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无限悲哀的发现,我果然掉到了一个妖怪的世界。
“葡萄说他设的结界普通人类是无法看见的,为什么我却可以轻易的看见鬼王?”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那个奇怪的梦,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潇潇,你已寻回了自己的本身,托玉再生,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师父的眼望着我,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妈呀’一声,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了几下,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弱弱的问,“那石壁上‘合心’所说的千年不动情的男人,该不会是师父你吧?”
师父的发被夜风吹的轻扬,见我这么问,微微愣了一下,却还是诚实的答道,“年少轻狂,我是与合心打过一个赌。”
我顿时有被雷劈中的感觉,四肢僵硬,欲哭无泪。
云深不爱我,我认了。可当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师父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他是不会动情的?
神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心里的小色魔痛哭失声,捶胸顿足。
我闷闷的“哦”了一声,微微侧过了身子。
抱起葡萄在地上画圈圈。
师父笑着扳过了我的身子,轻点我的鼻尖,说道,“你这小脑袋,又再想什么那?”
我望着师父那平凡却让我无比眷恋的面孔,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茶香味。
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只是有点困了。”
说着便转身走掉。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无论你是妖是魔,潇潇都对你深深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失败的引诱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对你无比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嗯?”我被唤得有些朦胧,脚步一顿。
师父双目像是能滴出水来,一咬嘴唇,粉委屈的说,“潇潇这是要抛弃为师了么?”
我一阵恶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却在开始微笑了。
我走到屋檐旁边,伸出一只手,昂起下巴,女王般的看向他,说道,“太高了,我蹦不下去。”
师父呲牙一笑,一摊手,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
双臂轻展,我便被他捞在怀里。
那么自然而然,如同呼吸般亲密无间。
那一日,月华如水,银汉飘渺。
那一日,我们从屋顶上相拥飘落而下,衣袂纷飞,发丝调皮的纠缠在一起。
是如此的,心动,幸福。
我轻轻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师父,可是师父,那个人,会是你么?
月光将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在宫中长长的回廊上,我眯起眼睛,去数那挂在屋檐上的琉璃宫灯。
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
“潇潇,回房去睡吧。”师父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伸懒腰,那粗糙的青布裤子顿时变成了九分,露出他的蜜色的小腿。
夜风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五十八盏。”我心里默念了下,复又抬起头来望他,用自己最最温柔挑逗的眼神看进他的眼。
凑近他身畔,鼻尖仿若擦过他的肩膀。
轻轻踮起脚尖,合上了眼帘。
心中些微庆幸的想着,师父他……会不会是有些喜欢我的?
不如我前卫点,来个一吻定情吧。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然而,我在心里默默回忆到第三十盏宫灯时,我仍在浑身僵硬的站着。
师父的呼吸就在我耳畔,却平和的,听不出一丝紊乱。
就在我即将破功准备拉住师父的衣襟跳脚大骂,为什么不亲我,难道我的勾引没作用么?难道我不漂亮么?的时候。
耳边突然轻叹了一声。
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纹丝不动的继续站好,眼睛依旧紧紧的合上。
身子却被托然打横抱起,一截衣袖柔柔的擦拭我唇角因过度期待而流出的口水,师父无奈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猪啊,站着竟然也能睡着。”
我如遭雷击,轰然倒塌,原来我性感挑逗的表演看在师父眼里竟然是睡着了的僵化状态。
我果然是不适合抒情啊,默默无语两行泪。
靠着师父起伏的胸膛,鉴于刚才失败的勾引,我窘迫的不敢睁开眼睛,算了算了,就当我自己真的睡着了吧,勾引的事,明天再说吧,精神上一放松,我立刻觉得眼皮沉重了起来。
昏昏欲睡。
然后
察觉自己被小心安放在软软的床榻之上。
鞋子被慢慢悠悠的脱掉,师父帮我摘掉头上斜插的簪子,扯过锦被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又拽走我怀里昏睡的葡萄,渐渐没了动静。
该是走了吧,我心里这样想,骗师父的吻这件事,我还是留到梦里去实现好了。
我开始口水泛滥,睡得昏天暗地。
窗外,夜色正浓,蝉鸣阵阵。
身着粗布青衣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床畔。
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床上女子无邪的睡颜。
她似乎比千年前更容易快乐了,而自己,却老了罢。
男子突然伸出食指,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女子的樱唇上辗转描摹。
梦中的女子‘嘤咛’了一声,狠狠的咬住了那根手指,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香肠真好吃之类的梦话。
青衣男子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指,走至窗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胸口的躁动才渐渐抚平。
扭头望见床上好眠的某人,男子的心里不禁有些忿忿。
懊恼的推门走了出去,连带飞起一脚,卷走地上昏迷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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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百无聊赖的舀着沾衣递上来的翠光白玉羹,龙井茶尖、如玉的豆腐细丁、清澈的鸡汤、艳红的火腿末,呈在小巧的玉碗当中,煞是好看。
可我此刻咽下,却有些味同嚼蜡的感觉。
果然再好的吃食,也要配上好的心情啊。
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和师父的对话,难道我真的变成一块玉佩了?那我是不是也变成妖怪了?就算这一切都不打紧,可那至少是不是说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