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就觉得难受。
以上的吐槽与反击发生在仙水对我的一次指导之后……神谷给我治疗的过程中。其实我说,神谷你的外科越来越熟练了,干脆转行拿手术刀去吧。
“你懂什么,钻头是男人的浪漫!”
神谷这样一脸热血的愤然吼道。
所以我才说,牙医都是变态。
。
这天,我,仙水,还有被我打电话叫出来的刃雾要,去了市中心广场。
据说幽助他们带着那个会盗听人心的在那里异想天开的想要抓住主谋,所以我们就去宣一下战什么的,用游戏术语说大概叫做触发主线任务。当然其实我们也不是专门去为了宣个战跑一趟,最主要的原因是最近是中心广场最近新开了一个特别大的商场,最近正好是开业特惠期,很遗憾树因为洞穴的事情走不开所以不能和我们一起来了。
因为敌明我暗,很快我们就确定了他们的位置。
领域这种东西就像是某种明显的标识一般。
我和刃雾要站在稍远的地方,仙水则走入人群中,向幽助他们靠近。
仙水走到理他们不到50米的地方的时候,我看见幽助身边大概是叫做室田的家伙忽然惊恐的抱起了胳膊,然后,在幽助他们的询问下,说了什么——虽然我听不到,也不会读唇,不过大概也能猜到就是了。
幽助随即向仙水那里看去,就在他和幻海的注意力都离开了室田的瞬间,我碰了一下站在身边的刃雾要:
“喂,别发呆。”
刃雾要哦了一声抬起枪——那是仙水不知道从哪搞到的。
“喂!你要杀了他么,我们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别乱杀剧情NPC啊!”
我眼疾手快压下他的枪口。
“别的?”
刃雾要歪了歪头,然后向我伸出手。
你忽然问我要让我上哪找去,我相当不满——鼻屎可以吗我倒是可以现抠现搓绝对新鲜出炉!
心里虽然这样吐槽不过还是得找,我一时手忙脚乱,可是翻了半天除了一个钱包什么都没有——刃雾要你看着我干嘛钱包是绝对不会让你丢出去的!鼻屎要吗?我还是给你鼻屎吧我真的有这个冲动!
最后就在我几乎要做出突破新下限的事情的时候,终于在衣兜里面找到了那么一颗橡皮屑。刃雾要盯着我手中的橡皮屑默然无语,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这一种嫌弃的感觉。
“真正的强者是不会在意武器的种类的,所谓飞花落叶皆可伤人啊。”
我正色。
最后刃雾要还是接过了那颗橡皮屑——不过我觉得他大概不太高兴,那个力度,那个速度,还有那个气的密度,你真的有听见我说不要杀室田的话么?
摸了摸鼻子,我看看刃雾要,最后还是把“其实我发现你发射子弹的姿势和弹鼻屎挺像的”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于是照计划,他们就会带着室田去最近的医院了。
……大凶病院。
第一次看到这名字的时候我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迈进去。
话说,神谷你被这个医院辞退真不一定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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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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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心广场的外围,看着汹涌的人群,刃雾要,南野辰和仙水不约而同的默然对视。
最后剩下的两人充分发挥了“送死你去走好不送”的精神,以不能暴露真面目为由,看着仙水纠结的把一也从众人格里踢了出来,然后【真。苦力】一也背影落寞的挤进了那比肩继踵的人流中。
被人潮立即淹没的仙水一也此时如同所有假期出行的人一样,深深地憎恨起来人类的密度。
在人群推挤中失去方向的某暴躁青年心里诅咒起来。
等等,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大雾)。
传承
————过去。————
医院的初次交锋以后,当晚我就摸黑砍倒几个警察爬进了看守所。
“嘿,感觉怎么样。”
我对着门上的玻璃挥挥手,被关小黑屋的神谷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算是表示自己还活着。
于是我随手扯烂了那把锁,开了门进去,坐到他趴着的桌子上。他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和某位复姓凌波的女神打扮略像。
……当然气质就算了。
“我本来是一个不抽不赌不嫖不喝的良好市民来着,没想到也有进局子的一天……”
他说着,打量光线昏暗的拘留所,语气饶有兴致:
“倒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我这样的好青年自从遇到你就霉运不断……勤奋向上却被扣了奖金炒鱿鱼,从没谈过恋爱也没伤过女孩子的心结果却被泼硫酸……”
“早就告诉你要小心人妖。”
“对!而且泼我的还是个人妖!要对我后半生负责的妹子在哪里!?竟然是个人妖!”
神谷怒而拍桌:
“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等他冷静下来以后,才想起来问我:
“这么说……你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啊,大概。”
“那你之前说的……”
“御手洗会被重伤,刃雾要会被捅上一刀,卷原要被削掉半个脑袋,天沼会在游戏里面挂掉,”
我明确的说:
“那都是真的,不过他们都不会死就是了。”
我的话语看似前后矛盾,不过我也不打算解释。
“那……”
“仙水会死。”
我笑笑:
“早就说过了啊,这是仙水的葬礼。”
想了想,我补充一句:
“由我举办的,最盛大的葬礼。”
“那你以后……”
“这个嘛,不知道咯。”
我耸肩。
“所以我只说大概啊……毕竟我不知道自己的下场,还有……”
“什么?”
“虽然只是随便算着玩,但是天使自动笔应该不会出现错误。”
我皱了皱眉:
“给仙水的预言里面却说,背叛者会有两个。那和我的认知不符……我只知道一个人。”
神谷似乎没有明白我所说的预言和预言有什么不同,不过也没有细问,只是对背叛者的存在表现出沉默。
然后过了一会他又问:
“那要是他们阻止不了你们怎么办,难道你要就这样将全人类都拿来殉葬么?”
“你害怕?”
我笑着看他。
“我是无所谓啦。”
神谷没什么反应:
“反正人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而已。”
“你这论调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家伙。好啦,放心吧……他们一定阻止的。”
“这么说的话其实我们根本就是从开始注定要输的,那搞了半天我就是白被泼了一瓶硫酸了嘛。这还……真让人沮丧。”
“你很后悔么?”
“算了。谁让他们开除我,这样大闹一场我也不算亏本,嘿。”
“反正你脸上这点小伤……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是要呆在这里么?”
“唔……这儿也没什么意思,我出去吧还是。然后……然后当然要先把脸上的伤治一治。”
“那还说什么,走吧。”
我站起身。
。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里,要不要看到最后?”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我伸出手。
然而他并没有接。
“算了吧,现在总是麻烦不断,我已经不想再搅和你们的事情了。再说……你们的结局,我猜也猜得到。”
他不耐的抓抓绷带下的伤口,似乎碰到了痛处,又一咧牙。
“嘛,我受够了,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而已啊。”
“那好吧。”
我收回被晾在那里的手:
“就这样吧。”
他挥挥手,转身,然后走开了。
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医生神谷实在此退出队伍。
。