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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2 / 2)

这时候,风夫子看够了,摸着长须忽而了然一笑:“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我听了顿时万分感动,曾几何时,‘少年’这个词已经彻底和我划清界限了,我虽然每年都坚持过六一儿童节,可时光荏苒,却是我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是感动归感动,我还是无耻的举起了右手,谄媚的说,“风夫子,我内急……”

风夫子的脸急剧的变了几变,最后还是稳定住笑容,悠长的吐出两个字,“去吧。”

我顿时如获大赦,但仍装淑女的慢慢走了出去。

走到窗边的时候,隐隐听见室内的风夫子说了一句,“才女的性情总是有些惊世骇俗。”

我险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飞一般的向厕所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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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宫的茅厕就是高级一些哈~

都有熏香的说~

我开始蹲在坑上想一些很哲学的问题。

比如说,夏侯致远为什么会生气。

比如说,我该不该给乌子恺介绍个女朋友。

想着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我和他(她)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柱香的时间,问了三个问题。

“你确定是要劫持我么?皇上的寝宫在前面右转啊。”

“我很NB,劫持我的后果你担当的起么?”

“大侠……非要在厕所里劫么?”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觉得颈部一阵疼,就晕了过去。

临晕过去的时候我还在想,MD,原来后面也站了个黑衣人。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超大的床上,整张床都用白色的狐皮铺着,白色的纱帐在风中飘飘扬扬,我站到地上,脚底传来长绒地毯的触感,耳边,丝竹缭绕,就好像仙境一样。

我咽了咽口水,暗自赞叹主人的品味。

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纯白的雪纺纱裙,若隐若现的美丽。发髻被散开,微卷的长发就这样任意倾泻在我肩上。

我走至屋子的中央,气沉丹田,正要大吼一声,却见精致的雕花木门被轻轻的推开。

一位手中拿着托盘的白衣女子盈盈走了过来,清风抚过她的脸庞,恬淡俏丽。

她见我愣着,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轻轻拉着我的手,让我同她一起坐在桌子旁,柔声道,“好妹妹,先吃些东西吧。宫主晚上就会回来了。”

我接着傻傻愣愣的,问了一句很傻很俗却很有用的话,“这是哪?还有,你们宫主是谁?”

“呵呵,这里就是云珀宫啊,妹妹是宫主请回来的贵客,晚些时候,妹妹自然会见到宫主了。”

她展颜一笑,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

“那我能出去走走么?”

“当然可以,我叫落霞,是这云珀宫的四护法之一,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

白衣女子说完,就转身轻轻走了出去。

目送她走远,我穿上鞋子,推开了房门。

眼前但见,碧水云天。

原来我所在的位置正在湖心,这湖大的很,只有一排互相间距很大的木桩连着湖心和湖畔。

想想自己旱鸭子的身份和爬树都费事的轻功,我哀叹了一声,认命的回到了屋子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倒要看看,这云珀宫的主人是何许人也?

晚上。

睡在床上,夜风柔柔的,飘飘荡荡,平白勾起人许多愁绪。

我闭上眼睛,渐渐堕入梦境。

却听耳边一声悠悠的叹息。

“潇潇……离开他好么?”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但见自己的床畔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子。

月华如水,丽质天成。

我翻身坐了起来,哑着嗓子道:“琥珀。”

琥珀见我醒来,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潇潇,求你离开云深。”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划开了我早已结痂的伤口。

我走下床,却没有伸手扶她,只是自嘲的笑道,“你个傻女人,你劫我做什么呢?云深他……爱的不是我。”

琥珀愣了一下,转眼间却又低下头去,喃喃道,“你又何苦安慰我……”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琥珀,心在痛,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子,就是在牢中死也不肯向命运屈服的女子么?就是与我并肩在幽州拼杀的女子么?

我知道我不该责怪她,因为至少,她爱的比我深。

拽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将她拉起来,我有些恼怒的低吼,“本已决定忘记,你又何苦让我再伤一次?”

我们站得很近,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眼中波光流转,却全是坦然。

“原来是这样……”琥珀垂下头,低低笑了两声,忽而抬头展颜一笑,反握住我的手,言道,“走!潇潇,我们去喝酒!”

嫦娥瑶池。

桂花仙酿。

入口甘醇,却也醉人。

起先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是一杯一杯的到着喝着,个怀心事,百转千回。

不知道喝到了第几杯,望着眼前的碧水连天,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由衷的说道,“琥珀,你的云珀宫,真美。”

心中暗暗苦涩……云珀宫……云珀宫……我早该想到的。

琥珀拿着酒杯,仰头饮下,杏眼迷蒙,“云珀宫依旧,琥珀依旧,他却不会再来。”

我哑然,夜有些清冷,他们之间的,我永远介入不了。

“他为什么不让我帮他?明明说好的,难道就因为我武功尽废,就再也不配了么?”琥珀不知道何时走至我身边,双手摇晃着我的肩膀,神情凄迷。

我不懂她指的是什么,却还是压下心中的苦涩,言道,“也许,他是想保护你。”

琥珀笑望着我,松开了我的肩膀,缓缓走至石凳上,又斟满一杯,黯然道,“潇潇,你错了,一直以来,他都只当我是师妹而已。”

仰头饮尽杯中酒,琥珀接着言道,“多想回到小时候在蓝屏山的日子,只有云深和我,日日习武读书,抚琴作诗,我没有云珀宫主的身份,云深也不必为了复国大计而苦苦奔走。”

复国大计?那样的不然纤尘的云深,竟也有满身的重担,满腹的苦涩么?

琥珀的眼睛闪着泪光,像是在问我;我和云深能回到过去么?我们可不可以都放下这一身负担?

我轻轻言道,“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如此而已,你的想法,也许我懂。”

也仰头饮尽杯中物,就当是……为我逝去的青春罢。

“潇潇你不懂,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琥珀又哭又笑的说着,“卫潇潇,为什么云深每次提起你,都是唇边带笑?卫潇潇,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云深爱的是你么?”

只当她是醉话,我偏过头,控制内心的波澜,缓缓言道,“琥珀,你醉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唇畔逸出浅笑,“真的不在乎么?云深他,就要娶公主了。”

心像狠狠的被什么刺中一样,垂下睫毛,我看见一颗泪,滚落尘土。

抬眼时却是笑意盎然,“不是我的,我在乎什么?”

“也对,本就不是我们的,在乎什么?”琥珀春山一笑,万物失色,摇摇晃晃的举起酒坛,对我喊道,“潇潇!不醉不归如何?”

“!”我也拿起一坛酒,递到唇畔。

月凉如水,为人间洒下万丈清辉。

两个白衣女子把酒言欢,突然变得笑语阵阵。

也许醉了,也许疯了。

可那都是昨日的事了。

叹年华一瞬,人今千里,梦沉书远。

烈焰花的爱语

月凉如水,为人间洒下万丈清辉。

两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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