓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裤宫人扫御床。
南王府,矗立在富饶的鱼米之乡殷城,这里是晋国的粮仓,更是南王的封地。
下车的时候,我只问了邵可一句话,“为什么是我?”
可他竟连这句话也没有回答我,只是似笑非笑的说,“吃了离人散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问题?”
我便把话都哽在了喉咙,是的,我还是太傻太嫩了,傻到去相信邵可真的不会去危及我的性命,离人散,邵可说这是一种天下女子都想吃的毒药。
吃了之后,容貌会越来越美,当然,要除了每月一次锥心刺骨的发病和没有解药时腐烂致死的结局。
然而邵可说,只要我乖乖的按他的话做,每个月都会派人给我送来离人散的解药。
所以,卫潇潇便不再有退路。
我苦笑了一下,任仆役从侧门将我抬了进去,在南王府,我只是邵可送给南王的一份礼物,甚至连姬妾都不算。
南王府的日子
然而邵可说,只要我乖乖的按他的话做,每个月都会派人给我送来离人散的解药。
所以,卫潇潇便不再有退路。
我苦笑了一下,任仆役从侧门将我抬了进去,在南王府,我只是邵可送给南王的一份礼物,甚至连姬妾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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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叹了口气,垂下幔帐,轻轻吹熄点燃的烛火。
“好了好了,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小鬼头你可以睡觉了吧。”
“潇潇姐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孙悟空会认得白骨精呢。”璃清突然睁开假寐的眼睛,嘟起小嘴,不依的拽住我的衣角。
“你还真是贪心呀,那可是明天的部分。”我捏了捏璃清的鼻子,笑望着躺在床上撒娇的璃清,八岁大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