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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1 / 2)

>含着多少宽容了解。

“兔儿,十三爷被户部舞弊的案子牵连,让皇上给圈禁了,似是前景不明,状况极苦,我打算……,我打算,去看看他……”,不是被四哥说动了心思,而是真想帮帮十三弟,前尘旧事太多,无关其他,就是念及往日相识的情分,我做不到在此时袖手旁观。似乎,明白了十四小爷当时护着八哥的心情,没多复杂,只凭情意……

“你疯了!”,眼前,全是沁玥不可置信的脸,我也明白,自己太过糊涂莽撞,到底,要如何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呃,好长啊,先贴上来,字数很多,先给大家看,希望还算过瘾,回头错字啊,我再慢慢挑吧~~~

八爷,真倒霉……

十四小爷,真倒霉……

九爷,真倒霉……

十三爷,真倒霉……

大阿哥,虽然脑子被门挤了,也,很倒霉……

哥几个遭难特辑……无语……都是误会……误会……

四爷,不解释……

其实,豆苗对四爷,也不似当年的信任,彼此间,有了戒备和试探,再回不到当年……

下章,澜儿去想办法看十三了,又是麻烦事……

磨难波折还没完,接着虐吧……请关注,继续风起云涌~~~~~

风也萧萧雨萧萧 瘦尽灯花又一宵

天色渐晚,不便多打扰,差人和九哥告辞,是到了打道回府的时候。临出府门,被九哥的贴身奴才拦住脚步,说九爷有东西要给十四福晋。缎袋里是几张银票,点点算算,竟是笔令人瞠目的数目。这红利分的,也忒丰厚了……

“沁玥,我不缺银子用,你让九哥拿着周转生意吧,也当是帮我攒下。”,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数目巨大的银两,也是闲在银号里发霉,何苦不给有用处的人。

“没事,该给你的,总不能拖欠,何必让人家说咱们闲话,连自家妹妹的红利也贪。拿着吧,你九哥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和女人。他就是缺心眼!”,沁玥轻哼一声,言语间多有不屑,想来她对九哥这次在朝堂上出头,也心怀愤懑。

“这话怎么说?你再埋汰他,小心我和你翻脸!”,翻脸当然是玩笑话,毕竟人家是夫妻,奚落责骂几句,都在常理。可我就是不懂,这世道怎么了?寻常一件事,弄得诡诡秘秘,各怀鬼胎。

“他不缺心眼?他不缺心眼,人家都不出头,就他上去逞能?缺心眼,缺大了!”,果然沁玥是为了之前的事情生气,知道她是替九哥不值,才口出埋怨,可事态明明不应如此。

“什么叫缺心眼?谁又不缺心眼了?十四和九哥向来都是人精,平日里机灵过人,洞悉世情。皇上在朝堂上把八哥贬损的一文不值,难道他们俩会料不到,八哥不仅继承大统无望,连人也被皇上厌弃、提防至极?危难时刻,挺身而出,证明血是热的,凭个天地良心!好过在权势面前,胆小怕事的畏缩鬼!自古,生意人不怕手脏,弄权者全凭心冷!可那些自以为精明的人,真就高枕无忧,半点愧疚都没有?是非功过,后人评说,总有心虚胆寒的时候!我是十四爷的老婆,当然要埋怨他莽撞,不知轻重。可若我现在是普通百姓,还真要赞他们一句有情义!”,这话,我不能在十四面前去说,怕助涨他少年意气;更不能在无关之人面前,透露半点风声,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可压抑不住的,是心里的愤懑,是非曲直,颠倒人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哟哟哟!十四福晋,您这是打哪儿来啊?谁说你的十四爷不是了吧?瞧给你气的,谁动你心肝了?这话,你是替谁鸣不平?畏缩鬼,谁啊?”,沁玥倒是不以为意,她对我太过了解,知道这番话里,必含着让我憋屈不已的内情。

“我谁也没说!我敢说谁啊?我只是,被这几句心里话快憋闷疯了,不吐不快……”,有些话,只说给懂的人听,何必字字都讲的一清二楚,各中滋味,彼此心知肚明。

“所以澜儿,我最喜欢你……”,所谓知己,就是在情势不明的时候,一个眼神,心意相通。此刻,我与沁玥心中所想,必是感同身受。

回到家里,已经灯火通明,才要回房,却听闻屋里有人在说话。锦云一声不吭待在外室,靠着软榻闲闲绣花,见我进门,蹙起眉往内室递个眼色。隔着茜纱窗往卧房小心探瞧,看见小爷躺在榻上闷声无语,若有所思的摸样,不知又想什么出神。

浅香坐在他面前的绣墩上,絮絮叨叨,嘴不见停,不时拿帕子抹眼泪,让人望之动容。她这是,因十四的伤势,触动往日情了?还是想藉此,弥补修复彼此间的罅隙?此时,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的感觉;浅香心机太深沉,从来都叫我摸不透。

无论之前,浅香和十四发生过什么矛盾过结,她到底还是府里的侧福晋,于情于理,我也没有闯进去破坏的理由,索性任由她去吧。感情姻缘的事情,从来就不是能勉强的,强扭的瓜不甜,若他俩真要旧情复炽,拦也拦不住。

靠着锦云想心事,眼瞅着熏炉里半盘香要燃尽,浅香还在屋里倾诉衷肠,不见有出来的意思。说话的具体内容,我听不清楚,气氛大致上还算平和。只是这半天,也不见十四搭茬,窸窸窣窣,都是浅香一个人唱独角戏,总觉着哪儿不对劲。

“姑娘,您也太老实了,这……”,锦云耐不住性子,扔下绣花绷子,似是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沉得住气。

“嘘……”,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噤声;我在琢磨事情,蹊跷的感觉,越来越强,可又像隔着迷雾,想不透其中的玄机。

正这时,听闻屋里开始不对劲,浅香嘤嘤哭起来,虽说她方才也一直抽抽噎噎,此刻声音格外明显,像是在发脾气。可尽管如此,小爷仍是一言不发,甚至连正眼都不瞧,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让浅香压抑的快要发了疯,嘴里骂骂咧咧,不依不饶。好端端的,这两人,又犯什么毛病了?

“福晋,您在家呐,让奴才好找。爷看天色不早,惦记福晋没回府,打发奴才去寻……”,顺保急匆匆进来,见我在家,神情激动,不知不觉间升高嗓门,惊动了里屋的两位。

“哟,福晋回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也没出来请安,怪没规矩的……”,浅香闻声从内室走出来,脸上泪痕未干,可开口就是冰冷客套的措辞,气度做派和她的头发一样,永远一丝不乱。

“你来探望爷的伤势,就不必拘礼了,不妨事,坐会儿吧……”,忽然对她生出好奇之心,这女人,和气恭顺的表象下,藏着太深的执念,如浊浪排空,叫人不可小视。

“我也叨扰太久,既是福晋回来,就不耽搁您休息了。”,浅香微微一躬身,请辞离去;这阵子没见,她脸色略微苍白,气色还好,神态平和,不复之前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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